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能不算王牌?我真是无语了,算了,不说他,我还是弄清杨迎的意思好,便道:“你快直说,我可是没兴趣与你胡猜!”

    杨迎笑道:“主公忘了蔡大家?”李乐叫道:“妙啊,这个蔡大家可是好用,她老子关系在那儿,我们只要肯求,打着大义的名份之下,那蔡邕老儿一定会同意的,再者说了,卫氏给我们灭了丫的,他的女儿又是落入了主公的手里,只要他不是个疯子,还不明白事情该是怎么办么?”

    我想想也是,心里还真是挺高兴的,可想了又想,道:“可也不是太好,这个……我和赵将军打过赌的,我不碰她,那赵将军就为我服务,我要是碰了她……”

    李乐道:“主公爱才之心,天人可见,赵将军便是到了天边也找不到像主公这样对他真心好的人了,哪还会去的?再说了,主公非是要占那蔡大家的便宜,可也没碰她,只是带她入了京,让她与老父团聚,岂不是好?”

    杨迎道:“此事我来分说!”当下便就去了。

    不消一会儿,赵风来了,对我道:“主公真是想投诚招安?”

    我装b道:“天下不平,百姓贫苦,我当初一怒之下做了掳劫美人的事,得了这个落草,心里可是后悔啦,想想这仗,一打就要死人,只是我现在要不打,可也由不得我了,只好向朝庭求个招安,一来对得起这跟着我的弟兄们,二来也是为国效力,你说是不是?”

    赵风点点头道:“主公真是仁义……可我听小妹说……主公昨天把……”

    我哼了一下道:“老赵啊,咱也是个男人是不是?你说我抢了蔡大家是不是想着我下面这玩意?这么说我还算是个正常的人吧?对不对?可我为了老弟你,我为了得到贤弟你的帮助,我愣是把这么一大块肥肉放在嘴边,天天香着我,诱着我,我偏要不去吃,这换了谁,谁能做得到?是不是?可我做到了,我做到了这些是因为我克制了自己的情欲。可是兄弟,男人,可以克制一时,不能克制一世呀,我这不是一时受不了了,拿她们来泄泄火么?你别这样看我,我可也是没法子,在说了,战争时,这种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你放心,这两妞我立刻放人,来人,把李儒那小子和他的家人还有那碧眼的小妞子都放了……对,放了……什么?走不动路?靠!那就缓一天吧……”

    赵风道:“既然这样,那主公就请去朝庭讨令好了,至于蔡大家,主公你可以带她上京,可不能碰她,怎么样?”我道:“那是那是……”

    就这样,我带着蔡大家,骑着我的白龙马,在牛辅还没反应过来时,策马离去了。

    一人一骑,鬼都追不上我!正自跑着,忽然一箭从后射来,我回手一抄,只觉手心发烫,那箭擦着我的手,滋出老长一截,好厉害,我翻过箭身,一看,箭上只有一行小字,可我不认识,对那蔡大家道:“大姐,您给瞅瞅?这写得是啥?”

    蔡大家翻了我一个白眼,回了我四个字:“不学无术。”瞧人家,鄙视人都是这么有学问,我也不气,只是笑道:“你不说……我可就摸你的胸了,你要是骗我,我可就捏你的屁股,这可也不算是碰你……”

    蔡大家气得几乎掉了眼泪,才道:“就知道欺负人家,这写得是射日将军牛辅,你自己不识字却来怪谁?”

    这个牛辅,小说演义误人啊!原来他是这么强的!的确,这是个大牛人,感觉小说也好别的演义也好,你说打败牛辅的多了去了,可真正收拾了他的有几个?一个也没有,这个牛辅,别看这货给人骗了一下打个败仗啥的,可他总是能保住实力不丢,是以,这个董卓才对他放心,总是把兵给他带,为什么?这货也许常常能吃上一些小亏,可不会吃大亏,而且又是对老董这般的忠心,我真真是小瞧他了,看来那些我知道的可未必管用!

