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看书的亲了,十一出去了一趟,回来鼻炎又重了,哮喘复发,身体不好,断更了好久,再次叩首道歉orz

    沉重的车轮碾压着地面发出闷响,一声声打在心头。

    车内,欧阳铮蹙眉不语,花溪低声道:“往年年节是不是能回封地过?”欧阳家在大华的地位虽不比当初的莫罕王,但今次联姻让皇帝对欧阳家有所忌惮。皇帝没有对锦成和她那个儿的事做回应,加上今日强硬赐婚的态度,实在让人不放心。花溪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欧阳铮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花溪的意思,说道:“是,头两年一直在京里,今年倒是可以回封地。不过……在他们眼我从不是儿女情长之人,外间虽将我与符氏之事传得情深意重,可符氏究竟是泰王的人还是他的人,泰王怕也未必明了。今日赐婚是皇后提的,那便是泰王的意思,也是做给西月看。皇帝他是在试探,我若应了,则是顺着泰王的意思,那我的立场不变,今年能回;我不应,他即会对我的用心有所怀疑,更对我欧阳家的猜忌便多上一重……而他和尹元烨都是既要用欧阳家却不得不防着欧阳家”

    “宣,你究竟支持谁?我怎么瞅着三个皇都不像呢?”这是花溪心一直以来就有疑问,若说欧阳家立,他开始却一直跟随着泰王,可到了西月后发生的事足以说明他并非真的支持泰王,而今看他也不是一心的保皇党,那他做这些事究竟要保的是谁?

    似乎没想到花溪突然问这个,欧阳铮望着那双好奇的眸,像极了某种摇尾巴的小动物,爱怜地摸了摸花溪的头,他的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上,“现在不便,等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

    花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她不是事事追根究底、自寻烦恼之人,只是临时起意才问起,欧阳铮既然不说,那自有不说的道理,况且他并未直接回绝,定是有所顾虑。

    回到洛西王府,欧阳铮便被洛西王叫去书房了。花溪去了王妃屋里。

    王妃正坐着炕边与管事的说话,花溪一进来,她便招呼花溪近前,“今儿织司要裁制冬衣,送了些花样,你过来帮忙看看?”

    王妃信佛,花溪上前帮忙选了几幅素净的,王妃瞧着满意,打发了总管,又问起了宫里的事来。花溪想了想,遂将宫里的事说给了王妃听。

    待王妃听到欧阳铮据婚时,眉头轻蹙却没出声,直到花溪将事情说完后,她才叹气道:“宣这孩重情义……人言可畏,到时只怕委屈了公主。”

    “静娴并不在意这些。”花溪心道,人言可畏?不过是说她善妒罢了。日是要自己过的,她才不愿故意找事给自己添堵。

    王妃笑了笑,“我早看出来花溪你识大体,宣能娶到你是她的福气。不过,你该知道欧阳家一脉单传,就宣一个儿,这次事暂且搁过。你是个懂事的孩,自然明白我和王爷为人父母的苦衷,如今你们是新婚燕尔,此时再给你们屋里添人实在不妥。不过等过个一年半载,还是应该给宣屋里添些人的。”

    王妃唤她“花溪”,并非“静娴”,是以婆婆的立场与她这个媳妇说话,而不是从地位高低而论,是在告诉她为**者应该如何做她不是没想到回府后会遇到这种情况,只是真听到王妃的要求后,胸升起了一阵无力感。王妃毕竟是他的母亲,为繁衍嗣替丈夫纳妾是这个时代根深蒂固的思想,她不奢望王妃会认同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所以她也没有开口反驳,只得轻轻地点点头,“媳妇省的。”

    陪着王妃用了膳,花溪回了自己屋。欧阳铮一直没回来,派人说他出门有事。花溪等到半夜都没见他回来,自己先躺下等他,翻来覆去想着今日王妃的话,她能佯答应一次两次,可时间久了呢?她相信欧阳铮,可又怕王妃会影响了他,还有朝的事……恼人的心事折腾了她大半宿,辗转反侧,一直拖到天蒙蒙亮还不见欧阳铮回来,花溪受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花溪感觉一阵凉意袭来,接着又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睁开眼对上欧阳铮笑吟吟的眸,听他在耳畔吹了口热气,“吵醒你了……”

    花溪耳朵发痒,懒洋洋地推开他的脸,撅着嘴佯怒道:“彻夜不归,上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欧阳铮捏捏她的脸,“昨个儿出宫后,皇上让皇们去了御书房议事,我晚上去和澄见面了……陛下要调滑州、秦州两处大营人马合并入岐州大营……”

    花溪一凛,脸色大变“皇帝要合兵攻打西月了?”

    欧阳铮却是不急,搂着花溪安抚说:“还没有……真要开战,如今准备已经晚了。入冬不宜行军打仗,要开战起码要等到开春。泰王有意派部将统领岐州大营,被皇上驳回了,派了志都任主帅。不过他将兵部交给了泰王署理,平王则主管了吏部,安王负责刑部。”

    “还是得让五哥早做打算。”花溪心无法平静,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欧阳铮却说:“世事无常,离开春还有半年时间,这期间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总是还有时间做些事情。今日,陛下会下旨将林贵和调入上京府任巡抚,彬州大营的主帅换成了萧一鸣。林是泰王的人,萧却是平王的人。衡州大营主帅一直空缺,从副将里将刘蒙提拔上来,他是玉太傅的关门弟,算是泰王的人。彬州和衡州大营拱卫京师,这一东一西两处人马如今是对峙之势……”

    “西月内乱里,薄野宗启背后有泰王的影,老皇帝岂会不知?他如今更怕儿们窝里反。”欧阳铮的下颌抵着花溪的额头,“过了大祭你还是回西月去。”

    他不放心花溪,今日开始,便是一场硬仗。花溪刚经历过西月凶险的战事,他不舍得再让她面对另一场阴谋角斗。

    花溪低低应了一声。

    欧阳铮抱着她仰面躺着,“昨日去见娘,娘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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