杨戬瞟了杜枫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圣尊，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不妨直说！”
杜枫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杨戬还真是直接。
不过我跟他一点交情都没有，他万一拒绝我的要求咋办？
他直接，我不能心急，凡事都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杜枫嘿嘿一笑：“二哥，瞧你说的，我难道必须要有事才能找你吗？你是不知道，我在下界老崇拜你了，我对你的敬仰那是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呀！从小就听说你斩蛟治水、担山赶日、力诛八怪、弹打双凤凰，特别是你劈山救母的事情那是广备世人传送，我老早就想见识见识你这样一个德才兼备的大孝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哪里……”杨戬笑呵呵的挥着手。杜枫一步上前，抓着杨戬的胳膊：“二哥，你把细节再给我讲讲呗！”
杨戬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杜枫急了：“什么叫不值一提？那可是值很多提好吗？那都是丰功伟绩呀！二哥，我可给你讲，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跟你急！”
“呵呵……”杨戬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听，那我就给你讲讲！”
杜枫道：“讲，必须给我讲！”
杨戬点头：“好，那就从我记事开始给你讲起走！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哇，我跟我爹吃不饱穿不暖，日子过得那是……对了，华夏世界有句话完全可以形容，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那是没有一滴油哇，为了改善生活，我就去卖草草药，谁知那地痞流氓还收我保护费……”
杜枫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这杨戬的身世也磕碜了，说起来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保不住的往下流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杨戬声行并茂，说得杜枫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二爷又在给人说这些事儿了……”
“二爷也是，都讲不烦的吗？从我在这里当差开始，那是天天都听到二爷说这些事儿，听了几百年，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小声点，不然二爷听到就麻烦了……”
……门口两个岗卫的低声细语没有瞒过杜枫的耳朵。
杜枫看了两个岗卫一眼，收回目光盯着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杨戬，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兄弟呀，我长大了，本以为可以娶媳妇，我看上了隔壁村张寡妇，我爹不允，非要我娶我们村的翠花，哎……你是不知道，那个翠花呀，胖得跟猪似的，还缺了一颗门牙，脸上全是黑斑，还有口臭，鼻毛都露出来了，最主要是居然还长了些许胡子！我当然不干了，所以我就带着张寡妇私奔……”杨戬越讲越起劲，把跟张寡妇那点事儿详详细细给杜枫讲了出来，甚至连床事的感觉都告诉了杜枫。
杜枫也是越听越有劲儿，这些东西，可是传闻中没有的呀！
看来为了塑造正面形象，传闻都把这些劣迹全都抹去了，只留下杨戬威猛的风光伟绩。
也不知道猴哥儿是不是一样……
哎呀对了，我飞升的时候给猴哥带了化形水都忘记给他了，他那一身的猴毛跟长相，也太磕碜了！我一定得帮他整整形才行！
嗯……还有猪哥，我得去找猪哥玩玩儿！
哈哈……现在终于有一点做神仙的感觉了！
可听着听着，杜枫的脸逐渐黑了下去，这杨戬一讲起来，就像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一天、两天……十年、十一年……
“那个二哥，喝口水呗！”杜枫好心提醒道。谁知二郎神一摆手，“喝什么水呀，兄弟你是不知道哇……咦？我讲到哪儿了呢？算了，从我记事的时候重新给你讲吧，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哇……”
杜枫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二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你？饶你什么？”杨戬不解，随即笑着拉着杜枫道，“兄弟，认真听，不要打断我！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哇……”
杜枫捶胸顿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杨戬也太能讲了吧？
