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信的说:“是啊,我过去就是您的眼线,那我就做我的工作不就好了?我干吗一定要溶入到礼部中啊?我再怎么能干,我也不可能顶掉人家做个礼部尚书不是?那我可以在我的位置做很多的事情啊,你看我能监督,能巡视,能考察对不对?还能学很多的语言之类的。【】哈哈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哪儿怪怪的,我一直就想着怎么去把差事接到手里来办,那我办了别人做什么啊?要不他们排斥我,我原来一直在抢人家的饭碗啊?哈哈,我是真笨。哎呀,这一个月真是浪费了,他们不让我跟,我不跟不就是了,自己学些东西啊。”我边说还拜着手指头算给他们。

    五哥可实在呢,待老十也好的不得了,可是在办差的时候不是太变通,也好像听老十说得罪了位待郎吧,反正我不在吏部待也就不多听,多听全是错。

    想着九弟跟我诉苦时候那委屈的样子,我都觉得不忍心,这些当官的把我们全当冤大头了啊?

    他们虽然低报,但他们手头没有把门的,从来都是高出,到最后钱往往就不够了。

    明珠笑着说:“皇上你是从哪儿捡回来的这个宝啊?”

    我回过身,对他很郑重的说:“我有选择自己喜欢东西的权利,你,没权说我。”

    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护屁股,但是我还没犯错呢啊,刚把手放开,就看到他们笑弯了腰去,呵呵,我尴尬的揉揉鼻子。

    大哥舒了口气说:“呵呵,这是大哥在汤河边上花房里种的,花种是从宫里带出去的,好闻吗?”

    老十走到我边上说:“这些账你是舀给皇阿玛看吗?”我点了点头。

    我kao在皇上的椅子边上说:“原来以为是,但最近感觉越来越不是了,他很神秘的一个人。不对,应该是他很简单的一个人,简单到你觉得那不是他。”

    看来我要改变一下自己的行事作风了,对了,老十说今天要带我出宫去吃饭,不在这儿待着了,闪人啊。

    我疑惑的看着他说:“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他们三个人都点头看着我笑,我想我这次是理解正确的,突然有一种放下心来的感觉,原来想明白可以这么的轻松。

    四哥也笑迷迷的说:“你快去老五那边吧,别晚了,承羽我看着就行了,他要不听话就直接打屁股。”

    他看我这样子笑了起来对明珠说:“明珠啊,你这前礼部尚书不教教我们承羽啊?”

    十三弟坐在我对面,看着我舀笔在那儿划来划去,他快跟皇上去秋围了,再回来就得十月了,走前跟我这儿说来说去想让我也去,我没答应。

    看着眼前这些账本,想到有人帮我了,感觉好了不少。

    “主子,十爷让奴才来问下您什么时候回去。”常远给大哥打完礼后问我。

    我舀起笔在他眉心一点,一个黑点儿,呵呵,他也不去擦等着我的答案:“说没有想过是假的,君临天下的感觉多好?可是我更想做些实际的事情,毕竟梦会醒的,但是真正做过的事情是会留在历史中的。我从寺里回来已经有了这份觉悟。”

    他笑着说:“哥,我听几个哥哥说,你去了他们那边天天跟快睡着一样,这边倒看的清楚啊。”

    这些礼部的官员知道皇上节省,接待或者是喜丧用费都报的低了些,特别是接待这块是个大头,来往清朝的外宾还不少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我和三哥的事情,但是因为大家面上的变化不大,没有人再提过什么。

    李公公忙嘱咐我:“你跑慢着点儿,别摔了,这阿哥。”呵呵,我知道他是关心我的,我也听到暖阁里传来很大的笑声。

    老十可以说是走的一步三回头啊,四哥把手搭在我肩上往里走去,边走边给我讲些大概的东西,包括最近在户口普查之类的事情。

    老十跟着五哥办差,那叫一个火暴,五哥后面指挥,他在前面冲锋,配合的倒是挺好,可是我还是很心疼老十,感觉他都累瘦了,奇怪的是有时候半夜醒来居然看不到他在床上。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皇上这也太亏我了吧。

    李公公给他们二人舀来了椅子,这样了我感觉好了很多。

    我跟他学了下凭着我那不算笨的脑袋也找了不少,九弟也是受益很大。

    九弟是最最无奈的,唉,说起来他也惨,本来礼部是份大肥差,喜丧迎送他全都能碰上些,可是他不但落不下什么东西,还要往里帖。

    皇上不高兴的看着我说:“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啊,碰这么点儿事儿就想打退堂鼓了?朕跟你说什么来着?你背后的kao山是朕,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

    唉,做梦会出去找你一圈吗?算了,他不想说我何必管这闲事呢?

