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霖雨·一
遗落的石碑残块，在水流以及地势的作用下，离开了那积淀了上千年历史的溶洞，沉寂在蛤蟆之池的水下。
似乎，又要沉淀上千年了。在这样大的池中，与其他石头混在一起，又有谁会知道，它不仅仅只是块石头呢？
只是，因为那样一次注定的分离，没准也会有注定的奇迹发生也说不定。
呃…就像是…被人从水里偶然捞出来的那种奇迹。
――――――――――――
1一1
［灵梦～我说灵梦，这个有字的东西会是什么？］
［石头。］
浑身没劲的我趴在榻榻米上，希望可以从地上得到一丝凉意，同时也希望身边的家伙可以稍稍安静一下，耳边的吵闹有蝉声就已经够了。
明明是让吸血鬼都不敢随意出门的烈日，那家伙却还是一身黑白的吸热衣服，而且还和平常那样有精神，难不成是把太阳的热量转化到这方面来了吗？
［别那么说啦！石头这点我自己还是看得出来的，我是说关于这块石头的我不知道的部分。］
［可以当做腌菜时的压石。］
［先看一眼再下定论呀，而且压石我已经有一块非常高级的，虽然香霖知道一定又会说教的吧…］
魔理沙强硬地把那块可以用做压石的黑色石头塞到我的手里，舒服的冰凉触感让我不免对它有些好的印象，也就开始认真地审视。
部分棱角已经被磨得很圆滑，而且从那冰凉的手感与还未完全干掉的苔痕，之前应该在水里待过不少时间。还有一处较平整的切面，上面有着几个凹痕，魔理沙说的字应该就是指这个了。
［从妖怪山的那个大池子里发现的，当时那个大蛤蟆也真是的，不就拿它一块石头吗，就像什么似得不自量力的来攻击我，虽然那种程度的进攻完全伤害不了我啦。不过从那蛤蟆的行动来看，这石头绝对会是个好东西！]
听魔理沙的说法，这块石头应该是从妖怪山的蛤蟆之池里拿到的，但那个蛤蟆会攻击魔理沙绝对只是因为池水被搅浑，而不是为了这一块石头。
不过魔理沙还算幸运，在教训蛤蟆时没被那个喜欢青蛙的土著神抓到，不然可有她受的。
打量了一下那块石头，我把它贴在了脸上，舒服的清凉让我那因为气温而烦躁的内心平静了不少。
[完全没什么特殊的，只是里面寄宿了一个人类以外东西的石头而已。]
[人类以外？]
[嗯，神灵以内。]
世上有无数神灵，老实说这个神灵也算不上什么特别，仅仅的一个连恩惠都不清楚的，什么时候消失都不会奇怪的神灵。
[那…字呢？不是有写了字吗？]
[字的话，当然是人为刻上去的，你看妖怪山上不是有个喜欢青蛙的神明嘛，多半就是她做的，她就是那样无聊的一个神呀！虽然弹幕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无聊…]
[是啊是啊，让人觉得危险的美丽弹幕。居然让人白高兴了一场，哪天去找她玩玩好了。]
有些泄气的魔理沙，虽然口上说着要去找那个叫诹访子的神明玩玩弹幕，但我不认为她会真的去实施，诹访子有时的确会到蛤蟆之池，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会好好待在守矢神社里，花费大力气冲到妖怪山山顶的守矢神社，可不像她的作风。
[既然只是块没用的石头，那就给你当腌菜用的压石好了，不过神社会弄腌菜么？总感觉这种东西不适合放在神明的居所里诶。]
[当然会弄啦，在它是神明的居所前，神社更是我的居所，神明的话附在哪里都可以，我没有神社可是会很难办的。]
神明的话，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凭依当做居所，就像现在这块石头里的神明一样，对于神灵来说，不存在无家可归之类的问题。
[没有神社的话，你可以来我家呀？]
一手拿着石头贴在脸上，一手捧起茶杯吮了一口…好热，果然热茶可以消暑什么的全是迷信啊，汗都出来了。
[怎么可能。]x2
我和魔理沙同时对刚才的话做出了否定，以魔理沙家的脏乱程度，我是决计不想在那多待哪怕一秒的。而魔理沙也不会让人看见她在家里努力修行的样子，否定是必然的。
[哈哈，回答一样呢！]