他不是司法天神吗？不应该威严一点、惜字如金吗？天呐，难道我遇到的难道是假的二郎神？
杜枫赶紧道：“那个二哥，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那个下次，下次我在洗耳恭听你的丰功伟绩！”
杜枫说着就要走，谁知却被杨戬一把拉住：“兄弟，别急嘛，听完再走！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哇……”
杜枫凌乱了，你小的时候关我屁事呀？我特么是脑子进水了才来灌江口……
不对，我来灌江口可是有目的的！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可……这二郎神讲个没完没了，我完全插不上话呀……
突然杜枫灵光一闪，有了，他既然这么能讲，那我也给他讲讲！
交流、交流，要他说我也说才叫交流，光是他说我听，来而不往非礼也！
当即杜枫反手抓着杨戬，生怕杨戬跑了似的：“二哥呀，听了你的故事，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讲讲我的故事，这事儿还得从我出生的时候说起呀……”
“等等兄弟，我还没说完呢！”杨戬打断道。杜枫毫不在意的道：“二哥，你先听我说吧，我出生的时候哇，房顶就掉下来一个人，把我房子砸出一个大窟窿，那人不但那剑威胁我爸妈，还把我拐到深山老林里去，从那以后，我为了喝瓶娃哈哈，那是没日没夜的修炼呀……”
杜枫痛心疾首的说着，添油加醋的说着……
一天、两天、三天……一年、两年、三年。
“那个兄弟，我还有点公务要处理……”杨戬黑着脸打断道。
杜枫毫不在意一摆手：“别急嘛二哥，听完了再去处理！对了，我讲到哪里了？瞧我这脑子，一被打断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样，我从刚开始给你讲起走，我出生的时候哇……”
额……二郎神凌乱了，有些尴尬的道，“兄弟，你这是在表达对我的不满呀……”
杜枫一愣：“没有哇，我哪儿对你不满？我对你不满的话我会拉着你讲这么久吗？”
二郎神沉默了，良久才道：“可你把我给你说的话还给我是几个意思？”
杜枫不解：“什么话？”
二郎神黑着脸思索了片刻：“兄弟这样，咱们不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成不？”
杜枫心中冷笑，现在知道不说了？你拉着我一讲讲了十多年，我就给你讲了三年就受不住了？
虽然心里如是想着，不过杜枫脸上却是带着笑容：“二哥，那咱说点啥呢？”
杨戬又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咱们啥也别说了，喝酒吧！”
说着杨戬扯开嗓子道：“备酒，我要与我兄弟不醉不归！”
说完杨戬拉着杜枫的手：“兄弟，你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咱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才行！”
杜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醉方休就一醉方休，无所谓！”
“哈哈……”杨戬大笑着拉着杜枫，走到屋外一张摆满酒菜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这时候的杨戬，一改那喋喋不休的样子，到起酒就举杯：“干！”
说完自顾自一口饮掉，然后又给自己满上，对着杜枫举杯：“干！”
杜枫懵逼的看着不停自己干着的杨戬，在看了看手里还没喝一杯的酒，这杨戬的脑子该不会被我说坏了吧？
一杯接着一杯。终于，杨戬晃了晃脑袋，打着酒嗝朝杜枫挥手道：“兄弟，我不能喝了！真……真的不能喝了！”
杜枫看着自己一滴未动的酒杯，什么情况这是？
这二郎神难道真的脑子有问题？
杜枫尝试性举起酒杯：“二哥，再来一杯嘛！”
“不不不……兄弟，你太能喝了，佩服……佩服！酒……我喝不过你，我……认输！我认输！”杨戬挥着手大着舌头道。
杜枫百思不得其解，我特么根本就没喝呀，难道他一点都没注意？
应该是没注意到，可……可他一直都这么喝酒吗？还是说天庭的人都这么喝？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杜枫绕到杨戬的身边，拍着杨戬的肩膀：“老二呐，就在喝一杯嘛！”
“不不不……大哥，我真不能喝了，我已经喝高了，再喝就要吐了……呕……”杨戬说着直接埋头倾泄了起来。
杜枫捂脸不敢直视，眼珠一转，这二郎神可是牛逼得不要不要的人物，传说他跟梅山六圣结拜，可这梅山六圣在传闻中都是充当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跟班类型，也没见多牛逼，能跟二郎神结拜，莫非……
杜枫眼睛一亮，是把二郎神灌醉之后，趁着二郎神的酒劲儿结拜的？
嗯……很有可能！干脆我也试试，看能不能跟二郎神结拜，要是成功了的话，我就更牛逼了！
想罢，杜枫拍了拍杨戬的背：“老二呐，你这酒量得练呀！”
杨戬缓了过来，叹了口气：“大哥你是不知道，我这酒量一直都这样，谁都没喝赢过，我也不是没有练，确实是提升不上去呀……”
杜枫忍住想笑的冲动，尼玛，照你这么喝酒，你这酒量，你怎么都提不上去！
杜枫叹道：“你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老二，依我看，干脆不如咱结为异姓兄弟吧！”