    到了京城,我化妆一番,这可倒好,城门管理什么的可都是松了啦,那个老曹受了我的连累,给罢了官,不过还好,这货皮厚,投了何进。死癞在洛阳不肯走。

    我也不好多说,带着蔡大家到了蔡邕的官祗。

    一进门就有恶狗挡路,我自不好让人在门口看见蔡大家,便拿了财物来买通家丁,送上了蔡大家的随身之物。不消一会儿,蔡邕便带着人来把我们迎了进去,不过这人是够多的,看来老蔡同志还是存了对我进行再教育的心思。

    不过这乃是丑事,老蔡同志可也不敢声张,你想要是人家知道蔡大家回来了,就会问,蔡大家不是给那个色豹子抓了吗?自然,人家色豹子玩腻了放回来了。不对不对,是色豹子亲自送回来了。那这只色豹子为什么敢送她回来?他不要他的豹命了吗?人家自然是有法子叫老蔡不敢动他的!你想想,老蔡凭什么就不敢动他?那八成是蔡大家……这个有了吧……木以成舟,可也晚了。那是那是,女婿再不是东西,可这事情已经办下来了,可不只能这样了么?生米成了熟饭……

    谣言,嘿嘿,老蔡,我吃定你了。

    蔡邕脸色铁青坐在我的面前,蔡大家不好意思地坐在他的身边,我坐在他父女两的面前,室内并无多余之人,家丁们都在外面。

    终于老蔡道:“我已经让侍女查明了,的确如你之所言,你没有对……咳!罢了,老夫只是不明白,你都做下了这等事,为何又不碰我的女儿,反将她送了回来,行此多此一举之事?难道……你只是为了坏去老夫与卫家的联姻么?”

    我忙道:“老先生……这个弟子……嘿嘿……过去是不对,做了很多错事,那天年轻气盛,给那曹操一顿批,心里可是生气啦,您也别怪,我这不是不懂事么?对不对?对吧,后来这个一时没忍住,就想做下这桩恶事来害害曹操,他是负责治安的,洛阳境内出这等大事,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可却是碰上了真有人来劫亲的,我想了又想,还是没管住自己,也就上了,等我做下了这等事后才后悔,当时没听老先生之言,做下了这等之事,我那叫一个后悔呀……”我干嚎两声,可愣是没挤出一滴泪来。

    蔡邕气道:“你别挤啦,再挤也出不了泪!”

    蔡大家第一次冲我笑了,可能这是在她家里,心情放松了点吧。我也不好再装,只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这叫一个后悔,只怪我没有家教,算了,不说了,反正我就是后悔就是了,可我已经骑虎难下了,只好落了草,但我既然知道了错,可也就不敢再碰小姐了,不信你问大小姐,我对她可是持之以礼的。”

    蔡大家不好说慌,只好道:“他实是没有碰我……”

    这也是够了,我嘿嘿一笑道:“瞧,我是真不敢碰大姐的,虽然心里想死了,可是我一直憋呀憋的……”蔡邕皱眉道:“莫要说这等下流之语!”

    我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不下流,我上了山落了草,每日里约束士兵,不让他们抢老百姓,还维护治安,连买卖都是花钱的,方圆百里的百姓谁个不说我好,不说我仁义?就是我知错了,想悔改。那些还想乱抢百姓财物,挠乱社会的不稳定份子,我全给他灭了,这样一来,可是让百姓们好过多了……”蔡邕道:“这也还算是可以……”

    我道:“当然,这也是大小姐在我耳边时时提醒我要注意仁义的道理!”

    蔡邕看向女儿,眼中不由带出喜色。我再道:“可恨那河东卫家,我明明想改过的,可他们不肯,一面说您女儿从了贼,是贱货,一边蹿嗦守军牛辅,说,只要灭了我,就把蔡小姐给他玩……”蔡邕跳起来叫道:“匹夫尔敢!”

    一众家丁从后面冲出。蔡邕怒吼:“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再对蔡大家道:“这是真的?”

    蔡大家无奈道:“是……是……是……”够了,只要这一个字就够了。

    蔡邕道:“后来呢?”

    我道:“这事我当然不肯干……可官兵来了,我也没法子,我不想打,可为了蔡大小姐的清白,说不得也只好打了,这一战,我身先士卒,终于打下了河东郡!”

    蔡邕道:“好!嗯?什么?你竟敢打下河东?”

    我忙道:“老大人,我这可也是为了自保啊……”蔡邕瞪了我好一会才道:“那后来呢?”我道:“后来?我想这卫氏一族那是断然不会与我干休的,便一时头脑发热,下令把他们屠了……可惜我没能控制住局面,士兵们杀得狂了,连别的世家大族也给……灭了……”

    蔡邕怒道:“你你你……”再叹道:“你可闯了大祸了!”