魔理沙为这种必然的同步感到很高兴，甚至有些得意忘形起来，她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啊！我的茶！]
完全没来得及阻止，而魔理沙也只是笑，根本不在意我的不满。
[真是，想喝茶就自己泡呀！好不容易等水温降下来的…]
没好气的拿出一个备用茶杯，加茶叶，倒水，随后带着平复心情的目的喝了一小口。
[…魔理沙，这杯给你，我的拿来。]
[干嘛啊，不都喝了吗？…啊…茶味好淡…]
魔理沙虽然没能理解我的行为，但还算听话的将原本那杯递给了我，在喝了那杯新泡的茶水后立刻垮下了脸。
我拿着自己那杯茶叶已经完全泡开的茶，心情又变得好起来，发着呆想起了之后的打算。夏天的特征越来越显著，这几天得尝试着去抓一只幽灵来降降温了，虽然半人半灵对此感到很困扰，但…管她呢！
[呐，灵梦，你这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魔理沙又开始了新话题，真是的，有功夫在这闲扯还不如快替我去教训教训妖怪们呀。
[抓幽灵。]
不假思索的进行了回答。
[啊？哦，不是，我是说更后面的。]
[成为不被人抓到的幽灵。]
[…好后面…不过也算知道答案了。呐，灵梦，你难道不想活的更久一点么？成为仙人或是妖怪之类的话，是可以活得更长一些的哦？]
魔理沙以一副推销货物的商人的语气，闪着眼睛眼巴巴的凑上来。
不过成为仙人或是妖怪什么的，我对那个并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作为一个巫女，转职成为被巫女退治的生物什么的，果然很奇怪。
[活得太久就会积累很多的罪坠入地狱哟，而且我是人类的巫女，怎么想也不会去成为妖怪的吧。嗯？人类以外的巫女？想想就觉得可怕。]
觉得魔理沙有些靠的太近了，但也是在懒得再去提醒或挪动，希望她可以快些察觉这一点。
[可活得更久一些的话，不是能参加更多好玩的宴会了么？死掉的话，不就没办法这样开心的享受宴会了吗？]
[所以才会去转世呀，没准下辈子可以不用管妖怪们，无忧无虑的享受宴会，还不用去收拾残局…嗯，魔理沙你难道打算成为人类以外吗？]
稍微有些吃惊，同时也感到很有趣，那个热衷于欺负妖怪的魔理沙，居然还会有想成为妖怪的想法，实在让人无法想象。
[这个…倒是想成为魔法使来着，成为真正的魔法使之后我就可以研究出更多更厉害的魔法了！借的东西也不用还！]
大声说着那有些犯罪宣言意味的话，魔理沙把手举的高高的，像是在宣誓一样，随后她又突然放下手，板着脸又凑过来，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
[所以灵梦，也请你成为人类以外的巫女吧！]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而且放·手·啊！茶都被你弄洒了！]
手里的茶杯差点被魔理沙突兀的失礼举动弄得晃了一下，有些茶水洒了出来，幸好没让那还有些烫的水溅到身上。
[我说啊，在突然行动之前也请考虑一下后果呀，有时不是会很危险吗？]
[…总觉得，唯有灵梦你没资格这么说…算了不提这个，灵梦，请成为人类以外的巫女吧！]
难得魔理沙这么认真的样子，可是这边实在没什么兴趣。
[为什么我非得成为妖怪不可啊，又没什么特别的目的，无论是修炼还是别的什么，都没必要。]
[可是灵梦你是我的挚友啊，要是我成为了魔法使，之后你因寿命到头而死掉的话，我可就会失去一个珍贵的挚友耶！就看不到你吃了我的毒蘑菇后，那明明气的想揍我却又只能躺在床上看我拿走神社里东西的纠结表情了耶！]
[…你是想被现在有力气的我揍吗？！用有毒的蘑菇害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你还想再来一次？！]
伸手狠狠地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真是的这家伙，刚开始听着还有些小感触，结果之后好死不死说起了蘑菇的事。一想到那次我就来气，难得心情好让她在神社蹭饭，可她居然趁我不注意把一些蘑菇粉丢进了汤里…
