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没提防狼崽子还会有对她亮出獠牙的时刻,惊怔之下,十分短促地叫了一声,小穴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细软的腰肢弓起,后背紧紧贴上墙面。
    江临蹂身而上,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吞掉所有声音,牙齿叼住滑腻的唇瓣,想要一口咬下去,偏又狠不下心。
    他只有把满腔又酸又涩的情绪发泄到深入她阴道的手指上,精准地找到那一块触感微有不同的软肉上,用力抠顶。
    白凝的腿本来就酸软难耐,这会儿一条架在半空,保持平衡便成了十分辛苦的事,只好伸出双手,抱住少年的背。
    两个人交错在一起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混进哗啦啦的水流声里,一时间倒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有别于以往的小心翼翼,江临的动作带了些他控制不住的粗暴,对着敏感点顶弄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往深处戳刺。
    身上穿着的衣服早被热水浇得湿透,有些沉重地粘在身上,他紧紧抵着女人娇柔雪白的裸体,动作缓慢却十分磨人地掏弄着她体内的精液。
    白凝渐渐有些受不了这样尖锐的侵入感,扭动着腰肢往后躲,被少年火热的身躯半架起来,死死制住,进退不得。
    “江……”她偏过脸躲过江临炽热的亲吻,意图让他缓一缓节奏,“江临……”
    一股股水从少年的头顶往下流,打湿了脸庞,却浇不灭他眼里燃烧的火焰。
    他往湿热的甬道里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指往两侧伸展,将一层层皱褶和软肉撑开,做着可怕的扩张,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咬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质问她:“有我还不够么?你是不是想让他们也进来操你,姐姐?”
    一想到一帘之隔的外面,站着成群结队的年轻士兵,他们全都裸珵着精壮的身子,袒露着胯下尺寸颜色各异的鸡巴,来回走动着,调笑着,随时有发现
    她的可能,他就快要发疯。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他们若是发现隔间里藏着的她——这样从每一根头发丝到每一寸肌肤都蕴着风情、双腿大张着挂在他身上、一丝不挂的她,精虫上脑,哪里还会管她
    的高贵身份,恐怕会直接扑上来轮奸她,他拼尽全力也阻挡不住。
    好巧不巧,这时,隔壁和对面的男兵正好在议论她。
    “哎,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昨天晚上梦见大小姐了。”男人的声音处在变声期,有些粗噶。
    “嚯!真的假的?”另一人不怀好意地嘿嘿笑起来,“梦里你俩干啥了?”
    “钻小树林了呗!”男人嘎嘎地乐,“老子一进去就把她按树上狠操了一顿,妈的,那大白腿,那小浪逼……”说着,还发出了吸溜吸溜的咽口水声。
    “切,就会打嘴炮。”第三个人加入对话,满嘴跑马,“这种骚娘们儿我最清楚。白天端庄,夜里荡妇,你们看看她那个小屁股扭得……我他妈一看就
    硬……不说别的,咱们连里,谁半夜睡不着没想着她打过手枪?嘿嘿,老关,你别光说不练,真要是个男人,敢不敢今晚去敲她的门?没准人家空虚寂
    寞冷,就给你开门了呢,你去试试那口浪穴,会不会把你精血吸干呐,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出声。
    江临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白凝挂在半空摇晃的白腿。
    紧接着,他又将眼神转向正在欢快吞吃手指、吃得蜜液横流的紧致小穴。
    那些放肆露骨的对话同样清晰地传到白凝耳朵里。
    昏黄的光线从头顶上方的空隙透进来,在年轻健壮的身体边缘镀上一层光晕,小麦色的皮肤叫嚣着热烈的情欲与勃勃的生机,看得她口干舌燥。
    外面的那些士兵,是不是都有这样一副强劲的体格?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个个都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
    如果她不小心、或者故意露出行迹,他们发现意淫着的女人就在隔壁,是会目瞪口呆,还是会又敬又畏地躲开眼神,抑或——争先恐后地冲上来,挺
    着坚硬粗长的鸡巴,一个个插进她的身体呢?
