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H) 作者:除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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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端着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见到来人点了下头,说:“洗个手,坐下吃吧。”

    席间小宝儿做了自我介绍,又被郑业问了不少问题。

    “你做什么的?”

    “我搞生物工程的,博士在读。”

    郑康明心里头翻了个白眼。

    结果吃完饭趁着郑业收拾碗筷,郑康明调侃他的时候,小宝说:“我真的是博士,而且我真名也真是何小宝!乐队主唱只是夜间业余活动。小明,我从来没骗过你。”说着何小宝握住了郑康明的双手。

    郑康明也入戏地回握过去,但并不相信。

    何小宝又说:“你爸凶是凶,但是人好帅!你刚出柜?他也没说反对?”

    郑康明说:“你就别惦记了。”

    郑业洗了水果出来,什么都不再说,何小宝觉得四肢发凉,于是找了个借口起身告别了。

    郑康明送他到门口,何小宝凑上前来,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胸口,说:“如果没地儿去,就来找我。”说罢仰头吻了他的脸颊,转身走了。

    郑康明看着他的背影,捂住了胸口。

    郑业从他身后关了门,郑康明刚转过身来,他便质问道:“在哪认识的这种不三不四的人?”

    “在不三不四的地方。”

    郑康明等着郑业发作,挑衅地看着他。然而郑业还是没有发作,他只是转身去厨房了。

    郑康明不甘地追上前去,打着石膏的脚没有跟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闻声郑业赶忙两步折回来,扶他坐在地上,捏捏他的手,顺了顺他的背,问:“腰疼吗?摔到腿了没有?”

    郑康明说:“没事儿,只是膝盖着地有点疼。”

    郑业把他横抱起来,郑康明勾紧他的脖子。上了二楼,郑业把儿子放在床上,掀开他的衣服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又拿了红花油来,倒在手心里搓暖了,为他揉膝盖。

    郑康明说:“爸,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郑业闷不做声。

    郑康明问:“爸,为什么我现在说什么您都不生气了?”

    郑业说:“我生气。”

    郑康明愣了一下,想他肯定是会很生气的,只是不发作。或许他该换个问法,为什么不对他发火。这时郑业把他的上衣扣子解开,把他的一只手臂从袖口里抽出来,为他揉按有些发青的手肘。郑康明想到小时候郑业偶然抽出一两天来带他出去玩,他自己一不小心摔了个大马趴,爬起来之后见父亲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便突然哇哇大哭起来。郑业上前来蹲下揉捏他的手脚和四肢,见并无大碍,把他抱起来,二话不说地继续前行。郑康明越哭越委屈,可郑业从不回应。

    他问:“爸,我是同性恋,您觉得失望吗?恶心吗?”

    郑业摇摇头,坐在床边,把他揽在怀里,低头吻在他的额头上。

    之后郑业说:“但你现在还小,心智不成熟,这个群体太乱,我希望你大学毕业以后再考虑这方面的事。也希望你交际的人,都让我认识一下,好吗?”

    父亲离得好近。

    郑康明侧过头来注视着他,他突然想嚎啕大哭,他想吼叫,他想撕扯开自己的胸脯,用鲜血和眼泪叫他看到。爸!他微微扬起头,嘴唇碰了父亲的嘴唇,一下过后又是一下。

    郑业仍是不发火,甚至不躲,任他亲吻着。郑康明捧紧他的脸,整个人都压了过去,深深地吻他,以唇齿撕扯他的唇,又以舌向内探索。郑业也微微张开嘴,任他进来。

    原来父亲嘴里是这个味道。

    原来不是那么难得到。

    郑康明不怕他了,还有什么好怕呢?

    不拒绝也是不回应的一种,等郑康明尝够了味道,自己一人气喘吁吁了,他便推开了父亲。

    郑业站起身来,他有些茫然。他走出了房间。

    郑康明颓然向后倒去。他把睡裤褪下一些,充血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他剧烈地抚弄着自己的阴茎,回忆着每一次接触,回忆着皮肤上红花油的辛辣,快感像飞机从头顶驶来,他回忆着吻,回忆着小小的哭泣的自己,又或是现实,又或是在梦中,黑暗的房间里,轻轻拨开他额头碎发的大手,以及同样轻轻落在那里的吻。郑康明夹紧双腿,飞机极速下坠。梦中的那些影子,赤裸的,衣冠整整的,远的近的,黑暗中与光明中的,齐齐地转过身来,都是同一人的脸。那些身影变成一个,向他走来。那身影走到他面前,低声呢喃他的名字,吻他的眉心,又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被抱起的自己是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在他怀中慢慢变大,然后他的双腿夹住父亲的腰,用赤裸的臀部去蹭父亲赤裸的阴茎。郑业进入了他。飞机在头顶爆炸,郑康明从摩托上斜飞出去,在粗糙的沥青地上翻滚撞击,世界轰隆隆地炸开。

    郑康明喘息着松开手,手落到一边,射精过后的阴茎也软塌塌地倒了下来,精液在手指和肚皮上慢慢凉了下来。

    这时郑业不知为何又折了回来,他站在门口,看着一身狼藉的儿子,郑康明也神情疲惫地回望他。

    第8章

    以郑康明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必郑业与他同房,在晚上看护他。当夜郑业端了晚饭来给他吃,又搀扶他去了厕所,确认万无一失后就离开了。

    父子除了日常对话再无其他交流。

    只是如果郑业提出要为他按摩郑康明不再拒绝,在或轻或重的触碰中,舒适或疼痛,郑康明总是勃’起。他不再刻意掩饰,只闭上眼睛任快感发酵。待郑业离开,郑康明便躺在床上,看窗前的树影变幻,感受皮肤上高得出奇的热度慢慢冷却,欲望也在午后倦怠的微风中平息。

    或者有时,他会轻轻地触摸自己,偶尔得到满足,大部分时候还是任他冷却。

    受伤过后一个月郑业带郑康明第二次复查,基本已无大碍,腿上的石膏也敲掉了。郑康明想回去上学,郑业却叫他在家多休息两个礼拜,怕他的腰不能久坐。

    于是郑康明只好又被带回了那个沉闷的家,成日对着一个沉闷的人。

    那日,郑业为他揉按了伤腿。结束的时候郑业起身离开,却被郑康明喊住了:“爸……”

    郑业停下,转过身来看他。郑康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是郑业走上前,坐在床边,低头吻儿子的额头,他的眉心,他的鼻梁,他的嘴唇。

    郑康明双手环住父亲,与他接吻。

    郑业一边吻他,一边伸手解开儿子的上衣,抚摸他的胸膛及小腹。而后他又向下拉开郑康明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握在手里。

    郑康明浑身一抖,低下头去蜷起身来。

    郑业拨开他捂在头上的枕头,躺在他的身边,一边吻他的耳廓一边为他手淫。

    父亲的手宽阔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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