[嘛嘛~反正只是躺了几天，又没多了或是少了什么部件，就结果而言已经好过头了。]
魔理沙赔着笑，抬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样子也实在让人没办法再对她发火，我也只好将心里的火气压下。
[刚才关于是否成为人类之外的巫女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不会变的，我是人类，既然是人类，那就得经历死亡这一过程，至于挚友…]
我瞥了有些失落的魔理沙一眼，微顿了顿，继续说道。
[至少在死去前，我都会是你的挚友。但是说到陪伴一生的话，那只会是爱人哦？是吧，挚友？]
说完这番话后，我注意了一下魔理沙的反应，她已经没有刚才那失落的样子，而是在那思考着什么。
[呜呃…陪伴一生的，只有爱人吗…只不过，一想到以后可能会参加你的葬礼，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
[嗨嗨~这边也是啊，一想到以后要把你当成妖怪来退治，就觉得那真不是一般的麻烦啊。]
而且身为麻烦的妖怪的魔理沙去进行麻烦的妖怪退治，还真诡异啊，该说是妖怪间的内讧吗？
魔理沙听了我的话，也开始哈哈笑起来，一边说着什么即使是现在你也在用退治妖怪的手法来退治我，一边躺倒地上乱滚起来，那家伙真的不知道热吗？这样乱动。
不过魔理沙说想成为魔法使，到底是要怎样做呢？阿求的《缘起》里也没怎么提到细节。
…管她呢！魔理沙成为魔法使又不需要我来操心，想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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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又要沉淀上千年了。在这样大的池中，与其他石头混在一起，又有谁会知道，它不仅仅只是块石头呢？
只是，因为那样一次注定的分离，没准也会有注定的奇迹发生也说不定。
呃…就像是…被人从水里偶然捞出来的那种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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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梦～我说灵梦，这个有字的东西会是什么？］
［石头。］
浑身没劲的我趴在榻榻米上，希望可以从地上得到一丝凉意，同时也希望身边的家伙可以稍稍安静一下，耳边的吵闹有蝉声就已经够了。
明明是让吸血鬼都不敢随意出门的烈日，那家伙却还是一身黑白的吸热衣服，而且还和平常那样有精神，难不成是把太阳的热量转化到这方面来了吗？
［别那么说啦！石头这点我自己还是看得出来的，我是说关于这块石头的我不知道的部分。］
［可以当做腌菜时的压石。］
［先看一眼再下定论呀，而且压石我已经有一块非常高级的，虽然香霖知道一定又会说教的吧…］
魔理沙强硬地把那块可以用做压石的黑色石头塞到我的手里，舒服的冰凉触感让我不免对它有些好的印象，也就开始认真地审视。
部分棱角已经被磨得很圆滑，而且从那冰凉的手感与还未完全干掉的苔痕，之前应该在水里待过不少时间。还有一处较平整的切面，上面有着几个凹痕，魔理沙说的字应该就是指这个了。
［从妖怪山的那个大池子里发现的，当时那个大蛤蟆也真是的，不就拿它一块石头吗，就像什么似得不自量力的来攻击我，虽然那种程度的进攻完全伤害不了我啦。不过从那蛤蟆的行动来看，这石头绝对会是个好东西！]
听魔理沙的说法，这块石头应该是从妖怪山的蛤蟆之池里拿到的，但那个蛤蟆会攻击魔理沙绝对只是因为池水被搅浑，而不是为了这一块石头。