“结拜、必须结拜！我最佩服大哥你这种喝酒厉害的人物！”杨戬当即站了起来，端起酒杯，生怕杜枫反悔似的，紧紧拽着杜枫走到空地，直挺挺跪了下去：“苍生为证、今日我杨戬！”
杜枫赶紧道：“我杜枫！”
有了一次与神仙结拜经验的杜枫直接脱口而出，与杨戬异口同声：“从此以后情同手足，相扶扶持！有违此誓，心魔纵生，堕入无边苦海，永世不得为仙！
山盟海誓之后，杜枫与杨戬同时举杯饮掉杯中酒，很是随意的将酒杯一丢。杨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哥！”
“老二！”脱口而出的杜枫脑子一抽，我……我成二郎神大哥了？可……可论岁数，他应该是我哥呀！
“哈哈哈……”杨戬开怀大笑，就像是中了五百万、捡了金元宝似的。杜枫是被二郎神雷得不要不要的。
“哎……二爷又喝多了……”
“可不嘛，哮天犬又不在他身边，不能帮他醒酒，他能不醉嘛……”
“这五行圣尊肯定是有备而来，不行，我得去把哮天犬找来……”
……不远处两个岗卫的交流声传入杜枫的耳里。杜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哮天犬醒酒？怎么醒？
管他呢，办正事要紧！
杜枫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想，对摇摇晃晃傻笑着的杨戬道：“老二呐，哥哥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呀……”
杨戬大手一挥：“你是我大哥，有啥不好讲的？说！只要兄弟能办到，保准帮你办的妥妥的！”
杜枫赶紧道：“哥哥我才飞升仙界，没有仙界修行功法，被手底下的小神欺负得那是不要不要的，你看能不能把八九玄功教给哥哥？”
“好说！”杨戬一口答道。
杜枫大喜，成了！这么就成了？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可突然，杜枫凌乱了，只见杨戬的嘴巴不停的蠕动着，一点声音都没有。
杜枫纳闷儿了，这二郎神在干啥玩意儿？
不过多时，杨戬的嘴停下蠕动，笑着拍了拍杜枫的肩膀：“大哥，你记住了吗？”
杜枫一脸懵逼：“记住什么了？”
“八九玄功呀！”杨戬楞道。杜枫不解：“你都没说呀！”
杨戬急了：“我刚才不把功法全都念给你听了吗？”
杜枫凌乱了，这二郎神该不会是在玩儿我吧？杜枫赶紧道：“老二，你刚才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你看能不能发点声，不然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呀！而且我看你嘴型也很模糊，要不你说慢点，我看口语也行！”
杨戬点了点头，当即嘴巴又开始蠕动了起来。杜枫绝望了，这嘴型完全看不出来他说的什么呀，没有声音，口语也看不了……
杜枫心一横，召出纸笔：“老二，干脆你直接用写的！”
杜枫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杨戬还真是直接。
不过我跟他一点交情都没有，他万一拒绝我的要求咋办？
他直接，我不能心急，凡事都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杜枫嘿嘿一笑：“二哥，瞧你说的，我难道必须要有事才能找你吗？你是不知道，我在下界老崇拜你了，我对你的敬仰那是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呀！从小就听说你斩蛟治水、担山赶日、力诛八怪、弹打双凤凰，特别是你劈山救母的事情那是广备世人传送，我老早就想见识见识你这样一个德才兼备的大孝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哪里……”杨戬笑呵呵的挥着手。杜枫一步上前，抓着杨戬的胳膊：“二哥，你把细节再给我讲讲呗！”
杨戬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杜枫急了：“什么叫不值一提？那可是值很多提好吗？那都是丰功伟绩呀！二哥，我可给你讲，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跟你急！”
“呵呵……”杨戬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听，那我就给你讲讲！”
杜枫道：“讲，必须给我讲！”
杨戬点头：“好，那就从我记事开始给你讲起走！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哇，我跟我爹吃不饱穿不暖，日子过得那是……对了，华夏世界有句话完全可以形容，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那是没有一滴油哇，为了改善生活，我就去卖草草药，谁知那地痞流氓还收我保护费……”
杜枫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这杨戬的身世也磕碜了，说起来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保不住的往下流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杨戬声行并茂，说得杜枫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二爷又在给人说这些事儿了……”