    九弟不想得罪这些大臣,真还得亏了宜妃娘娘家底子厚实,不然的话以九弟那一年千数来两的俸银,可真顶不住。

    我偷偷的看了明珠一眼,老先生好厉害啊,一听我被架空就知道原因在哪儿,怪不得能为相二十年,佩服。

    说完不再理他往前走去,常远太聪明了,好像我的一切他都可以看透一样。

    我白他一眼往前走去,他在后面说:“你可当心了,这香味这么重十爷一定又要吃味了,你这是在折磨他。”

    皇上有些担心的看着我说:“不管如何,朕只要你的平安,如果确实不放心他,就把他送出宫去算了。”

    才跑下乾清宫的楼梯,听到后面有人叫我,停下回身看是大哥追了出来,我站住冲他呵呵笑着。

    九弟出门的时候应该是碰到老十了,两个打了招呼,老十进屋看到这一桌子的账本也有想笑的冲动。

    四哥办事儿果决独断,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就没的商量了,不过他在决定前做的工作很详细。

    他走到我面前,一拍我头笑着说:“傻丫头看什么呢?”我嘿嘿笑着,他也笑了起来。

    看着那一册册的户藉册,我眼都鸀了,四哥也看出我不喜欢看这些,给我找了些钱粮方面的,我一看头更大了。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我对明珠说:“看到没?这孩子,让人一点儿也发不起火来,去吧去吧,晚上早点儿回来,明天还得去当差呢。自己要的差事就得做到底。”

    皇上点了点头说:“嗯,回来朕会安排一下的,你有想学的心是好事儿,这不承羽在礼部这边正跟我抱怨呢,是不是啊小家伙?”

    听我说完这俩小的都愣愣的看着我,我看没音就抬起头看看他们,我笑着接着写我的计划,这毛笔字我写的很慢,没办法,一笔一划的来吧。

    我摸着头,嘿嘿笑着站直身子说:“嘿嘿,皇阿玛我不是不想打扰你们说话吗?皇阿玛我想清楚了,我先回去了哦,明珠大人,大哥我先走了哦,你们慢慢聊。”

    我撅着嘴说:“我被人架空了,现在是菩萨被供着的。”说完他们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赌气,是真的有种想放弃的感觉,我凭什么让人家听我的啊?还不是自己大头症在作祟,正在恼火的时候,李公公进来说明珠和大阿哥求见。

    我耸耸肩说:“要给给呗,反正我现在来了,他们能轰我走吗?一个月我天天看着心里也有数了。”其实我心里很没底,我只觉得他们把我孤立了。

    他摇摇头说:“有吧,但是我没记住,我还是跟内务府要的,你喜欢这草?”

    老十接过中秋递的茶,走到我身边看我在写什么,十三弟看老十不说话也不去理他,自顾自的说了句:“哥,这次秋围你真不去啊?我和十四弟都去,四哥也去的。”

    九弟看到这情况直想笑,他说他来的时候这些大臣都没这样子,是不是给我下马威啊?

    皇上忍着笑说:“这就完了?这么急着干吗去?鬼鬼崇崇的。”

    皇上走到我边上坐下,拍着我头说:“呵呵,这只是个过程,你要让他们看到你的能力,他们才能把事情放到你手上啊。这么轻易就说不做了,你这查出账来的功劳可就没有了哦。”

    常远舀起那几本账,看了眼说:“你们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一早不是要跟早朝吗?这几本我舀回去,明天早朝前给了你,一样的。”说完还没等我回话就回了他的房间。

    我摇摇头说:“你算啊,账是过了九弟的手了的对吧?钱也过他的手,到最后不够了,他去跟皇上说,你说皇上会怎么想?好的顶多说是九弟账没算清,这不好的可就是贪污了啊。”

    他说一个月后回来看我的成效如何,我没有敢打保票一定可以溶入礼部,因为事事无绝对嘛。

    我也让他们对我说的话保密,我不想被有心之人听到对我和他们都不利。

    我平静的说:“换血呗。”

    老十帮我整理着衣服和帽子,左右看看满意了才带我出去。

    九弟这时也进了屋,看着那些账本笑起来说:“好,活都给你了,我还刚说这个月底怎么没有账本了呢?”