不过魔理沙还算幸运，在教训蛤蟆时没被那个喜欢青蛙的土著神抓到，不然可有她受的。
打量了一下那块石头，我把它贴在了脸上，舒服的清凉让我那因为气温而烦躁的内心平静了不少。
[完全没什么特殊的，只是里面寄宿了一个人类以外东西的石头而已。]
[人类以外？]
[嗯，神灵以内。]
世上有无数神灵，老实说这个神灵也算不上什么特别，仅仅的一个连恩惠都不清楚的，什么时候消失都不会奇怪的神灵。
[那…字呢？不是有写了字吗？]
[字的话，当然是人为刻上去的，你看妖怪山上不是有个喜欢青蛙的神明嘛，多半就是她做的，她就是那样无聊的一个神呀！虽然弹幕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无聊…]
[是啊是啊，让人觉得危险的美丽弹幕。居然让人白高兴了一场，哪天去找她玩玩好了。]
有些泄气的魔理沙，虽然口上说着要去找那个叫诹访子的神明玩玩弹幕，但我不认为她会真的去实施，诹访子有时的确会到蛤蟆之池，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会好好待在守矢神社里，花费大力气冲到妖怪山山顶的守矢神社，可不像她的作风。
[既然只是块没用的石头，那就给你当腌菜用的压石好了，不过神社会弄腌菜么？总感觉这种东西不适合放在神明的居所里诶。]
[当然会弄啦，在它是神明的居所前，神社更是我的居所，神明的话附在哪里都可以，我没有神社可是会很难办的。]
神明的话，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凭依当做居所，就像现在这块石头里的神明一样，对于神灵来说，不存在无家可归之类的问题。
[没有神社的话，你可以来我家呀？]
一手拿着石头贴在脸上，一手捧起茶杯吮了一口…好热，果然热茶可以消暑什么的全是迷信啊，汗都出来了。
[怎么可能。]x2
我和魔理沙同时对刚才的话做出了否定，以魔理沙家的脏乱程度，我是决计不想在那多待哪怕一秒的。而魔理沙也不会让人看见她在家里努力修行的样子，否定是必然的。
[哈哈，回答一样呢！]
魔理沙为这种必然的同步感到很高兴，甚至有些得意忘形起来，她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啊！我的茶！]
完全没来得及阻止，而魔理沙也只是笑，根本不在意我的不满。
[真是，想喝茶就自己泡呀！好不容易等水温降下来的…]
没好气的拿出一个备用茶杯，加茶叶，倒水，随后带着平复心情的目的喝了一小口。
[…魔理沙，这杯给你，我的拿来。]
[干嘛啊，不都喝了吗？…啊…茶味好淡…]
魔理沙虽然没能理解我的行为，但还算听话的将原本那杯递给了我，在喝了那杯新泡的茶水后立刻垮下了脸。
我拿着自己那杯茶叶已经完全泡开的茶，心情又变得好起来，发着呆想起了之后的打算。夏天的特征越来越显著，这几天得尝试着去抓一只幽灵来降降温了，虽然半人半灵对此感到很困扰，但…管她呢！
[呐，灵梦，你这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魔理沙又开始了新话题，真是的，有功夫在这闲扯还不如快替我去教训教训妖怪们呀。
[抓幽灵。]
不假思索的进行了回答。
[啊？哦，不是，我是说更后面的。]
[成为不被人抓到的幽灵。]
[…好后面…不过也算知道答案了。呐，灵梦，你难道不想活的更久一点么？成为仙人或是妖怪之类的话，是可以活得更长一些的哦？]
魔理沙以一副推销货物的商人的语气，闪着眼睛眼巴巴的凑上来。
不过成为仙人或是妖怪什么的，我对那个并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作为一个巫女，转职成为被巫女退治的生物什么的，果然很奇怪。
[活得太久就会积累很多的罪坠入地狱哟，而且我是人类的巫女，怎么想也不会去成为妖怪的吧。嗯？人类以外的巫女？想想就觉得可怕。]
觉得魔理沙有些靠的太近了，但也是在懒得再去提醒或挪动，希望她可以快些察觉这一点。
