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第一百章，十分高兴，求订阅支持，谢谢各位了。
。。。。。。
曹帆醒来，看着前方道路已经畅通，而他又是首车，必须先驶离，后面的车辆才能同行。
叫醒他们的人正是抢险队员海川。他十分感谢曹帆，没有他们的照明，道路肯定不能及时抢通。
等道路抢通，白水市的市长等一干要员才离开现场，而搜救工作却并没有停止，据现场部分目击者透露一共有五台车，以及另外两位围观者掉入悬崖。目前具体失踪人数不详，因为都已失连，尚不能确定具体失踪人数！
曹帆等人知道实际情况，却不能提醒他们，给死者家属留一丝希望是最好的选择。至于何时完成遇难者们的余愿，曹帆准备回了广华市再一一完成。
随后吴昕燕衡静张华陆续醒来，南玲玲还在入定中。
曹帆摇开车窗，看着满脸灰尘仆仆的海川，心里没来由一阵感动。
一夜奋战的海川虽很疲惫，但仍旧强撑着，脸上出现笑容，他是此次广华市派出来的道路应急抢修组负责人。
“谢谢，累一晚你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谢谢你们了，有你们是人民的服气，大家都辛苦了。”
曹帆十分感激、感谢海川，毕竟没有他们，曹帆等人还不知道堵什么时候去了。他同时也对其余抢修人员道出了感谢。
海川看着真诚的曹帆，微笑回应：“为人民服务，快走吧，谢谢你的灯光支援。”掏出两百块钱扔进曹帆的车里，说道：“这是油费，谢谢支持。”
曹帆无语伴随着一点感动，把钱拿着扔出车窗外，说道：“这个钱真不用，感激你们的付出。”
海川捡起地上的钱，正要再度扔进车里，曹帆将车窗锁死，也将车门锁死，车内众人都是感激的跟海川说再见。毕竟他们抢修队才是更辛苦的，而曹帆昨晚还带着大家去BBQ。不过曹帆是为了遇难者才去山上BBQ的，这一点他谁都没告诉。
曹帆也向海川点头，他将感激之情留诸心底，他问出了最后一个。“大哥，你贵姓？”
“我叫海川，广华市抢修工作组组长。小兄弟你贵姓？”
“我叫曹帆，广华大学商务管理系大三学生。”
“有缘再会。”
“嗯，有缘再会。”
海川钱扔不进车里，和曹帆隔着车窗说话，只能做罢。
曹帆和海川道别后，然后载着众人缓慢通行，金胜山国道已恢复通行，他们向着白水市的市区而去。
这一路前行有了交警执勤，曹帆她们的车很舒畅的就离开了此地。金胜山国道结束就是白水市市级大道。
九点三十分准时到达白水市李家大桥。
曹帆开车的时候衡静吴昕燕和张华又再度进入梦乡。曹帆进入惊奇世界后精力充沛，因此全程并不感觉到疲倦，状态良好。
白水市的城区不大，可能也就广华市一个西区那么大。因为白水市属于山地，所以城区高低不平。
曹帆停在一家面馆前，叫醒车里的四人吃早饭。
面馆的名字叫：“白水人家渣渣面。”白水人家渣渣面是白水市的特色之一，拥有百年历史，这家面店以炸酱面为主，炸酱选用最好的本地食材干盐菜晒制烹饪而成，可以在加入上等干盐菜的基础上混入各类新鲜的肉类，味道爽口，百吃不腻，深得白水市人民的喜爱。
更有外乡人慕名前来，只为吃一口这传说中渣渣面。
曹帆将所有人叫醒，南玲玲也从玲珑世界退出，均走进店里。
走进了店里后，此刻已经接近十点钟了，顾客仍旧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曹帆很快抢下了左边最外边的一个大桌，然后张华等四人才入座。都是睡着惺忪，十分疲倦。
一个年约十七八岁女***员走了上来，询问道：“几位吃点什么？”
曹帆询问大家的意见，大家的意见出奇的一致，他们都要本店最具特色的渣渣面招牌菜。
“五碗渣渣面，按照你们的特色来，三位女士只要一两，我和他要二两。”曹帆指着张华说道。