“二爷也是，都讲不烦的吗？从我在这里当差开始，那是天天都听到二爷说这些事儿，听了几百年，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小声点，不然二爷听到就麻烦了……”
……门口两个岗卫的低声细语没有瞒过杜枫的耳朵。
杜枫看了两个岗卫一眼，收回目光盯着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杨戬，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兄弟呀，我长大了，本以为可以娶媳妇，我看上了隔壁村张寡妇，我爹不允，非要我娶我们村的翠花，哎……你是不知道，那个翠花呀，胖得跟猪似的，还缺了一颗门牙，脸上全是黑斑，还有口臭，鼻毛都露出来了，最主要是居然还长了些许胡子！我当然不干了，所以我就带着张寡妇私奔……”杨戬越讲越起劲，把跟张寡妇那点事儿详详细细给杜枫讲了出来，甚至连床事的感觉都告诉了杜枫。
杜枫也是越听越有劲儿，这些东西，可是传闻中没有的呀！
看来为了塑造正面形象，传闻都把这些劣迹全都抹去了，只留下杨戬威猛的风光伟绩。
也不知道猴哥儿是不是一样……
哎呀对了，我飞升的时候给猴哥带了化形水都忘记给他了，他那一身的猴毛跟长相，也太磕碜了！我一定得帮他整整形才行！
嗯……还有猪哥，我得去找猪哥玩玩儿！
哈哈……现在终于有一点做神仙的感觉了！
可听着听着，杜枫的脸逐渐黑了下去，这杨戬一讲起来，就像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一天、两天……十年、十一年……
“那个二哥，喝口水呗！”杜枫好心提醒道。谁知二郎神一摆手，“喝什么水呀，兄弟你是不知道哇……咦？我讲到哪儿了呢？算了，从我记事的时候重新给你讲吧，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哇……”
杜枫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二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你？饶你什么？”杨戬不解，随即笑着拉着杜枫道，“兄弟，认真听，不要打断我！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哇……”
杜枫捶胸顿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杨戬也太能讲了吧？
他不是司法天神吗？不应该威严一点、惜字如金吗？天呐，难道我遇到的难道是假的二郎神？
杜枫赶紧道：“那个二哥，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那个下次，下次我在洗耳恭听你的丰功伟绩！”
杜枫说着就要走，谁知却被杨戬一把拉住：“兄弟，别急嘛，听完再走！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哇……”
杜枫凌乱了，你小的时候关我屁事呀？我特么是脑子进水了才来灌江口……
不对，我来灌江口可是有目的的！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可……这二郎神讲个没完没了，我完全插不上话呀……
突然杜枫灵光一闪，有了，他既然这么能讲，那我也给他讲讲！
交流、交流，要他说我也说才叫交流，光是他说我听，来而不往非礼也！
当即杜枫反手抓着杨戬，生怕杨戬跑了似的：“二哥呀，听了你的故事，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讲讲我的故事，这事儿还得从我出生的时候说起呀……”
“等等兄弟，我还没说完呢！”杨戬打断道。杜枫毫不在意的道：“二哥，你先听我说吧，我出生的时候哇，房顶就掉下来一个人，把我房子砸出一个大窟窿，那人不但那剑威胁我爸妈，还把我拐到深山老林里去，从那以后，我为了喝瓶娃哈哈，那是没日没夜的修炼呀……”
杜枫痛心疾首的说着，添油加醋的说着……
一天、两天、三天……一年、两年、三年。
“那个兄弟，我还有点公务要处理……”杨戬黑着脸打断道。
杜枫毫不在意一摆手：“别急嘛二哥，听完了再去处理！对了，我讲到哪里了？瞧我这脑子，一被打断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样，我从刚开始给你讲起走，我出生的时候哇……”
额……二郎神凌乱了，有些尴尬的道，“兄弟，你这是在表达对我的不满呀……”
杜枫一愣：“没有哇，我哪儿对你不满？我对你不满的话我会拉着你讲这么久吗？”
二郎神沉默了，良久才道：“可你把我给你说的话还给我是几个意思？”
杜枫不解：“什么话？”
二郎神黑着脸思索了片刻：“兄弟这样，咱们不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成不？”
杜枫心中冷笑，现在知道不说了？你拉着我一讲讲了十多年，我就给你讲了三年就受不住了？
虽然心里如是想着，不过杜枫脸上却是带着笑容：“二哥，那咱说点啥呢？”
杨戬又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咱们啥也别说了，喝酒吧！”
说着杨戬扯开嗓子道：“备酒，我要与我兄弟不醉不归！”
说完杨戬拉着杜枫的手：“兄弟，你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咱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才行！”