    他这样说话,那便是对我有了好感了,我忙点头道:“这件事实是我的错,可也没了法子,后来我才知道,再行停止,可也晚了……”

    蔡邕道:“那后来呢?你就占了河东郡?”

    我道:“那是,我占下了何东郡,可想想我也是没了法子,手下好几万人呢,我也想回到山里,可这样一来便再也养活不了他们了……他们没了吃的,还不是要反?我只好先停在河东,不过,我已经想明白了,尽可能不与朝庭做对,我这次带着大小姐来,一是想让她不再受苦,二来也是想让老大人出马,让朝庭招收了我们,要我们做什么都行,打匈奴也好,打西羌人也行,朝庭要我们打谁,我就打谁,愿以三尺之躯,为朝庭守边至死!”

    蔡邕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可也是好……你真的是想投降?”

    我道:“自然,我也是姓刘的,一笔可写不出两个刘字,大汉朝是刘氏的江山,我反自己的江山做什么?相反,我要用尽我这一生的力量来守卫它,以洗涮我过往的罪孽……”

    蔡大家道:“这样,那也好,我有帝师的身份,你便与我做个小童仆,随在我的身边,我带你见皇帝,只是这事情成与不成,可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我道:“当然当然,大人领进门,投降在个人,我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说了回子话,休息了一天,到了第二天,老蔡同志跑了半天的路,求了无数的情,终于让皇帝同意见他了,没法子,这老蔡头上次得罪了皇帝,这才急急地把女儿嫁了,可不想,这个宝贝女儿给我劫了,事情发生了变化,他也就没有再走,而是留在了洛阳,一天到晚的求人帮他找女儿。

    皇帝一直气老蔡同志不服软,这下看到老蔡低头了,如何不高兴?这就见了。

    我随着老蔡同志走着,一路上花园景色无穷,不消一会儿,我就见到了快要死了的皇帝,别的不说,你看看那两黑眼圈,再胖上一点那就是无毛的熊猫!

    皇帝一见老蔡,就嘎嘎大笑,道:“老师,你也知道错了吗?哦哈哈哈哈!”

    边上,我看见了一胖一瘦两太监,胖得一脸和善,瘦的居然还很漂亮,不消说了,这二人定是那张让和赵忠。

    名人啊,我正看得起劲,忽然,汉灵帝跳了起来,这病狗还真能跳,踩着软得随时会倒下去的棉花步到了我的面前,忽然叫道:“你是谁?为什么见了朕,那个不跪?”

    我忙跪下道:“这不是看着皇帝陛下一时呆了么……”

    皇帝大笑道:“哦?为什么呆了?”我道:“罪民第一次见到陛下,只觉龙腾虎跃,闪闪生辉,小的可从来没见过,这才惊呆了……”皇帝道:“会说话,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自称罪民?你犯了什么错了么?”

    我道:“在下就是……曾弃官就匪的……刘愈艾……人称我……打不死的豹子……”

    皇帝先是一怔,继而大笑道:“你就是那个抢了老师女儿亲事的那个色胆豹天?哈哈……我来看看……真是个胆大的样子呢……你说你就匪,你做什么了?”

    我道:“我……我做了白波匪的头子……罪民后悔万分……想向陛下救情……匪民愿做大汉朝的一块砖,哪儿需要往哪儿搬……陛下要我打谁,我就打谁……”

    皇帝哈哈大笑道:“都说朕是个失德之君?嗯?他们应该来看一看,这天下的人,还是心向着朕的,这从了匪的,还不是又想回头了么?这是为什么?还不是朕的仁德所致?不过……你既然从了匪,这事情可也不轻,一切都是要按规矩来……”皇帝把手措了措道:“你个你懂吗?至少也是要意思一下的!”