“好的，几位稍等片刻。”说完女服务员就走进了厨房，半响后她又端上五碗面汤，女服务员还说道：“几位客观先喝点面汤，本店秘制面汤，免费的，不收取任何费用，绝对物超所值。”
曹帆五人看向面汤，只见面汤上浮着葱花，犹如一叶扁舟漂浮在水面上，不由心头大动。
曹帆等人闻见面汤散发出一股淡淡香味，然后都端起面汤喝起来，入口时如沐浴在晨光中，百般丝滑爽口，甘之如饴，喝完这口面汤几人如入仙境，飘荡在世界的顶端。
曹帆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他从小跟随他爷爷学做菜，所有他会做的美食都传承于他爷爷，但饶是他爷爷厨艺惊为天人，但单论这碗面汤，已和他爷爷的厨艺不相上下。这碗面汤让曹帆想起他的爷爷，还好快放暑假了，他又可以见到爷爷了。
曹帆身边的衡静一脸迷醉，她很久没有喝到这么好喝的面汤了，整个味蕾大动，万般愉悦，她已被这碗面汤征服。
衡静身边的吴昕燕喝了一口面汤也如坠温柔乡，口中余香仍旧绕着身体盘旋，沉迷其中。
张华喝完只觉得全身暖洋洋，身体里的颓废气息尽皆散去，往日的不快也消失大半。
南玲玲喝了一口面汤，让她想起了她遥远在天边的故乡——七十二重天玄月大陆，她第一次吃她母亲给她做的第一碗汤，就是这个味道，这个感觉。南玲玲已经一千八百多年没有回过故土见她母亲了。她喝了一口面汤，然后神游天外，思念母亲大人。
昨天阴霾的气氛，本笼罩在众人心头，喝下这碗面汤已将昨日阴霾扫除大半。
昨天普降着小雨的广华地区，今天的天气立马就放晴过来，阳光洒透世间每个角落，似要将世间的阴霾驱尽，为人间留下光明。
曹帆看向伙伴们沉醉的表情，又看向其它桌客人幸福满满的神情，觉得这碗面汤非同寻凡，神识探出，去往厨房偷师学艺去了。
曹帆的神识来到厨房，厨房总共只有三个人，两位煮面的男师傅，都年约五旬，手里正不断的忙活着。
另外一人也是男性，只有二十来岁，青春气息十足，他举着一把汤勺，守着一锅面汤，不断的搅拌着汤水，时不时往里面加入一种酱料。
这酱料盛放在两个个器皿中，曹帆的神识探入其中，发现了面汤的特别，就在这两个器皿中。
一切秘诀原来是在面汤中加入了鸡蛋酱和肉酱，这些酱料经过特殊处理变成粉末状。鸡蛋酱他爷爷教过他制作步骤：鸡蛋拿出来搅拌好加入葱末、姜末、辣椒丁、油、大酱；炒锅油烧开放入配料翻炒几下，到入大酱，再炒2－3分钟，盛出即可。
肉酱的制作方法，他爷爷也教过他：上等肉丁（牛肉等）加入葱末、姜末、辣椒丁、油、大酱；炒锅油烧开放入配料翻炒几下，到入大酱，再炒2－3分钟，盛出即可。……
如果要变成粉末状，只能烘干，或者烤晒，然后再经过打磨才能让鸡蛋酱和肉酱成为粉末状，入汤面里化为无形。
然后渣渣面的后厨年轻小哥，他的工作主要就是镇守这口锅。
曹帆了解到这个工艺，颇感奇妙，将酱料变成粉末状不失为一种新颖的做法，很奇特。难怪这碗面汤味道如此奇特，加之专人管这锅面汤，难怪会如此的鲜美、让人难以忘怀。
窥视完这一切，曹帆又学会一招，正当他的神识要退出渣渣面后厨的时候，那个青年似有所发觉，竟抬头盯着曹帆的方向。
曹帆诧异，收回神识，心里面对后厨年轻小哥有了一丝警惕，似乎这个年轻人并不简单。
南玲玲也很好奇的探出了神识，和曹帆的境遇不同，这位后厨年轻小哥并未发现南玲玲的神识。南玲玲不太懂厨艺，但是对那锅汤却很感兴趣，不由对那锅汤动了心思。
不久之后，曹帆五人等待的渣渣面终于上桌。隔着老远就闻到香气的五人，很快就吃起来，一刻也停留不下来。
渣渣面远近知名是有原因的，曹帆等人此刻才彻底的明白。
汤好喝，面更好吃，毕竟用这锅面汤煮出来的面条，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曹帆等人很快将第一碗渣渣面吃干净，马不停蹄的给每人又叫了一碗，大家兴致极高，特别是几位大美女都是完全不顾及自身的形象，甚至凌晨留下来的疲劳都消失无踪。
