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周宸包扎完我手臂和腰部的伤,擦净手术刀的血迹之际,我裸着身体站起来想要去浴室洗澡,却被周宸抱了起来,俯首温柔对我说。

    “不能洗澡,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什么?不能碰水?不行,我都几天没有好好洗过澡,再加上在周俞别墅被污水湿了一身。

    “不行,我实在太脏了,你闻不到臭吗?”

    这话一出口我就悔青肠子,周宸贼笑着从我的脖子往下嗅一直到我的……我害羞得连忙用手去遮掩我的点。

    “我都已经恩爱这么多次了,你还害羞什么……”周宸的贼笑依旧挂在唇边。

    “不要说下去!”我阻止着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一定越往下说,越暧昧。

    我对着他永远都会红着一张脸,特别是这般‘清晰可见’在他面前,连平时男人婆的我都变得小鸟依人。

    “你要抱我去哪里?”

    “你不是要洗澡?我愿意为你效劳……”

    “我自己可以,不用你伺候。”

    周宸由贼笑变成了奸笑,我不禁害怕起来,不停地踢脚,可是,周宸不把我的反抗当一回事,直接把我抱进浴室。

    他将我放下,弄湿毛巾擦拭我的身体,然而,他借着效劳之名那个,冰冷的手履次故意地触碰,搞得我全身酥酥麻麻,脸颊发热,嘴里呼着害羞的气息。

    周宸深情款款地忘着我,捧起我的脸蛋,冰唇吻住我莺唇,非常霸道,在朦胧的黑夜,你情我浓,意犹未尽。

    大幅度的动作使我的伤口更痛,我不得已地拍周宸的肩膀制止,以免再扯动我的伤口。“你别忘了我腰部受伤了。”

    “该死的!”周宸不悦地骂了一声,很不情愿地凝视我,抱怨我的行为扫了他的雅兴,那眼神似乎不绕我,对我进行惩罚。

    这只采花鬼,能替我着想下吗?

    他猛地抱起我朝房间走去,将我轻轻地放到床上,继续欺负我,直到我的伤口渗血才停下来。

    我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吞吞吐吐道。“周宸,我,我想问你件事。”他点了点首,我续道。“我……我能怀你的孩子吗?”

    周宸转过身抚摸我的脸,严肃地望着我说。“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这样子就挺好。”

    周宸好像在逃避这个问题,我不想把气氛搞僵,心虚一笑。“我逗你的,我才不要跟一只鬼生孩子。”

    “什么?!”周宸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要跟别的男人生孩子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抓着脸颊上的手,急解释说,周宸蓦然紧紧搂着我的腰,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就算他沉默不语,我仍然感觉到他对我的信任。

    天未亮,周宸就回到他的骨灰瓮里。

    回到这座城市,一切都恢复正常,我一起床便看见床沿边的桌上放着那条项链,我把瓶子里的骨灰倒回骨灰瓮里,让它完整,然后给他上了三柱香。

    我梳洗完吃了早餐,跟周宸说了声拿着公文包便匆匆出门,因为三分钟前我收到同事的信息说,公司出事,被泼红漆。当我去到的时候看见墙上写着八个字非常醒目: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用红漆写的字非常潦草,而且像极了人血,血淋淋地流出几条血痕,散发出恶心的血腥味。

    “封锁消息,谁也不准说出去,不准报警,要让我发现谁透露出去,都给我滚蛋……”我的背后向起冷酷的噪音,我回首仰目,萧牧的美美脸庞冷若冰霜,脸色难看至极。“叫几个男同事清洗干净,小依,你进来一下。”

    萧牧?太好了,他没事!不过,他叫我进去所为何事,莫非……为了阴阳客栈的事?

    我嗯了一声,兢兢业业地跟在后面,他推开办公事的门,坐在办公桌前拉了领带,若无其事地说。

    “坐啊。”

    我闻声坐了下去,故作轻松地问。“萧牧,你找我有什么事?”

    萧牧脸上的冰冷被温柔的笑驱走,双手合十握着放在桌子上,领口微开给他温文儒雅气质增添了不少魅力。“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购买阴阳客栈吗?”