    我忙道:“有有有!”忙从身上摸出一切宝石玉器,皇帝先是一怔,继而大喜,再抓过来看,不由叫道:“好东西……好东西……这是……这是宫里都难得一见的宝贝呀……哈哈哈哈……好你个色豹子,这么有钱,不行,你得多交点……”

    我日,这是什么皇帝?这还是皇帝吗?怎么和那个无良的堡主一个德性?不过没了法子,我只好再抓出一点点来满足这位贪心的皇帝陛下。如是者三。皇帝终于认为我是给足了钱的,道:“阿父……”

    那张让道:“陛下,老奴在……”皇帝道:“你来起草拟旨吧……”

    皇帝走了,老蔡也下去了,他不想看见这一幕。

    张让对我道:“你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的豹子么?”我却小声道:“请问大人,您手下是不是有个叫杜不败的小子?”张让眼睛一亮对我道:“你说小杜子?他是我的义子,我让他给我侍候皇子公主们,怎么,你怎么认识这宫里的人啊?”

    我忙道:“原来是义父大人,我与杜不败从小就是发小,哥们,您是他的义父,也就是我的义父了,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不怕脸皮厚,就怕不要脸,脸皮再厚还有可洞穿的一天,可要是连脸都不要了,那也就到了天下无敌的境界了。

    张让笑得嘎嘎咯咯的,道:“小嵬子,这么懂事,这么乖巧,来来来,快起来吧,老赵啊,你来看,可不是一家人么?”赵忠三扭两扭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抄着我的手道:“真是一家人呢,难怪奴家感觉这么亲呢,我瞧瞧,好一个俊俏的色豹子,听了你的事迹,奴家恨不得我就是那个蔡大家呢……”我忙笑道:“我哪儿敢啊,要不,您借我一个胆?”

    赵忠咯咯笑道:“老张,这可是个趣人呢,可不能让他走了……咱把他留在宫里得了……”

    我汗毛倒竖道:“这哪行?我是个色豹子,在这宫里,可不要了我的命么?”

    张让笑道:“那也得看看是谁,这个宫里啊,咱们几个罩着你,可不得乐么?别说你是个色豹子,你就是想做种豹子都成啊!”

    赵忠道:“那是那是……有哥哥几个在,看谁个敢来动你一根豹毛……”张让道:“快快让小杜子过来呀!”不消一会,杜不败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小孩。

    张让道:“哎哟喟,两位皇子,怎么也过来啦……”

    那两小孩道:“我们还要听小杜子讲故事……”张让道:“小杜子,你可真乖巧……你看看,那位是谁?”杜不败一见我就叫道:“老大!”我道:“兄弟!”两人抱在一起干嚎着。

    赵忠拿出一只丝绢哭道:“唔唔唔,太感人了……”

    说了好一会,我们两个互相丢了个眼色。

    这时,另几个小宦官把两个小皇子带下去了。杜不败对张让道:“爹,这是我从小的兄弟,是自个人,咱是可以相信他的,我这位兄弟,嘿,别的不说,就是有一身的力气,斩将夺旗,跟他操女人一样,叫一个快!”

    赵忠咯咯笑道:“他操女人很快么?那可不是好事哩……”

    杜不败忙补救道:“不是他快,是那些女人受不了,先下去啦!”赵忠凤目含情道:“那可好,奴家还真想试试……”我脸色惨白!张让笑道:“莫要胡说,大事要紧,可别吓着孩子了!”

    我这才抹过头上的冷汗,其实赵忠再年青点我也就可以接受了,可他现在可是有点老啦,可不让我反胃么?什么?你们说我变态?别说你们对河莉秀那种的没动过心,男人要是真的漂亮到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那样,这世上还要女人干嘛?

    张让对我道:“自己人,也就和你说开了,小豹子啊,别看我们几个现在风光得很,可这天下间想杀我们的人可是多了去啦!那位大将军何进可是天天想着吃了我呢,你信不?”

    我立时道:“不就是个杀猪的么?我可不在乎他,就他那一点能力,也就是靠了他妹的b,不然他算个什么东西!”张让一拍我肩,笑呵呵道:“好呀,小豹子,说话真是入我的心,哎哟我的心哦,这叫一个美啊……哈哈……好了,不说了,你莫以为皇上还宠着何氏,这何氏算什么呀?一点品味也没有,不是看她对咱们哥几个有用,咱早不理她了,可没法子,她哥哥是大将军呢,真要斗起来,咱们可也不够他砍的!他可是早想杀我们了,可就是皇上……”赵忠道:“可是皇上却是一直身子不好,这段时间,更是不行啦!”