    她将被他们紧紧抱着,凶猛地肏干、灌精,然后传到下一个男人的怀里,穴里毫不停歇地容纳崭新的巨大肉棒,快乐地高潮,疯狂地喷水,场面越来越
    混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男人的大手和鸡巴抚摸、磨蹭,然后喷溅上一重又一重精液,无休无止,堕落至死。
    而她,甚至不记得他们的样子。
    这肮脏的、低俗的性幻想,令她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
    嫩肉重重绞了几下少年的手指,她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潮,更加重了少年的怒火。
    有些吃力地将手从湿软的穴里拔出,江临解开皮带和拉链,放出性器,横空抱起心神恍惚的她,一声招呼也不打的,恶狠狠地贯穿了她。
    “唔……”白凝蹙起眉毛,发出半声娇吟,立刻被少年丰厚的嘴唇堵住。
    这次,他狠下心,重重地咬了她一口。
    在她吃痛的挣扎里,江临醋意勃发,耳语道:“姐姐……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满意了吗?我满足不了你吗?”
    他已经这么卖力,还是取悦不了她吗?
    明明正被他操干着,占有着,为什么还要去想别人?
    江临又是生气又是委屈,所有的复杂感情尽数转换为比往日凶猛许多的动作,“噗嗤噗嗤”直上直下,捣进去的时候,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拔出来的
    时候,仅余龟头前端。
    淋淋漓漓的蜜液倾泻,白凝的下体被少年疯狂地捣弄,现而今,他已经十分熟练,每一次抽插都操控着微微弯曲的肉棒重重剐蹭她的敏感点,带来层层
    叠叠的汹涌快感。
    这快感来得太过密集,一层一层推高,逼得白凝仰高了脖颈,挣脱了少年的唇舌束缚,大口大口急喘起来。
    江临就势将她抱得更高,俊俏的头脸埋进她胸口,拱了两下,咬住翘起的奶头用力嘬吸了一口,又去啃她乳肉。
    两条白腿死死夹住少年的腰,白凝后背冰凉,身前火热,被江临这么不管不顾地狠插了几分钟,已经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快感登顶的前一刻,遮挡着他们的帘子忽然被人从外面掀开一条缝隙。
    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抓着帘子继续往旁边拉,笑道:“哥们儿,我忘带洗发水了,借你的使使。”
    突如其来的惊吓,加速了高潮的到来,白凝腰部肌肉紧紧绷起,小腹发酸发胀,死死捂着嘴巴泄了身。
    穴里的嫩肉疯了似的绞上来,吸得江临头皮发炸。
    他强撑着守住精关,眼疾手快地拿起洗发水塞到那只手里,又有些急躁地拉住布帘,“嗤啦”一声,重新挡住二人身形。
    白凝整个人都软下来,懒懒地坐在他仍然雄威不减的鸡巴上,低下头来和他说软话:“小江弟弟,我对你满不满意,你自己不知道么?”语气里已经带
    了点儿娇嗔。
    江临有些惭愧,却收不住情绪,掐着她的腰又往里送了送,鼻尖在她雪乳上来回蹭了蹭,闷声道:“我不希望你想着别人。”
    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的越矩和失常,沉默了好一会儿,主动退让一步:“至少,别让我知道。”
    他知道他没资格管她,也管不住她。
    可他真的受不了。
    白凝没有正面回答,却软着身段哄他按着她的节奏,九浅一深地慢慢干她。
    这样的交媾方式不具有威胁性,像温吞的水,将她一寸一寸浸没,舒服得直透骨髓。
    折腾了两个小时,等外面的男兵都散尽,江临才悄悄松了口气,耸动着有些发麻的腰臀,将忍耐许久的精液喷射进去。
    湿得一塌糊涂的他把浑身都透着餍足的女人抱到更衣区,用浴巾包裹住她,看着她眼角眉梢散发出的冶艳魅惑,没忍住蹲到她双腿之间,掰着小穴又伺
    候了她一回,这才偃旗息鼓。
    今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对于循规蹈矩的他来说,像一场绮丽靡烂的幻梦。
    不,不止是今晚,从遇见她的那一刻,他便堕入了梦境之中。
    现在的他希望,这场梦永远也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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