衡静等三人长相出众，让其余吃客看到她等吃相，也是意料之中，超出情理之外。
那位守着面汤的年轻后厨小哥走出了后厨，要知道后厨重地、服务员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可谓何其神圣，证明了他的重要性。他头上戴着一顶厨师帽，但是仍旧不能掩盖他俊朗清秀的脸庞，一时间在店里吃面的女人们都疯狂了，这些疯狂的女人们也都听说过：白水市渣渣面的少当家向天歌，面目清秀，丰神俊朗，当世少有的神相，是一个颜值巅峰的典型代表，为人十分神秘，很少有人见过他的本来样貌。
此刻向天歌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让正在进餐的众人，特别是在场的女人突然陷入一种疯狂的境地，大家边吃着好吃的面，看着好吃的人，如进入仙境。
“向少，你好！能给我签个名么？”一个近乎痴迷的少女向着向天歌恳求道。
“不好意思，我不会写字。”向天歌用肯定的语气拒绝道。
那位被拒的少女没有出现失落，而是眼冒金星的看着向天歌，心里扑通扑通跳得更快，拒绝人都好直接。
“向少，我能拥抱你吗？”一个正在吃面的少女放下面条，站起来，一脸红润的央求道。
“一边去，没时间。”向天歌是这家店的主人，他继承了他父母的渣渣面，并把这家店做到了全国知名，他有高傲的资本。
向天歌的眼神不去看四下的凡夫俗子，而是直接把目光锁定在曹帆这一桌，他走了过来。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桌的人似乎不简单。
两男三女，光说那三女，就让他惊为天人，每个人都拥有绝世容颜，而且还焕发夺人眼球的神采。特别是衡静的容颜，好看得几乎让他掉下眼珠子。他要是知道衡静等人只休息了两三个小时，身心有些疲倦，样子颓废，但这种状态下还能保持如此颜值，肯定会拜服在她们石榴裙下。
三女这么高的颜值还跟着两男，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两个男的也并非凡夫俗子，肯定是有显赫地位的富家公子。
于是向天歌心下已有决意，之前的那丝感觉，似乎找到了源头。
不顾店内百十人热情的目光以及问候，他直接走向曹帆这桌，一到桌子边，六人大桌正好有一个空位，他顺势坐下，然后询问道：“你们五位是过来看大鱼的？”他又细细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三位大美女，顿时惊为天人，白皙的南玲玲，玲珑剔透的吴昕燕，精致感观样貌的衡静，让他内心差点失守。
看着如此帅气的向天歌，吴昕燕和衡静都是眼睛一亮，不过瞬即黯淡下来。
张华看着来人的帅气模样，心头浮上一丝危机，看着吴昕燕和衡静眼神黯淡下来，心里头一阵欣喜。
曹帆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神识，心里还在计较这个，听他这么问才回应道：“是的，这位小哥你家的面条太好吃了，面汤更是好喝，简直是人间美食。”曹帆赶紧夸赞，不让他起疑。
向天歌看向曹帆，见他模样，知道此人就是这帮人的主心骨。
“你贵姓？”他赶紧出声询问。
“曹帆。”
“我是渣渣面的老板，我叫向天歌。”他强行自我介绍。
“向天歌你知道大鱼在什么地方吗？什么时候出现吗？”曹帆直接询问道。
“我都不知道。”向天歌赶紧回复。
“那你让开，不要打扰我们吃面。”曹帆下了逐客令。
向天歌赶紧说道：“我知道这段时间很多人来白水市是为了看大鱼，但是大鱼不常有，但妙人却是常有的。”
他指着自己，似乎在说他自己就是妙人。
