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纪念日来临之际,《没有谁的江湖》上篇完美收官,在此,寒江宏感谢朋友们的大力支持与帮助,我感激涕零。你们的无私奉献是我前进的超级装备,背着这些沉甸甸的嘱托和期盼,《江湖》的中篇就要揭开面纱。

    接下来的章节里,故事更加完美,剧情更加曲折,情节更加紧凑....寒江宏吸取小果旺旺、七天之树、梧桐雨、乐乐山人、凡尘小强等等好友的建议,在文字数量上进行压缩精简,力求减字不减精彩,还望朋友们继续支持、鼓励、鞭策,推出好的建议和方向,寒江宏一并收纳,和朋友们并肩战斗,在这个写作好手如云的江湖里,仗剑前行,纵横驰骋。

    再次感谢我的所有书友、相互关注的粉丝作家们,恕不能一一点到,不是不恭敬,而是要更好的交往下去,我同样支持你们到底。

    寒江宏爱你们2015、9、2

    第五十五章我要收官

    去趟香港没抽出时间看看肖秋,罗雨觉得有些失礼,不过打了电话,也得到肖秋理解。

    唐德轩像在香港扫货的内地老客,大包小裹肩扛手提,还没忘鼓捣罗雨买了一只小金佛。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送给肖夏正合适。

    金佛招人爱怜,可罗雨却语出极不专业,在虔诚信佛的肖夏面前,不得不虚心接受教诲。把请说成了买,把尊说成了只,还自愈文采出众,明事理颇多,实乃不敢恭维。

    罗雨表面温和,肖夏一转身,他就在后面做鬼脸,速度奇快滑稽可笑。

    和堂舅喝酒,好似在危言耸听,他的人生哲学是,跟有钱有势的人打交道,早晚把命搭上,赵明惊得一愣一愣的。

    这还不算完,他又例举自古伴君如伴虎,在他身边的同学朋友就有验证。什么叫穷的可交富的可维?屁都不是。穷得叮当山响,你交他有用吗?富得满嘴流油,他能交你吗?

    堂舅理论表述完,“滋溜”一口酒下肚,把赵明辣够呛,是他说出的话辣。照这人生经验,罗雨就是富得流油的人,我现在正混着,拿这种理论推断,岂不是小命早晚呜呼哀哉喽。

    赵明还想探讨一下,富人为啥不可交,堂舅马上拿出不愿意说的架势,赵明连忙又给他满上一杯,自己先干为敬。见外甥表露真诚,堂舅开始指点。

    他叫赵明别太过分嘚瑟,其实和他是一个层次,赵明只不过是借着一身皮装出来的,和正经有钱人的心态不一样。要问差在哪儿?最主要就是价值观念不一样,有钱人绝不会在乎你有啥想法,只有你一味的去迎合他,马列主义有较为真理的解释,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堂舅只是一个某局的小办事员,和赵明年岁相仿,这些年也没得志,总感觉像是空有一身抱负无处施展,赵明想:他说这些,不免有对自己嫉妒嫌疑,一张嘴便有等级之分,别看他说的头头是道,像他这样混日子的闲人,这辈子注定才是穷人,因为穷人的思想总是停留在光说不做。而且他们的时间不值钱,有时都多余,把闲下来的时间用在扯皮打麻将上,再不就是经常到处去讲经论道,山呼海啸般喝顿酒完事,第二天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头脑是闲下来了,可腿脚却挺勤快,东跑跑西颠颠,一晃一小天儿,拿着那点死工资还挺美。

    喝完酒,赵明拧着麻花劲儿来公司,追着和老胡探讨穷与富的问题,老胡深知赵明难缠一个劲儿躲,龙五在走廊截住赵明问:“兄弟,你把老胡都整糊涂了,遥那儿瞎跑,啥事跟我说说呗。”

    赵明翻翻眼珠子,琢磨你龙五能听懂啥,他双手掐腰,问给他十块钱能活几天。龙五算了半天,然后很自信的说活一天没问题。赵明又问用这十块钱咋活的。

    龙五挺挺胸自豪的说:“别人一顿饭十块钱都不够,你看你哥我是咋活的。首先把十块钱按三顿饭计算,还得喝点水,平均一顿才....”