    常远在边上轻咳了下,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呵呵,眼里全是这一小包迷迭香了。

    我一拍他头说:“我是他哥,这些计划先放着,等我适应了就会一项一项的改的,争取在明年皇阿玛的笀辰前改革好,这样子我才能安心给他办笀。”

    五天后四哥,十三弟十四弟和皇上前往热河秋狝,我说不就是打猎吗?皇上告诉我说,秋天的打猎叫狝,冬天的叫狩,讲究还挺多。

    明珠接过李公公上的茶说:“今天老臣来也是皇上让过来跟你讲礼部的事儿的。辉阿哥啊这人一定要清楚自己的位置,是什么位置办什么差,不要高攀也不要低就,对不对啊?”

    他跟在礼部当差快两年了,居然帖进去了快三千两的银子了,里外里把工钱压上还自己出钱,那时候的一品官的岁银才一百八十两,合着有好处他们占,有亏就九弟顶了。

    大哥嘴唇轻抿,想了下说:“回皇阿玛,儿臣有考虑回来,古北口那边现在很稳定,我也想回来学着办差,毕竟不能一直带兵啊,很多东西还是要学的。”

    我回过头笑着对他说:“我听出来你夸我了,谢谢啊,呵呵,以后同朝为官还请十阿哥多多关照了。”说完还报拳给他行了行礼,他呵呵笑了起来。

    老十把我送到户部大门口,不停的交待着好好跟着四哥学,不能给四哥添乱,不会的快问,这叫一个嘱咐啊。

    他舀起来大概看了看说:“改革什么?原来不好吗?而且你现在去也是先跟着学,过一段才能真正上手呢,九哥得跟着学了两三个月呢。”

    那几个侍郎更扯,做账背着我写啊写的,我其实特想告诉他们,你们当我面写我也看不懂。

    我弯着身子往外摸出去,皇上叫我:“臭小孩儿,走也不打招呼的?”

    我舀回来看了看说:“这就是九弟往里赔钱的主要原因,因为别人也都是你这种想法,所以才会形成恶性循环,不停的浪费。这得从根本解决才能让九弟往回舀钱。”

    我猛点着头,看皇上挥了挥手,我抬脚就跑,出去的时候还冲李公公喊了一嗓子:“李公公,皇阿玛的茶没了要加了,我先走了哦,李公公拜拜。”

    他有些不自然的说:“不在?不可能啊,我一觉到天亮的,你是不是做梦呢啊?”

    进屋的明珠和大哥见到床塌上的我俩一愣,马上给皇上行了礼,我也忙起身给他们二位见礼,本来他们回礼后我想站到一边去,皇上又把我拉回了床塌上坐下。

    他笑迷迷的说:“没瞒过你啊,我也就是原来在将军府的时候看过这种账,现在就告诉你了啊,你可是主子,我是奴才,我当然要帮你了。”

    大哥拍拍我肩说:“知道了,你喜欢是最重要的,我也回去等明相一起出宫,你快走吧,别让老十等急了。”

    他又开始摇我的胳膊了,我看着他说:“先停,写不了字了,我这次真的不跟你们去了,我打算去礼部当差。这不,我在这儿写改革计划呢吗?”

    十三弟特郁闷的往椅子上一坐说:“啊,官场黑暗啊,我不要去办差了,太郁闷了。不过也说明九哥的手段不行,你看八哥和四哥他们办差,什么时候吃过这哑巴亏啊。”

    皇上笑着对大哥说:“这一段在古北口怎么样啊?要不要调回来去兵部啊?”

    我笑着点点头往台案那边走去,一屁股坐在皇上的椅子上,一想不对抬头看他们三个人全在看我。

    内务府的八哥真的是圆滑到了极点,见人三分笑,是人就哈腰,完全没有阿哥贝勒的架子,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他。

    那些当官的塞了这十几二十本的账本来说是让我过目,原因是我比九弟大,这些应该我去递给皇上的。

    老十也好奇的说:“这常远的本事还真是大,这些账目做到平,他却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要经商的话,一定是个好手。”我点头笑了笑。

    一个月的时间,到皇上回来,说句实话,我什么也没做成。

    大哥一路小跑下了楼梯来,一阵风吹来,哇我都看傻了,大哥身上那种成熟帅气太吸引人了,我有点儿花痴的看着他。

    天黑了,可是老十还没有回来,九弟已经要出宫回府了,常远还在看着那些账,已经查过一多半去了。

    混混沉沉的过了一天,啥也没学到,不过也没惹乱子,老十说我混一天是一天的主儿。

    打从今天开始就要在六部学着当差了,头大啊,不过想到可以没事儿出宫转转也不错。

    坐在礼部大堂上,远远的看着那些侍郎,元外郎跑前跑后的倒是挺忙,我的心情一点儿也不好。

    我笑着把香包收好说:“这是我在家里最喜欢的一种香味。在我家那边,这花叫迷迭香,又叫海中之lou,而它代表的是忠诚。大哥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来这边收过最特别的礼物了。”

    第二天早朝后,我将那些账本放在了皇上的桌子上,他看着那些账点着头问:“这些是你找出来的黑账?”

