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气味的伊岚走了一下神,动作微微停顿,立刻被男人挺腰耸胯,狠狠插进喉咙尽头。
    她连忙收敛思绪,卖力地继续吞吐性器,在空调开得很足的房间,后背悄悄渗出一层冷汗。
    伊琳疼得一迭声吸气,双手死死抠住茶几边缘,腰肢僵硬地打起哆嗦。
    那根破身的手指扯住软嫩的阴唇,往旁边拉了拉,好让血液流得更顺畅些。
    相乐生面无表情地观赏了一会儿眼前的美景,性器如同闻见腥味的野兽,越发兴奋膨胀。
    他在伊琳的小穴里摸了两把,将本就裂开的薄膜破坏得更加彻底。
    少女脸色发白,紧咬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恐激怒了他,招来更残暴的对待。
    女孩子的阴道很浅,稍微往里捅了捅,便戳到了宫口。
    锐利的疼痛和刺激宫口的酸麻交击,令伊琳手软腿软,几乎要跪不住。
    稀薄的淫水终于缓缓分泌出来,减轻了些微不适,打湿相乐生的指尖。
    男人将右手撤出,敛眉低目看了眼手上的污迹,反手抹向少女白白嫩嫩的屁股,在上面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
    下一刻,他揪住伊岚的头发,把她娇小的身躯拎起。
    伊岚强忍住头皮撕扯带来的痛感和内心强烈的恐惧,顺着他的动作挺腰抬头,给他看摇摇晃晃的雪白奶子和嘴角残留的他的前精。
    相乐生对这香艳的诱惑视而不见,将夹在他和伊琳中间的少女转了个身,重新推倒在地。
    伊岚双膝一软,小脸恰好贴在妹妹臀上。
    她手忙脚乱地扶着妹妹的腿弯,想要重新跪好,却被男人制住了后脑勺,强迫性地按在伊琳的臀缝中间。
    男人不容拒绝地命令:“舔。”
    蒙着眼睛的姐妹二人同时僵了一僵。
    同卵双生的姐妹花,容貌相似,基因相同,心意相通,血脉相连,犹如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从小便被欠下巨额赌债的父母卖进会所,这么多年来,她们经受了许多系统的洗脑和专业的培训,已经成长为合格的玩物,也早就做好了姐妹俩共事一人的心理建设。
    可……为妹妹口交这种事……还是超出了伊岚的承受范围。
    沉默了几十秒,伊岚深吸一口气,顺从地埋下头,舌头从红唇中吐出,钻进混杂着处子血和淫液的花穴。
    亲姐妹关系的禁忌感催生出伊琳以为自己早已丧失了的羞耻之心,她六神无主,濒临崩溃地叫了一声,手脚并用着往前爬,想要躲开亲姐姐的舔吻。
    相乐生从背后伸出双手,铁钳似的抓住她的脚踝,毫不费力地把她拽了回来。
    感觉到妹妹还要挣扎,伊岚害怕客人生气,连忙抱住她的大腿,快速说了一句:“琳琳,你乖一点。”
    既然是出来卖的,凡事自然是以客人的要求为先,若是把这位贵客惹怒,回去面对面善心恶的相总,更没什么好果子吃。
    姐姐的声音多多少少唤回了伊琳的理智。
    她急促地喘息着,因为自己方才失礼的表现而感到后怕,缓了会儿情绪,重新摆回挨操的姿势,屁股抬得更高,方便姐姐的舌头深入。
    伊岚轻柔又小心地舔舐着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阴蒂,含着小珍珠嘬了几口,立刻察觉到伊琳轻微的战栗。
    她心疼妹妹刚刚破身,使出诸般技巧,调动伊琳的情欲,舌头又勾又缠,毫不嫌恶地吞咽着奔涌而出的咸腥淫液。
    相乐生微垂眼皮,看着面前诡艳的一幕。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子,犹如镜像,紧密缠绕在一起,颤抖着,低吟着,在各种意义上相亲相爱。
    有趣。
    等伊琳登上高潮,发出高亢甜腻的呻吟声时,相乐生骤然发难,提着伊岚的腰肢,把她抱起,压在不断喷着水的少女身上。
    伊岚面朝下,白乳抵上妹妹光滑的后背,两腿叠在她腿上,脚尖下滑,点住已经被妹妹熨热了的茶几面。
    她将两手撑在伊琳头颅两边,略微分担了些重量,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平衡,丁字裤便被一根手指拨开,滚烫的物事钻进双腿中间。
    男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又长又粗的性器直抵花穴,稳准狠地一杆进洞,势如破竹一般贯穿了她的处女膜。
    “啊……”伊岚仰高了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叫声里高歌猛进,裹着鲜血一路捣进最深处。
    直直抵到了宫口,相乐生的性器也不过将将没入大半根。
    他十分不满地后撤了寸许,又发力狠狠往脆弱的小口冲撞,开凿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少女在妹妹的身上摇摇晃晃,哀叫连连。
    眼前一片漆黑,伊琳昏昏然地随着身上两人的动作晃动,身子紧贴茶几,奶头磨蹭得酥酥痒痒,底下泄过身后残存的花液一股脑儿糊在了穴口,这会儿变得冰冰凉凉,也是说不出的难受。
    她知道,承受着那可怕客人暴虐性欲的姐姐,此刻一定更加难受。