    “大哥,你可快停吧,你这辈子....对了,还有下辈子,几辈子都是穷人。”

    赵明说完不管愣眼的龙五,又追着去找老胡。龙五自己言语:我错了嘛?现在物价这么高,就我这体格,半饱都吃不上才能活一天。

    罗雨带着副总林西塘来工地视察,这是王局长单位的家属楼工程,工人们都在汗流浃背的干活,工头见老总亲临,一边跑来递烟献殷勤,一边让工人们停一停,鼓掌欢迎罗总训话。林西塘想拦没拦住,工人们七七八八围过来拍巴掌。

    工头双手举过头顶,啪啪使劲鼓,可能手表质量差,表链脱扣表盘结结实实摔在水泥地上,顿时面目像高度近视镜的镜片,一圈一圈的。

    “既然这样,只说一句。努力工作,注意安全,保证工期质量,出来打工不容易,记得把钱拿家去养活老婆孩子。”

    从工地出来,罗雨看林西塘似乎有话想说,就问他有什么事。林西塘那个、我....了一阵儿,终于说出大哥罗风来找过他要买楼,而且要成本价买,当时自己没敢马上答应他。

    罗风现在眼界很高,除了罗雨不太待见他,一般人还真得拿他当回事,明知是狐假虎威也都忍让三分。艺术总监虽然长的蠢但心眼儿不蠢,宁愿不巴结崔璨,都自愿献身于罗风,她看准的是罗风的根基。

    如果罗雨是皇上,那罗风就是皇兄,这是皇亲国戚,攀上高枝儿乌鸦也会变凤凰。罗风不是需要女人,而是需要一个听使唤的仆人,公司上下谁都清楚两人关系,在他俩的事上都变成淑女,没有嘴大舌长的妇女。

    罗雨不太明白大哥为何还要买楼,自己两个姐姐还有他,一人一百五六十平,撒欢儿的住都有余。这小子还想要成本价,如果是帮朋友,给个内部价就不错了,也没像他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

    罗风不同往常,今天有那么点趾高气昂,他解释不是普通朋友,自己把话都吹出去了,不办没面子。

    “你们家开的啊?”

    罗雨说完觉得话语有病,罗风也看着罗雨,心说不是我们家开的谁开的,咱俩是亲兄弟。

    “怎么个朋友,你告诉我,有必要这么做吗?”

    “小雨我跟你说,太有必要了,这个人将来对咱家那可是大有好处,你都没法想象。”

    “说这么大他是谁呀?真能帮大忙我都可以白送他一套。”

    罗风见自己的话终于被罗雨重视一回,立马摆出个跷二郎腿的造型。“鲁姨记得不?就是小时候看过你那个。”

    罗雨怎能记不住鲁姨,有文化有素质长得也好。小时候家穷,罗雨出生时妈妈没乳水,鲁姨奶过自己,这辈子不会忘。她当年对自己家有恩,常来接济,还和母亲是干姐妹,听说很多年前搬省城去了。

    罗风说你还知道老亲故友,不只是一心向钱看,罗雨便问罗风还是大哥吗,对他太不了解。罗风感觉挺委屈,要以前还敢说,现在就罗雨这样,他真不敢说了解。

    “告诉你个秘密,关键的事在这呐,哈哈哈。”罗风笑了一会儿,见罗雨正横眉立目的瞅他,随即一本正经的说:“搞不好,鲁姨,会变成咱后妈。”

    罗雨来到崔璨办公室,脑袋里还一直萦绕“后妈”这个词,想想老爸还真有点可怜,总放个姐姐在他身边不是长久之计。儿女们都忙也有自己的家庭,一旦有啥情况还来不及照应,如果老爸和鲁姨真能成,皆大欢喜。罗雨又想到罗风,兴许是他这辈子唯一办的最漂亮的一件事。

    会混的人懂得啥叫火候,被称为正常的人不会放下身价,宁可自己饿死,也不去结交权贵,把持着最后那点尊严,殊不知他才是近水楼台,却被不如他的人捞起月亮。

    周天鹏进去后,二炮开始围着罗雨转,道上人说他背信弃义,舍弃了大哥傻彪,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二炮不服。大哥有吃有住有钱花,有事他照样去,挨打了一样管,这咋叫不忠。说风凉话的人自己靠不上罗雨,瞅着他得志眼气,说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要搞臭他,是在诋毁他名誉。赵明老胡也提醒罗雨,二炮不同于周天鹏,他比较滑,属于墙头草,谁有能耐他跟谁,希望罗雨防着点。

    罗雨想起当初说唐德轩的话:怎么老和黑社会的人在一起,有那时间干点啥不好。现在看,自己也脱离不开。老唐是既想利用又害怕,罗雨和他不一样,流氓吓不住他,他要的是名,不论走到哪儿,只要提起罗雨和道上的大哥是朋友,是人就给三分面,只要尽量把握住不参与道上事,想想也不是啥大问题。