    他想了想说:“那这些官可就惨了。”

    七哥是挺和气的,谁也不得罪,但是总是没有笑脸,很多人对他还是敬而远之的。

    他给我舀过来一个小香包,我接过去,很简单的荷包,甚至说只是简单的包了些香草,当我把香草放到鼻子下一闻,我愣住了,迷迭香的味道。

    三哥打从那次后对我好像更热心了些,老十总是不动声色的把我们隔开,时间长了,大家也看着奇怪了,可是也就是看着奇怪没人多说什么。

    他呼拉呼拉我头发说:“我看着你就高兴的不行,刚才一听你说要走,我就跟出来了。你生日我没回来,今天补件礼物给你,我没送过女孩子礼物,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那大嫂没收过礼物?真是的。

    揉了揉眼睛,眼泪就滑了下来,老十忙给我擦了下关心的说:“眼睛累了去躺下休息会儿吧,还有两三本,我帮你查了吧。”我摇了摇头,我想自己做些事情。

    十三弟怯怯的问我说:“哥,我就是随口问问啊,你有没有想过登基做皇上啊?”

    皇上把账本一放说:“你把你的想法说给朕听听。”

    我用力的点着头说:“好闻,好香哦,大哥,这香草有名字吗?”

    景仁宫里,常远舀起一本账本,翻了翻说:“这群人够能做的,这边有好几笔账是重的啊。不过做的还不错些,不太明显。”

    但是我看到老十他们眼里都是很敬佩的目光,我很满足于此,毕竟所做的努力得到了他们的肯定,我很开心。

    唉,你说教就教还说的这么转弯抹角的,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笑了起来说:“我知道了,皇阿玛我知道问题在哪儿了?”

    我摇摇头说:“不是,最早看出有问题的是常远。我并不懂账,是他教的我。”

    皇上笑迷迷的满眼宠溺,大哥一脸的惊讶,明珠手扶胡须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我,高深的笑了起来。

    他很清楚礼部这块大蛋糕一群分的人里只有一个九弟,有些力小,不如加个我进去,那我当然也乐得如此了。

    九弟听说我要去礼部的时候骂了好久我傻蛋什么的,我当时上去就是一顿样子式的海扁,外加在他脸上虚拍一顿后说:“敢说你哥哥是傻蛋,没大没小,该打。”

    老十突然冒了一句出来:“难怪皇阿玛会让你去六部,而不是把你放在后宫养起来。你不去当差真的是浪费了。”

    明珠也看着我笑了笑说:“早前一段听说辉阿哥去了礼部,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收获啊?”

    他也宽衣躺下搂着我说:“那我和五哥不是会很忙?”

    我冲他们笑了笑,突然想明白自己不光是个别人指哪儿做哪儿的小兵了,我去了礼部后就是个小领班了,呵呵,原来我是低就了自己啊。

    我冲他摆摆手,看他上楼梯去,才一转身,看到常远玩味的眼神。

    这时候报账上去的九弟就得往里面掂钱,他就是知道原因也是有苦说不出,因为一直是这样子浪费的,长久就成了习惯。

    就这样子,我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在六部转了一大圈,也见识到了这些兄弟们办差时的样子。

    我白他一眼说:“你就骂我吧,我听出来你想说我学的慢。”九弟忙说不敢,呵呵我笑了起来,他才放下心去。

    我苦笑着说:“是啊,我真是把你顶的远远的,自己陷的深深的啊。”随便舀起一本扔给了他。

    他看着上面写的问我:“这是什么意思啊?布料装箱,灯具装箱,这些东西装箱干吗?用完不是就扔掉了吗?”

    我第一次听他诉苦的时候,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相信,可是看着他那郁闷的脸,我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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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远跟在后面,我回头看他时,看到他一脸的不高兴,这个人很神秘,我留他在身边是对是错啊?

    皇上若有所思的说:“这个常远挺聪明啊,你确定他只是个东瀛的落难公子?”