杜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醉方休就一醉方休，无所谓！”
“哈哈……”杨戬大笑着拉着杜枫，走到屋外一张摆满酒菜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这时候的杨戬，一改那喋喋不休的样子，到起酒就举杯：“干！”
说完自顾自一口饮掉，然后又给自己满上，对着杜枫举杯：“干！”
杜枫懵逼的看着不停自己干着的杨戬，在看了看手里还没喝一杯的酒，这杨戬的脑子该不会被我说坏了吧？
一杯接着一杯。终于，杨戬晃了晃脑袋，打着酒嗝朝杜枫挥手道：“兄弟，我不能喝了！真……真的不能喝了！”
杜枫看着自己一滴未动的酒杯，什么情况这是？
这二郎神难道真的脑子有问题？
杜枫尝试性举起酒杯：“二哥，再来一杯嘛！”
“不不不……兄弟，你太能喝了，佩服……佩服！酒……我喝不过你，我……认输！我认输！”杨戬挥着手大着舌头道。
杜枫百思不得其解，我特么根本就没喝呀，难道他一点都没注意？
应该是没注意到，可……可他一直都这么喝酒吗？还是说天庭的人都这么喝？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杜枫绕到杨戬的身边，拍着杨戬的肩膀：“老二呐，就在喝一杯嘛！”
“不不不……大哥，我真不能喝了，我已经喝高了，再喝就要吐了……呕……”杨戬说着直接埋头倾泄了起来。
杜枫捂脸不敢直视，眼珠一转，这二郎神可是牛逼得不要不要的人物，传说他跟梅山六圣结拜，可这梅山六圣在传闻中都是充当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跟班类型，也没见多牛逼，能跟二郎神结拜，莫非……
杜枫眼睛一亮，是把二郎神灌醉之后，趁着二郎神的酒劲儿结拜的？
嗯……很有可能！干脆我也试试，看能不能跟二郎神结拜，要是成功了的话，我就更牛逼了！
想罢，杜枫拍了拍杨戬的背：“老二呐，你这酒量得练呀！”
杨戬缓了过来，叹了口气：“大哥你是不知道，我这酒量一直都这样，谁都没喝赢过，我也不是没有练，确实是提升不上去呀……”
杜枫忍住想笑的冲动，尼玛，照你这么喝酒，你这酒量，你怎么都提不上去！
杜枫叹道：“你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老二，依我看，干脆不如咱结为异姓兄弟吧！”
“结拜、必须结拜！我最佩服大哥你这种喝酒厉害的人物！”杨戬当即站了起来，端起酒杯，生怕杜枫反悔似的，紧紧拽着杜枫走到空地，直挺挺跪了下去：“苍生为证、今日我杨戬！”
杜枫赶紧道：“我杜枫！”
有了一次与神仙结拜经验的杜枫直接脱口而出，与杨戬异口同声：“从此以后情同手足，相扶扶持！有违此誓，心魔纵生，堕入无边苦海，永世不得为仙！
山盟海誓之后，杜枫与杨戬同时举杯饮掉杯中酒，很是随意的将酒杯一丢。杨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哥！”
“老二！”脱口而出的杜枫脑子一抽，我……我成二郎神大哥了？可……可论岁数，他应该是我哥呀！
“哈哈哈……”杨戬开怀大笑，就像是中了五百万、捡了金元宝似的。杜枫是被二郎神雷得不要不要的。
“哎……二爷又喝多了……”
“可不嘛，哮天犬又不在他身边，不能帮他醒酒，他能不醉嘛……”
“这五行圣尊肯定是有备而来，不行，我得去把哮天犬找来……”
……不远处两个岗卫的交流声传入杜枫的耳里。杜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哮天犬醒酒？怎么醒？
管他呢，办正事要紧！
杜枫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想，对摇摇晃晃傻笑着的杨戬道：“老二呐，哥哥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呀……”
杨戬大手一挥：“你是我大哥，有啥不好讲的？说！只要兄弟能办到，保准帮你办的妥妥的！”
杜枫赶紧道：“哥哥我才飞升仙界，没有仙界修行功法，被手底下的小神欺负得那是不要不要的，你看能不能把八九玄功教给哥哥？”
“好说！”杨戬一口答道。
杜枫大喜，成了！这么就成了？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可突然，杜枫凌乱了，只见杨戬的嘴巴不停的蠕动着，一点声音都没有。
杜枫纳闷儿了，这二郎神在干啥玩意儿？
不过多时，杨戬的嘴停下蠕动，笑着拍了拍杜枫的肩膀：“大哥，你记住了吗？”
杜枫一脸懵逼：“记住什么了？”
“八九玄功呀！”杨戬楞道。杜枫不解：“你都没说呀！”
杨戬急了：“我刚才不把功法全都念给你听了吗？”
杜枫凌乱了，这二郎神该不会是在玩儿我吧？杜枫赶紧道：“老二，你刚才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你看能不能发点声，不然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呀！而且我看你嘴型也很模糊，要不你说慢点，我看口语也行！”
杨戬点了点头，当即嘴巴又开始蠕动了起来。杜枫绝望了，这嘴型完全看不出来他说的什么呀，没有声音，口语也看不了……
杜枫心一横，召出纸笔：“老二，干脆你直接用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