曹帆无语，见惯了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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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帆醒来，看着前方道路已经畅通，而他又是首车，必须先驶离，后面的车辆才能同行。
叫醒他们的人正是抢险队员海川。他十分感谢曹帆，没有他们的照明，道路肯定不能及时抢通。
等道路抢通，白水市的市长等一干要员才离开现场，而搜救工作却并没有停止，据现场部分目击者透露一共有五台车，以及另外两位围观者掉入悬崖。目前具体失踪人数不详，因为都已失连，尚不能确定具体失踪人数！
曹帆等人知道实际情况，却不能提醒他们，给死者家属留一丝希望是最好的选择。至于何时完成遇难者们的余愿，曹帆准备回了广华市再一一完成。
随后吴昕燕衡静张华陆续醒来，南玲玲还在入定中。
曹帆摇开车窗，看着满脸灰尘仆仆的海川，心里没来由一阵感动。
一夜奋战的海川虽很疲惫，但仍旧强撑着，脸上出现笑容，他是此次广华市派出来的道路应急抢修组负责人。
“谢谢，累一晚你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谢谢你们了，有你们是人民的服气，大家都辛苦了。”
曹帆十分感激、感谢海川，毕竟没有他们，曹帆等人还不知道堵什么时候去了。他同时也对其余抢修人员道出了感谢。
海川看着真诚的曹帆，微笑回应：“为人民服务，快走吧，谢谢你的灯光支援。”掏出两百块钱扔进曹帆的车里，说道：“这是油费，谢谢支持。”
曹帆无语伴随着一点感动，把钱拿着扔出车窗外，说道：“这个钱真不用，感激你们的付出。”
海川捡起地上的钱，正要再度扔进车里，曹帆将车窗锁死，也将车门锁死，车内众人都是感激的跟海川说再见。毕竟他们抢修队才是更辛苦的，而曹帆昨晚还带着大家去BBQ。不过曹帆是为了遇难者才去山上BBQ的，这一点他谁都没告诉。
曹帆也向海川点头，他将感激之情留诸心底，他问出了最后一个。“大哥，你贵姓？”
“我叫海川，广华市抢修工作组组长。小兄弟你贵姓？”
“我叫曹帆，广华大学商务管理系大三学生。”
“有缘再会。”
“嗯，有缘再会。”
海川钱扔不进车里，和曹帆隔着车窗说话，只能做罢。
曹帆和海川道别后，然后载着众人缓慢通行，金胜山国道已恢复通行，他们向着白水市的市区而去。
这一路前行有了交警执勤，曹帆她们的车很舒畅的就离开了此地。金胜山国道结束就是白水市市级大道。
九点三十分准时到达白水市李家大桥。
曹帆开车的时候衡静吴昕燕和张华又再度进入梦乡。曹帆进入惊奇世界后精力充沛，因此全程并不感觉到疲倦，状态良好。
白水市的城区不大，可能也就广华市一个西区那么大。因为白水市属于山地，所以城区高低不平。
曹帆停在一家面馆前，叫醒车里的四人吃早饭。
面馆的名字叫：“白水人家渣渣面。”白水人家渣渣面是白水市的特色之一，拥有百年历史，这家面店以炸酱面为主，炸酱选用最好的本地食材干盐菜晒制烹饪而成，可以在加入上等干盐菜的基础上混入各类新鲜的肉类，味道爽口，百吃不腻，深得白水市人民的喜爱。
更有外乡人慕名前来，只为吃一口这传说中渣渣面。
曹帆将所有人叫醒，南玲玲也从玲珑世界退出，均走进店里。
走进了店里后，此刻已经接近十点钟了，顾客仍旧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曹帆很快抢下了左边最外边的一个大桌，然后张华等四人才入座。都是睡着惺忪，十分疲倦。
一个年约十七八岁女***员走了上来，询问道：“几位吃点什么？”
曹帆询问大家的意见，大家的意见出奇的一致，他们都要本店最具特色的渣渣面招牌菜。
“五碗渣渣面，按照你们的特色来，三位女士只要一两，我和他要二两。”曹帆指着张华说道。