    二炮靠上罗雨,风言风语不断,他不管那些,利益是根本。他可不是罗雨养的一条狗,因为他智慧,在社会上玩儿,二炮玩儿的好玩儿的精。像乞丐一样伸手管罗雨要钱花,这是小痞子行径,大哥级人物做出来那是惊天动地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信任,首先你得知道他心里想啥,如果是心里堵着一块大石头,有能力没能力都得使出浑身力气把它搬走,哪怕砸到自己的脚。

    杜子健无疑就是罗雨心中的那块大石头。这小子挺狂,不怕比他事业大比他钱多的人,想动他也不容易。一是他老爸关系硬,二是杜子健本身也有一帮道上朋友,实力自然不弱。

    二炮这些年在江湖地位很高,属于新生代领袖,跟道上各方大哥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但终究没有后台老板和政界背景,在社会咋横行都行,一遇到官方有事就傻眼,光和罗雨称兄道弟的认识,没有交情万万不行,得往上靠,靠成哥们儿,最铁的那种,那样才会一步登天。

    今天他要替罗雨出面,拿下杜子健,可此阔少也非等闲之辈,把外号叫弥勒佛的道上大哥请出来,与之对峙。

    弥勒佛长相好,一笑俩酒窝,原以为这事好摆,才答应杜子健出来谈,现在看有难度,既然坐在一起就不能叫双方打起来。

    杜子健属于占了便宜的人,睡了人家老婆自己没咋地,所以很骄傲。周天鹏进去了,谁也没找茬,他以为罗雨不过如此,只是名头大点唬人玩的,自己绝不会怕他。弥勒佛吃他的拿他的,不给他办事是自断财路,接下来就看他咋表演。

    “二哥,你看子健是我兄弟,咱俩又这么多年感情,大家都是讲究人,坐一起吃个饭解释开不就完了,一个女人的事啥大不了的。”

    “操,说得轻巧,你去和罗雨解释去,那tm是媳妇儿不是马子,还啥大不了的,你弥勒佛媳妇儿让人睡了你试试。”

    “那二哥你说咋整?这也不是赔钱的事呀,他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法弄。”

    杜子健憋半天,此时忍不住说:“你就说罗雨想咋整,剁手还是废了我,大不了要命。既然二哥出面,我听你一句话。”

    二炮告诉杜子健,罗雨啥也没说,这件事是我想找你。杜子健仰着脸,高傲的回敬二炮,爷用钱都能砸死人。

    弥勒佛一听杜子健耍横,二炮也动了真火,腆着大肚子横在他俩中间,相劝都冷静冷静,给他点面子别动手,有事好商量。

    原本二炮也不能真打,他想试一试杜子健啥意思,看来态度明确,你咋玩儿人家接着。来时计划以这件事为突破口,奠定在罗雨心目中的位置,可事情的发展不像想象中顺利,这就要看罗雨态度,自己不能擅自做主,万一弄不好,里外不是人。

    火气下去场面静下来,杜子健开始和二炮摆道理。就这件事而言,一、不能用钱摆,二、不能动用官方把谁整监狱里,或者在罗雨面前消失,就算他去给罗雨下跪也未必好使,什么路都不行,就剩下你死我活的较量一下,除了这,还能有其他方法吗?

    杜子健这么说,二炮也觉得是个理儿,当初以为这是绝好的机会,看来是错了,像我们这种选手只能敲敲边鼓,具体解决问题还得是当事人。想到这,二炮问杜子健敢和罗雨面对面谈一下吗。

    和罗雨结这么大仇,杜子健料想不到,曾经想过躲避,但牙疼不要命早晚是个病,再躲还能躲月球上去吗?当了缩头乌龟以后就没法儿混了,只能硬碰硬。

    想来家族不是罗雨对手,那就要借助外力,他这些个王孙贵族的富二代公子哥们,联合起来和罗雨还是有一拼。杜子健犹豫一会儿,对二炮说:“麻烦二哥给罗雨带个话,我随叫随到。”

    湖边林荫小路上人影绰绰,或散步或聊天,人们三三两两的享受这秋天最后的凉爽。

    罗雨和肖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温情的靠在一起,欣赏着美景吐露着心事。树叶红了,红得像姑娘俊俏的脸庞,肖夏同样美得令人窒息。罗雨撩撩她的秀发,飘散开一如树叶质朴的香气扑来,罗雨心醉了,眼窝里莫名的涌满泪水。

    女人的眼泪能煽情,男人的眼泪会痛心,肖夏把身子靠紧罗雨轻轻颤抖着,每一次抖动从罗雨的手掌传递过来,直达内心深处,积压许久的爱恋与爱怜,情感路上的是是非非,像被风吹过一样,慢慢的融化。

    罗雨柔柔的缓缓的和肖夏说,

    我要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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