    我有些委屈的说:“皇阿玛,我去了礼部就跟个菩萨似的被供了起来,他们什么也不让我cha手,什么也不让我碰。这是月底了,交账这种事情他们才想到我来做,我在那儿根本就是多余。”说完泄气的坐在床塌上,感觉很无力。

    我掐着脖子往床前走去,澡都不想洗了,全身都僵硬的疼。

    我看了看点点头,把他拉到一边坐下说:“你会的东西还真多,说吧你瞒了我多少?我想听听你还知道什么?”

    我撅着嘴说:“那是常远的功劳,您可以直接给他的。”本来就是,我又没有做什么。

    我惊讶的看着他,脑子里飞速的转着,清朝有这种香草吗?他有些惊慌的看着我说:“怎么了?不喜欢吗?”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我的头说:“这可是朕千挑万选来的啊。承羽想通了就去那边想想要怎么做吧,朕和你大哥还有明相说些事情。”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一特光辉的形象,哈哈。

    三个人围桌而坐,一人一本账看了起来,九弟也对常远的查账速度很是惊讶,短短的一个时辰,一本账本里,常远查到了六处重账,他的记忆力真好。

    皇上说宣吧,也没起身就和我并肩坐在这床塌上,我想起身,也被他按了下来。

    我侧头看着他专心的眼神,他注意到我看他抬头冲我笑笑又接着看,还轻轻的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放心吧,机会到了我会告诉你的。”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还问什么?

    他猛点头说:“不会的,你骗我,我都不会骗你的。我帮你看账好不好?”说着已经舀起一本账看了起来。

    我一脸为难的说:“皇阿玛,我过高的看了自己了。这一个来月在礼部我才知道我差的太多了,我感觉我根本使不上劲。有点儿不想做了。”

    大哥要回来进兵部?哈哈,看来一年级生不光是我了,这还有个超龄的呢。

    我想想也是,那我就帮帮他呗,那些钱我就是宁可吃了,也不想去补这个大洞啊,十三弟也觉得我这么做在理。

    这些当官的对我好像有所顾忌,处处回避我,这我想到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么明显。

    老十当差回来,进屋看到十三弟脸色一沉,打从三哥的事情后,他看这些兄弟的时候都很冷淡,他的话就是这些全是养在身边的老虎,我一天不和他在一起,他一天不放心。

    十三弟听我大概齐讲完怎么回事,就问我为什么九弟不去找皇上说去。

    我笑起来说:“怎么会?很喜欢,谢谢大哥。只是不知道这香草哪里来的。”

    我倒有些门外汉的舀在手里,他指给我看了看说:“你看这几笔,前面这页已经写过了,后面翻过两页还有,这就是重账,一般看账的不会注意这些细节。账上看报的其实并不像九阿哥说的是低账,钱应该是跑外了吧。”

    “不用了,他不会害我的,这点我很清楚,呵呵,皇阿玛不用担心这个,倒是这账,你看怎么办?”

    饭后九弟的位置换成了老十,还有几本,我决定查完再睡,这蜡烛再亮也不比电灯,我的眼睛已经开始疼了。

    我的举动吓他们一跳,皇上笑着说:“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啊?说出来让朕听听啊。”

    我看到四哥走到他背后做了一个收声的手势,然后猛的一拍他后背说:“叨叨完没有?”吓得他猛的回身,看是四哥便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了。

    我笑着说:“你现在就很忙,前天晚上我半夜醒了,你怎么没在啊?”

    我看那俩也是忍着笑,我一撅嘴说:“今天老十说出宫去吃饭的,我怕晚了他又叨叨我,所以就偷跑了,皇阿玛我错了。”说完双手捏住两个耳朵,我犯错经常这样子。

    我只好天天跟在他们背后,特别是这两位满汉尚书看到我更是别扭,我的身份是阿哥,他们想躲着我又怕落口舌。

    我往一边侧了侧头就睡过去了,这一个月顶的压力其实不小,因为我知道皇上回来是要我有所交待的,可是我却一步没动。

    礼部是我来清朝后接下的第一件自己办的差事,我比九弟大,虽然他经验多过我,可是不能指望他,随手翻着桌上的行事历之类的东西,脑子里却已经放空了,有时候放空才能再装进来东西。

    皇上对我要去礼部倒好像早就知道一样,我从他话里好像也感觉到他知道九弟的事情,但是九弟一直没说,他也不方便去问,毕竟这是九弟在办差。

    他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说:“唉,又来了个赔钱的。”常远在一边双臂盘于胸前看着我们胡闹,他倒笑的挺开心的。

    我摆摆手说:“我打算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恶补下功课,从零做起就要有所准备,不然会吃暗亏的。九弟不就是那个血淋淋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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