    发烫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面,伊琳悄悄握住姐姐的手指,用力捏了捏,企图通过这种小动作给姐姐一点儿力量。
    不管怎么样,她总是陪着她的。
    太久没有释放,又隔着层避孕套,相乐生坚持得格外持久。
    在他锲而不舍的肏干下,幼嫩的小穴终于被彻底操软,没脾气地吞吃掉整根肉棒,一层层皱褶紧紧地吸吮着阴茎上的青筋,每一次抽插,都响起水声泛滥的“咕叽”声。
    他做到兴起,伸手扼住了伊岚的喉咙。
    少女柔弱地挣扎着,在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中到达了又痛苦又快意的高潮,阴道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乞求他能够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感知到姐姐痛苦的呻吟声和渐渐小起来的动作幅度,伊琳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再也不管会不会被客人责难,带着哭腔央求:“求求您……操我好不好?您想怎么玩……我、我都听话……”
    在少女昏厥的前一秒,相乐生渐渐松开虎口。
    将沾染着充沛淫水的性器从吸裹得紧紧的小穴里拔出,他腰身下压,紧接着便进入了底下少女的体内,巨大的尺寸撑得她呜咽不止。
    体内的蜜液经过这一遭惊吓,已经有了干涸的迹象,伊琳很快便感觉到吃力。
    内壁被狰狞可怕的生殖器刮磨蹂躏,泛起火辣辣的触感,他对准尽头的宫颈口狠捣,不过几十下,那里便痛到麻木。
    伊岚缓过来劲儿,听着动静便知道妹妹很不好受。
    她忍着喉咙传来的不适之感,侧过脸亲吻伊琳的耳朵尖——那是伊琳的敏感点。
    同时,她伸出一只手钻进妹妹和茶几之间,抓住了不断前后移动的白嫩乳房,指尖灵活地捻弄起奶头,给予妹妹更多刺激,好令她舒服一点。
    相乐生操完妹妹,又回过头来操姐姐,更命令妹妹翻过身来,让姐妹二人在亲密舌吻的同时,小穴紧紧贴在一起,一边互磨,一边轮流挨操。
    如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抽出性器,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并排跪于他面前的两名少女胸前。
    屋子里弥漫着淫靡放纵的浓烈气味。
    女孩子们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互相扶持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身体四周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呈放射状喷溅的淫水、腥膻浓白的精液。
    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事后现场,相乐生却忽觉意兴阑珊。
    他第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
    不管他是为了赌气,还是为了泄欲,无论他再睡多少个女人,给多鲜嫩多漂亮的小姑娘开苞,白凝都没有兴趣知道。
    就算被动地知道了,她也不会吃醋、生气、伤心,不会有他期望的任何一种情绪。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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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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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话想跟大家说,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脱缰》的主角是我写过最复杂的人物,相乐生又渣又自负,白凝又婊又浪,这两个无比任性冷血自私的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我没办法强行美化他们,把他们写成普世认同的完美形象,也没办法强行按头,让他们不经过任何心理斗争和转变过程就重修旧好,happyending。
    我其实蛮能理解各位的感受,但角色有他自己的灵魂,我只是他们人生轨迹的记录者罢了,并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所以你们的许多诉求,我根本无能为力。
    所以,你们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骂渣男也好,骂浪女也罢,囤文也好,弃文也罢,我还是会坚持写我想写的故事,工工整整地完成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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