“好的，几位稍等片刻。”说完女服务员就走进了厨房，半响后她又端上五碗面汤，女服务员还说道：“几位客观先喝点面汤，本店秘制面汤，免费的，不收取任何费用，绝对物超所值。”
曹帆五人看向面汤，只见面汤上浮着葱花，犹如一叶扁舟漂浮在水面上，不由心头大动。
曹帆等人闻见面汤散发出一股淡淡香味，然后都端起面汤喝起来，入口时如沐浴在晨光中，百般丝滑爽口，甘之如饴，喝完这口面汤几人如入仙境，飘荡在世界的顶端。
曹帆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他从小跟随他爷爷学做菜，所有他会做的美食都传承于他爷爷，但饶是他爷爷厨艺惊为天人，但单论这碗面汤，已和他爷爷的厨艺不相上下。这碗面汤让曹帆想起他的爷爷，还好快放暑假了，他又可以见到爷爷了。
曹帆身边的衡静一脸迷醉，她很久没有喝到这么好喝的面汤了，整个味蕾大动，万般愉悦，她已被这碗面汤征服。
衡静身边的吴昕燕喝了一口面汤也如坠温柔乡，口中余香仍旧绕着身体盘旋，沉迷其中。
张华喝完只觉得全身暖洋洋，身体里的颓废气息尽皆散去，往日的不快也消失大半。
南玲玲喝了一口面汤，让她想起了她遥远在天边的故乡——七十二重天玄月大陆，她第一次吃她母亲给她做的第一碗汤，就是这个味道，这个感觉。南玲玲已经一千八百多年没有回过故土见她母亲了。她喝了一口面汤，然后神游天外，思念母亲大人。
昨天阴霾的气氛，本笼罩在众人心头，喝下这碗面汤已将昨日阴霾扫除大半。
昨天普降着小雨的广华地区，今天的天气立马就放晴过来，阳光洒透世间每个角落，似要将世间的阴霾驱尽，为人间留下光明。
曹帆看向伙伴们沉醉的表情，又看向其它桌客人幸福满满的神情，觉得这碗面汤非同寻凡，神识探出，去往厨房偷师学艺去了。
曹帆的神识来到厨房，厨房总共只有三个人，两位煮面的男师傅，都年约五旬，手里正不断的忙活着。
另外一人也是男性，只有二十来岁，青春气息十足，他举着一把汤勺，守着一锅面汤，不断的搅拌着汤水，时不时往里面加入一种酱料。
这酱料盛放在两个个器皿中，曹帆的神识探入其中，发现了面汤的特别，就在这两个器皿中。
一切秘诀原来是在面汤中加入了鸡蛋酱和肉酱，这些酱料经过特殊处理变成粉末状。鸡蛋酱他爷爷教过他制作步骤：鸡蛋拿出来搅拌好加入葱末、姜末、辣椒丁、油、大酱；炒锅油烧开放入配料翻炒几下，到入大酱，再炒2－3分钟，盛出即可。
肉酱的制作方法，他爷爷也教过他：上等肉丁（牛肉等）加入葱末、姜末、辣椒丁、油、大酱；炒锅油烧开放入配料翻炒几下，到入大酱，再炒2－3分钟，盛出即可。……
如果要变成粉末状，只能烘干，或者烤晒，然后再经过打磨才能让鸡蛋酱和肉酱成为粉末状，入汤面里化为无形。
然后渣渣面的后厨年轻小哥，他的工作主要就是镇守这口锅。
曹帆了解到这个工艺，颇感奇妙，将酱料变成粉末状不失为一种新颖的做法，很奇特。难怪这碗面汤味道如此奇特，加之专人管这锅面汤，难怪会如此的鲜美、让人难以忘怀。
窥视完这一切，曹帆又学会一招，正当他的神识要退出渣渣面后厨的时候，那个青年似有所发觉，竟抬头盯着曹帆的方向。
曹帆诧异，收回神识，心里面对后厨年轻小哥有了一丝警惕，似乎这个年轻人并不简单。
南玲玲也很好奇的探出了神识，和曹帆的境遇不同，这位后厨年轻小哥并未发现南玲玲的神识。南玲玲不太懂厨艺，但是对那锅汤却很感兴趣，不由对那锅汤动了心思。
不久之后，曹帆五人等待的渣渣面终于上桌。隔着老远就闻到香气的五人，很快就吃起来，一刻也停留不下来。
渣渣面远近知名是有原因的，曹帆等人此刻才彻底的明白。
汤好喝，面更好吃，毕竟用这锅面汤煮出来的面条，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曹帆等人很快将第一碗渣渣面吃干净，马不停蹄的给每人又叫了一碗，大家兴致极高，特别是几位大美女都是完全不顾及自身的形象，甚至凌晨留下来的疲劳都消失无踪。