    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主题,我用力地摇首,手放在双腿间,懵然地望着他。

    “我是明元村的孩子,我父母在我很小时候出去工作常年不在家,是我奶奶含辛茹苦将我抚养成人,我答应过她等我有能力,一定要为村里的老人建一座老人院,帮助那些无助,亲属不在身边的老人。”说话间,萧牧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忧伤。“我当初以为阴阳客栈是最适合用来建老人院,可是我请去的风水大师跟我说,它是块尸地阴气极重,需要找个阳气重,命格硬的女人的血来压制它,否则就算老人院盖好,老人住进去也会恶疾缠身,为了老人家的健康着想,我不得不谨慎,不得不相信。”

    所以,他盯上我了?

    “然后,我符合所有条件?”我试探地问。

    萧牧依然保持着笑容,闭上眼睛颔首。

    说真的,我很欣赏他的孝心,而且守着诺言这么多年没有忘记,现在为了老人家的事情奔波劳碌。

    这样的善事,我不会拒绝,支持都还来不及。

    萧牧嗯一声,很自然地点首。

    “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倘若你觉得为难可以当我没说过,没关系的。”萧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我的计划可以缓缓,等我找到适合人选再启动也可以。”

    我迟迟不给话,萧牧以为我不会答应,用委婉的方式来扭转尴尬的局面。

    “如果我的几滴血能够助人为乐,我怎么会拒绝,答应都来不及。”我喜笑颜开,大方地说。

    “太好了,我代表明元村的父老乡亲们谢谢你。”语罢,萧牧站了起,弯腰鞠躬。

    哎呀……这个萧牧太客气,向我得如此大礼,我哪受得起,不就几滴血嘛,不至于啊。

    “萧牧,你这样子太见外,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亦站了起来将他扶起,说道。

    他坐了下去,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我们四目互视,格外寂静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到。萧牧條地推开椅子,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一个透明的瓶子和一根绣花针,放到我的面前,那瞬间,他不用多说,我也看懂了他的意思。

    我毫不犹豫拿过细针,手起,闭着眼睛就刺了下去,痛楚袭来,我睁开眼睛捏着指腹将鲜红的血滴在瓶子里,顷间,门外的八个血字浮现我的脑海。

    那些明明就不是红漆,很有可能是鸡血,猪血,甚至是人血,萧牧为什么不让同事报警,亦不允许任何人透露出去?

    “小依,小依……”萧牧见我魂不守舍,轻轻地喊我几声。“你怎么了?是不是晕血?”

    我摇首,故装得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萧牧,我们公司无端端被泼红漆,你觉得是谁的恶作剧?你不让报警,难道你不怕同事们私下闲言蜚语吗?”

    萧牧先是放好瓶子,然后起来挨落地窗望着外面,双手环胸一丝不苟说。“身正不影斜,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想到这是同行竟争的手段,无非让我们人心惶惶,打压我们的士气……”我突然又走了过来,手撑办公桌子,美如画的脸靠近。“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警察了,你说是吗?”

    我边笑,边点首,非常认同。

    萧牧未接手公司的时候,对面的对手公司雇用水军在网上抹黑我们,目的就是令我们名誉扫地,退出金融界,可是天佑我们这帮可怜的白领,公司不但没有被对手搞垮,还给我们引流来了不少客源。

    想必是他们想通,换了个手段来打击我们。

    萧牧与我依然保持着令人想入非非的距离,为了不认萧牧误会,我徐徐地推开椅子,站起来。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我的手指着办公室门,道。

    萧牧站直身板,勾起弧度,摆出请的手势。我刚走没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退了回来。

    “萧牧……”

    话音未落,萧牧抬眸好奇地望着我,一张‘你请说’的样子。我刚才可是鼓足了勇气,可是看到他温柔的眼神,又不忍让他伤心,因为我觉得蔡凌和他的关系应该不浅。

    “蔡,不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道了出来。“你知道蔡凌小,小姐死了吗?”迄今为止,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给那个人妖,什么样的称谓。

    “知道,怎么了?”萧牧平淡地道。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我根本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他说他知道的时候,真的捉摸不透。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她叫蔡凌,又是什么时候得知她死亡这个消息?”萧牧双手插袋走过来,反问我。

    闻言,我的眼神飘忽不定,非常后悔自己的鲁莽。

    艹,现在我该编什么样的谎言来自圆其说,我不能让他知道蔡凌把引到yr酒吧,对我做了难以启齿的事情,我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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