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唱情歌和写诗歌都是一场高烧,但说以歌传情是奇迹才确切。人生中再也没有比以歌传情典型的奇迹了,它能使人由丑变美,使别的不可能的事变得可能。
    这时候,谢安娜也从大礼堂里面走出来了,叫了一声,“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大家吃饭,然后把这些音箱设备,搬到学校大礼堂去”。
    王超亮估计是没有看见风韵哥和我,只是也就加了一句:“我没想到你们也来了,要不我们一起吃饭吗!”
    王超亮那眼神触及到了我得遐思,一听到“要不”这两字,就给人一种欲说不能,欲止还休的感受。如同你到一个亲戚家做客一样,人家挽留你过夜的时候,说出一句客套话,“天色已经晚了,要不你早就留在这里住一宿”?
    还有当你和异性朋友感情不和,即将分手的时候,人家提出分手的措辞,“既然这样,要不我们就此分手吗”!
    不知道是人家说者,表述出来的盛情邀请的客套词,还是别人无心挽留、含蓄委婉拒绝自己,“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少”的表达方式。给人的感觉是,不知道是不要,还是要不的意味,而听者不知道,是答应为好?
    还是不答应为妙?只能够唯唯诺诺的敷衍的笑,然后也客套一声,“要不还是算了嘛!”这样也给人家一个思维想象的空间,也好给自己一个回旋的余地。可是风韵哥执意要求,去赏他一个面子。
    对于“面子”,就像是人形体结构上的脸,谁都要“面子”,不要“面子”,就等同于“不要脸”,当然也可以说是好事情,但“面子”这东西,却实在有些怪。但“面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不想还好,一想可就觉得胡涂。它像是很有好几种的,每一种身价,就有一种“面子”,也就是所谓“脸”。
    这“脸”有一条界线,如果落到这线的下面去了,即失了面子,也叫作“丢脸”。不怕“丢脸”,便是“不要脸”。但倘使做了超出这线以上的事,就“有面子”,或曰“露脸”。而“丢脸”之道,则因人而不同。况且,“要面子”和“不要脸”,实在也可以有很难分辨的时候。
    风韵哥上次与谢安娜之间的误会,都是因为王超亮在中间的搅合的产物,从而引起了我们这场聚餐沉闷的尴尬局面。
    往往人多的时候,别人就容易生疑造谣,正如两棵相互盘根错节之既破的树枝,无端的结合在一起,蜘蛛就容易在其间结网,两者说的都是同一个道理!
    王超亮开始打破沉寂的氛围,问道:“今天抛开其他事不谈,只谈个人感情用事的话题”
    我问:“什么叫做“感情用事”呢”?
    王超亮道:“感情用事就是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用情感来考虑!”
    我说:“意思就是把这四个字放过来念的意思呢!”
    王超亮道:“对,就是这个道理!”
    风韵哥问:“超哥,你有没有感情用事啊!”
    王超亮道:“我一直都是感情用事,只不过与你们想象的意思不同!”
    我问:“有什么不同呢!”
    王超亮道:“你们感情用事过于专一化,而我是综合化!”
    我和风韵哥都知道王超亮,在大学里经过了三年的恋爱追求生涯,在这女生职业生涯这一点上,我和风韵哥的确望尘莫及。
    那时候的追求要比高中多很多:宣传部的部长、文艺部的部花、模特队的队宝、体育队的主力、舞蹈队的队花,学生会的主席,新开快餐店的实习小妹、学校礼品店的服务员……都是他的追求对象。
    出了社会之后,现在的追求要比原来多很多,公司总经理的私人女秘书,以及车展会的车模,甚至那些标志的空姐,都是他现在想追求的对象!
    不过美丽和漂亮,在没有一个衡量的标杆尺度之前,很难判断漂亮美丽高低之分的。
    有人认为那些会展的模特,也许会比那些礼仪小姐好看,有的人也会认为酒店里面的服务员小姐,不一定就比那些坐台小姐姿色逊色些,不过很少有人认为标志的空姐,长得就不是很好看的!
    因此,适当的缺陷本来就是一种断臂的维纳斯的美,况且人生就没有圆满无缺的美!
    题外话
    如果没有林黛玉寄人篱下,那样生活的伤感悲落之境,哪有林妹妹《葬花吟》,“花谢花飞花满天,魂消香断有谁怜”,那凄美而又清淡的诗句的问世。如果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那死之前不圆满的海誓山盟,哪有那穿越时空的爱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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