[可活得更久一些的话，不是能参加更多好玩的宴会了么？死掉的话，不就没办法这样开心的享受宴会了吗？]
[所以才会去转世呀，没准下辈子可以不用管妖怪们，无忧无虑的享受宴会，还不用去收拾残局…嗯，魔理沙你难道打算成为人类以外吗？]
稍微有些吃惊，同时也感到很有趣，那个热衷于欺负妖怪的魔理沙，居然还会有想成为妖怪的想法，实在让人无法想象。
[这个…倒是想成为魔法使来着，成为真正的魔法使之后我就可以研究出更多更厉害的魔法了！借的东西也不用还！]
大声说着那有些犯罪宣言意味的话，魔理沙把手举的高高的，像是在宣誓一样，随后她又突然放下手，板着脸又凑过来，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
[所以灵梦，也请你成为人类以外的巫女吧！]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而且放·手·啊！茶都被你弄洒了！]
手里的茶杯差点被魔理沙突兀的失礼举动弄得晃了一下，有些茶水洒了出来，幸好没让那还有些烫的水溅到身上。
[我说啊，在突然行动之前也请考虑一下后果呀，有时不是会很危险吗？]
[…总觉得，唯有灵梦你没资格这么说…算了不提这个，灵梦，请成为人类以外的巫女吧！]
难得魔理沙这么认真的样子，可是这边实在没什么兴趣。
[为什么我非得成为妖怪不可啊，又没什么特别的目的，无论是修炼还是别的什么，都没必要。]
[可是灵梦你是我的挚友啊，要是我成为了魔法使，之后你因寿命到头而死掉的话，我可就会失去一个珍贵的挚友耶！就看不到你吃了我的毒蘑菇后，那明明气的想揍我却又只能躺在床上看我拿走神社里东西的纠结表情了耶！]
[…你是想被现在有力气的我揍吗？！用有毒的蘑菇害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你还想再来一次？！]
伸手狠狠地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真是的这家伙，刚开始听着还有些小感触，结果之后好死不死说起了蘑菇的事。一想到那次我就来气，难得心情好让她在神社蹭饭，可她居然趁我不注意把一些蘑菇粉丢进了汤里…
[嘛嘛~反正只是躺了几天，又没多了或是少了什么部件，就结果而言已经好过头了。]
魔理沙赔着笑，抬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样子也实在让人没办法再对她发火，我也只好将心里的火气压下。
[刚才关于是否成为人类之外的巫女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不会变的，我是人类，既然是人类，那就得经历死亡这一过程，至于挚友…]
我瞥了有些失落的魔理沙一眼，微顿了顿，继续说道。
[至少在死去前，我都会是你的挚友。但是说到陪伴一生的话，那只会是爱人哦？是吧，挚友？]
说完这番话后，我注意了一下魔理沙的反应，她已经没有刚才那失落的样子，而是在那思考着什么。
[呜呃…陪伴一生的，只有爱人吗…只不过，一想到以后可能会参加你的葬礼，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
[嗨嗨~这边也是啊，一想到以后要把你当成妖怪来退治，就觉得那真不是一般的麻烦啊。]
而且身为麻烦的妖怪的魔理沙去进行麻烦的妖怪退治，还真诡异啊，该说是妖怪间的内讧吗？
魔理沙听了我的话，也开始哈哈笑起来，一边说着什么即使是现在你也在用退治妖怪的手法来退治我，一边躺倒地上乱滚起来，那家伙真的不知道热吗？这样乱动。
不过魔理沙说想成为魔法使，到底是要怎样做呢？阿求的《缘起》里也没怎么提到细节。
…管她呢！魔理沙成为魔法使又不需要我来操心，想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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