    张让道:“万一皇上这一去……咱们哥几个可就……你瞧瞧,小豹子,这几天哥哥我的头发可都白啦!”

    我道:“哥哥这是说哪里的话,有什么事哥哥说就是了,我一定帮哥哥到底的,谁让咱们可是一家人呢,其实我也是知道的,别的不说,就冲我这名头,谁能正眼看咱?也就是哥哥们了,你们是我的亲哥呀!”张让道:“小豹子……我的好兄弟,啥也不说了,缘分啊!”

    赵忠道:“老张,你看看,还是得自个的兄弟才靠得住……这两天,那些人一看见皇上身子骨儿不行了,可就脾性全都变啦!”张让点头道:“那可不是?他们是认为皇上这一去,咱们可就都完啦!”我道:“哥哥们怕何屠动手,可以先动手就是了,小弟不才,别人当他是什么大将军,我只当他是头猪,一刀宰了他!为了哥哥们,我砍第一刀!”

    杜不败道:“我早就说过的,只要我这位兄弟在,没他不敢干得事!”

    张让笑道:“好嘞,就听兄弟的!咱们干他何屠!”我道:“不过,这事可还得等……那位爷先去了再动手,现下么,他可不还活着的么?”

    张让道:“兄弟说得是,这事就该是这样来办!”当下提起笔来,唰唰唰地写了两道我看不懂的圣旨对我道:“小豹子,这段时间你就留在京里,一有事咱们就来找你,你也从你那儿再招点人来,这可是大事,一般宫中的内侍可是不敢干的!”我点点头道:“这旨上说的啥?”

    赵忠道:“这第一道旨,是承认你是河东相,河东一地以后就由你来统领了,你将这旨意遍传天下,董卓匹夫不会敢动你的……”我惊道:“哥哥这是……”

    张让道:“这事今天早朝便就有议,还有大臣上了奏折,不过么,咱们这位皇帝正常情况下是决计不看这些的,更是不会上朝的,这事可不就是我们知道么?至于皇上?他日后再知道也是一样的,反正他从来记不住政事,可不是还得要靠我们么?这个大汉朝啊,其实可不是我们哥几个在劳心劳力么,瞧瞧,就这,还不落好?这吃力不讨好,咱们的感受可是最深的了!”

    赵忠道:“第二道旨意就是赐你与蔡大家完婚,你想想,你小子抢了人家往山上这一蹿,谁谁谁不都得认为她已经和你……那个了么?你既然从老蔡头那儿入了宫,想来是不敢碰他的女儿,这下好了,名正言顺,操他娘的!”张让笑道:“这也是成全了她的名节,这烈女不是不能嫁二夫么?你现在可不就等于是她的夫了么?她不嫁你还能嫁谁?以后你就住在老蔡头家,这老小子一天到晚装清高,这回就是要掉掉他的老脸!”

    我犹豫道:“这能成么?”

    张让道:“那个死老儿最是自命清高,这可是皇命,他倒是敢不接,真有这个胆子,他早就和我们一起那个啥啥了!”

    赵忠道:“这样一来你有了定住的地方,我们也可以随时找到你,这样的话计划就可随时进行,你说,这不是一举两得么?”

    “启动支线任务……拯救十常侍!十常侍不死,得十万功德?!”

    怎么会?十常侍不死反而会有功德?是了,我再叹,看来我猜对了,这个世上,对平民最狠最犯盘剥最酷的不是十常侍,而是那些朝庭中的清流,那些朝官,那些世家大族!十常侍的方法虽说也是伤害到了平民,但,仅从表面上来看这的确是伤民至深的,可最大的根底,还是世家大族。就好像两个人打架,一个人拿刀,一个人拿屎,我们总会觉得那个拿屎的是恶人,太他妈的恶心了,可是屎是砸不死人的,可刀却能捅死人,只是那屎的感染力太强了,让人没看见那刀发出的寒光。十常侍对大汉的危害是坨屎,而世家大族却是那把刀!事实上,十常侍死了天下也没平定,而正是曹操袁绍等这些世家大族起的刀兵,把中华带入了五胡乱华的时代。可以说,这段时间,十常侍虽伤了民,可也伤了更多的世家大族,是以世家大族们才会这样的恨他们,便就在于此了,所以他们长年与世家大族斗争是有功的,是对的,是功大于过的,才会有这般的功德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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