衡静等三人长相出众，让其余吃客看到她等吃相，也是意料之中，超出情理之外。
那位守着面汤的年轻后厨小哥走出了后厨，要知道后厨重地、服务员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可谓何其神圣，证明了他的重要性。他头上戴着一顶厨师帽，但是仍旧不能掩盖他俊朗清秀的脸庞，一时间在店里吃面的女人们都疯狂了，这些疯狂的女人们也都听说过：白水市渣渣面的少当家向天歌，面目清秀，丰神俊朗，当世少有的神相，是一个颜值巅峰的典型代表，为人十分神秘，很少有人见过他的本来样貌。
此刻向天歌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让正在进餐的众人，特别是在场的女人突然陷入一种疯狂的境地，大家边吃着好吃的面，看着好吃的人，如进入仙境。
“向少，你好！能给我签个名么？”一个近乎痴迷的少女向着向天歌恳求道。
“不好意思，我不会写字。”向天歌用肯定的语气拒绝道。
那位被拒的少女没有出现失落，而是眼冒金星的看着向天歌，心里扑通扑通跳得更快，拒绝人都好直接。
“向少，我能拥抱你吗？”一个正在吃面的少女放下面条，站起来，一脸红润的央求道。
“一边去，没时间。”向天歌是这家店的主人，他继承了他父母的渣渣面，并把这家店做到了全国知名，他有高傲的资本。
向天歌的眼神不去看四下的凡夫俗子，而是直接把目光锁定在曹帆这一桌，他走了过来。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桌的人似乎不简单。
两男三女，光说那三女，就让他惊为天人，每个人都拥有绝世容颜，而且还焕发夺人眼球的神采。特别是衡静的容颜，好看得几乎让他掉下眼珠子。他要是知道衡静等人只休息了两三个小时，身心有些疲倦，样子颓废，但这种状态下还能保持如此颜值，肯定会拜服在她们石榴裙下。
三女这么高的颜值还跟着两男，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两个男的也并非凡夫俗子，肯定是有显赫地位的富家公子。
于是向天歌心下已有决意，之前的那丝感觉，似乎找到了源头。
不顾店内百十人热情的目光以及问候，他直接走向曹帆这桌，一到桌子边，六人大桌正好有一个空位，他顺势坐下，然后询问道：“你们五位是过来看大鱼的？”他又细细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三位大美女，顿时惊为天人，白皙的南玲玲，玲珑剔透的吴昕燕，精致感观样貌的衡静，让他内心差点失守。
看着如此帅气的向天歌，吴昕燕和衡静都是眼睛一亮，不过瞬即黯淡下来。
张华看着来人的帅气模样，心头浮上一丝危机，看着吴昕燕和衡静眼神黯淡下来，心里头一阵欣喜。
曹帆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神识，心里还在计较这个，听他这么问才回应道：“是的，这位小哥你家的面条太好吃了，面汤更是好喝，简直是人间美食。”曹帆赶紧夸赞，不让他起疑。
向天歌看向曹帆，见他模样，知道此人就是这帮人的主心骨。
“你贵姓？”他赶紧出声询问。
“曹帆。”
“我是渣渣面的老板，我叫向天歌。”他强行自我介绍。
“向天歌你知道大鱼在什么地方吗？什么时候出现吗？”曹帆直接询问道。
“我都不知道。”向天歌赶紧回复。
“那你让开，不要打扰我们吃面。”曹帆下了逐客令。
向天歌赶紧说道：“我知道这段时间很多人来白水市是为了看大鱼，但是大鱼不常有，但妙人却是常有的。”
他指着自己，似乎在说他自己就是妙人。
曹帆无语，见惯了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