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在心里,他一直把自己的父母与苏岳东比,觉得苏岳东才是成功的人士。

    “什么时候,我也要象叔那样!”古立雄道。

    苏擎宇笑了:终于把古立雄的思路引到了正题上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一颗汗水,换一个成就;佛曰: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准备好了吗?”

    苏擎宇并没有等古立雄的回答,分别看了看其他俩人:“我的目标是――每年中,工作、游玩各半;我不希望象古叔叔那样,整天地忙忙碌碌,也不希望象我爸爸那样,自己想做的事,没有精力去做;我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把工作当成享受!”

    苏擎宇指的当然是父亲没有精力去完成爷爷的梦想的事。

    “所以,我计划,最多用二十年的时候,去完成自己的梦,构筑自己的天空……”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你回忆往事的时候,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这个世界——我自己的梦想、为人类明天而奋斗。”奥斯特洛夫斯基这段令人热血沸腾的名言被他修改,却改得很适当。特别是当苏擎宇用朗诵的语调说出来的时候……

    “你们既然选择了跟我,那么,从现在起,就跟着我一起受苦吧――。我相信,最多二十年,我们会拥有用自己的钱购买的汽车、别墅、游艇!到那时候,事业有成的我们,再回去头来,去享受,去游玩,去冲浪,去继续属于我们的浪漫。因为,我相信,那时候的我们依然年青!”

    “干!”古立雄挥了挥拳头。

    邢阳春笑了,心的话:我就知道老大的梦不会俗。就连宁丹凤,听了苏擎宇的话,也显得热血沸腾,激动得涨红了脸……

    这也难怪,十八岁的年龄,就是充满了激情和幻想的年龄。更何况他们都义无反顾地信服着苏擎宇。

    ……

    有了目标就有了方向,有了方向,就有了动力……

    在校园,他们四个人,都在默默地学习着新的知识、吸收着新的血液;虽然只是基础课程,他们也没有落下;这些在从来都是对学习松松垮垮的古立雄身上,就可以看出。

    幸好不是每个人都把学校当成度假村,否则他,他们四个就成了别人眼里的书呆子、成了怪物了。

    又是一个周末。

    “哥,三个多月了,终于看到你了……”古立雄惊喜道。

    应该是一种习惯,吃喝玩乐,只要有苏擎宇在,他们都不用去考虑。

    古立雄说得有点儿夸张,他们几乎是天天见面,只不过这段时间,基本上很少在一起交流。

    苏擎宇课余时间,大多泡在图书馆。

    苏擎宇明白,古立雄说终于看到他了,是指终于看到他今天空闲了。

    “三个多月来,你们都累了、烦了、枯燥了,是吧?想去爬山,还是去冲浪?”苏擎宇没有忘记自己的年龄,没有忘记劳逸结合。

    “哥,你没病吧?都快过年了,现在去冲浪?你想冻死我们呀?”说话的当然是古立雄。

    “哟――”苏擎宇才想起,元旦都过了……:“元旦都忘了回家呢!”他自嘲地笑了笑:“好吧,我们去爬山。”

    他们没有约其他同学:开出去就是上百万的车子,太招摇。

    吃喝,已经不是他们的话题,出来,就是为了换个环境,透一下气。

    ……

    在一个避风的山崖下,他们席地而坐。

    沐浴着冬日里温暖的阳光,古立雄撕下一块皖北风鹅脚肉,塞进嘴里:“变味了!”

    “放屁――!”宁丹凤急了,这可是她托班里的同学从她们的老家刚快递过来的。

    “我……”古立雄张红了脸……

    苏擎宇与邢阳春同时笑了;还是苏擎宇开口道:“说说感受!”

    这时候,宁丹凤才发现古立雄指的,不是她带的风鹅,不过,女孩就是女孩,错了也不会认,特别是对古立雄;她“哼”了一声。

    从来都是这样,都已经习惯了,古立雄当然不会去计较:“哥,无聊、烦――心烦!”

    “除此以外呢?”苏擎宇又道。

    “嘻嘻,好象挺充实的!”

    “这就对了,生活也需要更换口味,苦了大家了。”这些天来,他们的努力,都看在了苏擎宇的眼里:“都说四十到四十五岁,是成功人士的年龄,这对我们不合适,因为,我们有后台,有我们的父母,所以,我准备把我们的成功年龄,提前到三十到三十五岁。”

    “基础课程马上完成,春节过后,就是我们的专业课了,到时候,可能会更苦,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苏擎宇说道。

    “哥,过完年我们才十九岁,这样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吧?”古立雄还不死心地说着苏擎宇。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上星期六的晚上,你打扮得花枝招展,还带了副墨镜,五点半就开车出去了,去干什么了?”邢阳春说。

    “你有病呀邢阳春,能把这个什么‘花枝招展’用在我身上吗?你读没读过书呀……还有,你他妈的监视起我来了?谁给你的权利?”古立雄骂了一句,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只不过去了一趟艺术学院而已……”

    “笨!”邢阳春不屑地说:“猎到艳了吗?想得美,要去艺术学院,也得要星期五下午放学的时候,你没看见,每到星期五下午,大门口外停满了好车?有姿色的,早就名花有主了。”

    “那么,想猎艳去哪儿呢?”古立雄问。

    “师范大学,外语学院,财经大学!”邢阳春白了古立雄一眼,最后还没忘地跟了一个字:“猪!”

    “看来,有的同学,都已经成精了呀!”古立雄还击着,又嘟哝了一句:“有方向也不告诉一声,重色轻友、见色忘义,哼--!”

    随之,古立雄又凑到邢阳春面前,讨好一说道:“下次什么时候去?带上兄弟呗!”

    邢阳春冷冷一看了古立雄一眼,回道:“我可不去干那种撑死眼睛饿死屌的事。”

    “Sorry!是我忽略了,以后,活动的事,就由立雄安排,每一两个星期来一次,的确,我们需要‘疯’!‘钱财不可露白’,所以,我决定,我们每人都去买一辆自行车。走――”苏擎宇一边说,一边拍拍屁股起来。

    这就是年青人,想到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到买什么,就马上去买。

    “对了,立雄,你可以多带点儿女同胞来,我到要看看,你动说动多少。”苏擎宇边走边说。

    “太毛毛雨了,你要我把全校的学妹学姐都找来也不是难事呀,才几个学姊学妹呀,每班只有四五个,可怜!”古立雄拍着胸说。

    “哦――,是吗?”并不是因为苏擎宇故作惊讶,实在是自从脑袋里装上了爷爷的愿望之后,从到学校起,他就没有注意过身边的事。再说,学校的女生本来就很少,四个年级段全部加起来,也只有几十个女生。

    “只不过……只不过就是缺德了点儿!”古立雄不无遗憾地说。

    “缺德?古立雄,这个词从来都是用在你身上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动用了这个词,并且把它用在了别人的身上?”宁丹凤说道。

    的确,说男孩缺德的很多,说女孩缺德的,却非常少见。

    “哈哈哈哈――”苏擎宇与邢阳春同时停住下山的脚步,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宁丹凤也停下了脚,不解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见没有人回答,宁丹凤趋起了眉头。

    还是苏擎宇笑着说道:“知道三从四德吗?”

    “知道呀!”宁丹凤莫名其妙,三从四德与刚才的话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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