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两个小魔怪同时在家的,我也只好拍着他们耍一会。
    我正被怀里的宝贝儿子小五弘昼揩油,“吧叽”一口就在我的脸上印上了一个大大的口水印。一见弟弟亲了,弘历也不落人后,在另一边也亲了上去。这幸好最大的不在,要不然还不知道会亲哪呢。
    于是我也笑着在两个儿子的脸上一人亲了一下,然后蹲下,让他们站到地上,跟他们打商量,“额娘不是大力士,也会累的,那,元寿乖,先自己走一会儿,让额娘把弟弟也放下来啊。”看着天申小包子是快困了都蔫了,在说自己现在还怀着孕呢,被这小子不小心的踢一下都有个好歹了。
    弘历搂紧了自己额娘的脖子就不松手。
    现在的状况弄得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小孩子争怀,但凡弘历、弘昼碰了面,要么都不抱,要么我就只有一个“惨”字可以形容。所以我现在十分的赞同胤禛的意见,还是把这两个小包子送宫里去折腾人吧,至少饶了我吧。
    夜晚时分,月光微亮一闪一闪的,胤禛也早就回来我身边了,现在已经怀孕的我功力大减,掐指换算的能力也已经是不准的了,就让胤禛去看看的,胤禛一个旋身就消失不见了,隐约见到九重天外一条巨龙飞升至上。
    我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恍然回到了曾经的那时那地,看到的也是记忆中的一景一物。回想着月色中弥漫着的记忆,梦回千年,碧海青天,九重天上现仙踪,琼楼玉宇中,云霞在靠拢,蟠桃盛宴意兴浓,远方琴弦动,谁翩若惊鸿?舞冠群芳在月宫。
    有的时候我也会为月宫中的仙子嫦娥妹妹不值,可是那样的结果终究是自己的选择,所以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是有因果循环不变的道理的。
    转瞬间胤禛就回来了,并且告诉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嫦娥向玉帝请了法旨,回人间消除人界之业障,也是增长修为的方法之一,等了了心事也是修行得道。
    那就没我们什么事请了,散了心人就洗洗睡了。
    这一天,我刚打算忙里偷闲的几日,忽然荣府里头有人来递帖子请安,却是贾母带着王夫人婆媳几人。
    其实若是说起来,由王熙凤祸事平太太来更好一些。除了贾母的亲缘,也就这两个人和我的关系算近一些,只是凤姐儿不是命妇身上并无诰命,若是大喇喇地来了,未免不敬王府。再者邢夫人虽然诰命的品级高于王夫人,只是一来出身不及,这也是平太太被王夫人压制的再大的砝码,二来王夫人本就有个女儿在府里的后院为侧福晋,着情按理王夫人前来身份上更为合适些。
    她们又不得不来的缘由啊,也怨不得她们是到了门口直接递了牌子等候的。原本惜春被荣亲王侧福晋瓜尔佳氏认为义女,更改名为晨曦,册封为清莞县君,享郡主俸禄,另赐婚与乌喇那拉家族嫡长房长子景德,这些原本都是可以成为贾家的助力的,可是每次派了人去不管是丫头婆子还是几位太太奶奶的,全部被拒于门口。
    而我不知道的是惜春来了几次来找我玩耍,府内之人都说王爷和福晋都不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管家亦是没有告诉惜春胤禛和我的去处,气的惜儿蹦蹦跳跳,道:“怎么林姐夫竟是这般的大醋桶,先前都不怎么让林姐姐来我家,现在又不知道把林姐姐拐到哪里去了,真真的是个大醋桶。”管家亦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次数多了我也是能察觉到的,不过亦是对惜儿都嫁人生子了亦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还是那样的脾气而感到好笑,更是觉得这样的透明的直率而深感骄傲的包容与保护了起来。
    所以贾府受挫之后她们也不是没有传过消息在市井的,可是从来没有被传播成功过,就像是有只手完全的护住了惜春一样,让贾府众人各自咬牙切齿,却亦都是无可奈何。
    原以为巴结上了的那位将军,开始的时候每每探春捎信回来皆是要银钱珍宝物什,贾府少不得也都是要周旋在其中,为了日后的富贵权势自然是不择手段,对底下细农的更是苛刻,弄得满是怨声载道。可就这样贾府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银钱之类的支撑不住了,后来渐渐的也全无信息了,手里没有多少银子底气不足的也不敢上门寻找,只得干等着。
    所以她们现在是必须上门来的,否则贾家就真的要闹笑话了。其实贾母叫王夫人过来时还是有些担心的,生怕王夫人再得罪了福晋去。不过想到黛玉此时的身份和元春的处境,贾母觉得这二太太应当不会如此糊涂,略嘱咐了几句也就罢了。
    王夫人久居内宅,外头的事情知道甚少,难免目光短浅了些。对于外面的变化完全感觉不到,只觉得自己生了个能当亲王府侧福晋的女儿,在那里除了王爷福晋就属她大了,又得了圣上隆恩准许省亲,自然洋洋得意了些。
    此番对着黛玉虽然比之从前差不多的态度没有恭敬多少,甚至是言辞态度之中仍是带了些算计与嫉妒出来。只觉得黛玉都没有她女儿的荣宠,可以回家省亲,完全的忘记了当家福晋回趟娘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绝对没有侧福晋之流的繁琐与复杂,更何况雍王府压根就不让他们回娘家的。
    王夫人已是气愤不已,谁叫她又让自己想起了贾环那小贱种来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子,竟然也能成为十六爷身边的佐领侍卫,更是有了明确的官阶在身。比起宝玉的光头来,他什么都不是!王夫人愤愤的想着,可现在也没有啥办法。
    却不知道雍亲王府内,她们的目的之一的惜春也刚好就在的。
    一听门房通报说是贾家来人了,要给福晋请安的。惜春愤愤不已得道:“林姐姐要是不想见就不见,想来她们也是不安好心的,不用理会她们的腻歪。”这种事在自己家上演过无数回了,这个上门的名头和理由在就听腻了。有的时候很想告诉她们应该换一个创意来向一个缘由的,虽说自己压根就没有见过她们。
    总管亦是道:“福晋若是不愿见的话不妨和少夫人先休息吧,奴才这就去打发了她们,或者让她们去见见侧福晋也算是给她们的恩典了。”总管的脸色那不是一般的难看,雍亲王福的门第那是什么地位,要上门请安怎么也得要通过名牌之后等允许方可,之前不是挺懂规矩的么,怎么这会牌子和人一起到的,哪有这么大咧咧的直接上门的?
    我摇了摇头道:“老太太这么直接的上门,还是见见吧,问问来由也好。老太太不说是我外祖母单单就冲着诰命在身的没惹到我就要给几分颜面的,别处也就算了自家门口闹开了不好看。总管去吧,我和惜儿一会就过去了,让她们先等会。”贾府的人属性和脾气我还是了解几分的,若真有什么事那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不是避而不见就可以解决的。
    我还是回房里换了一身衣服才和惜儿带着身后的众人出去的,贾母等人早在小花厅里坐着喝茶了。王夫人看了看殿内的摆设,便低声道:“这亲王家的府邸,怎么还是这般的冷清低调素雅。”
    贾母横了她一眼道:“你懂个什么?谁不知道雍亲王最终是规矩,不喜好奢华,看这些摆设就知道雍王爷的品格低调了,岂是咱们这些包衣家学得会的?你今天给我老实点,嘴上有个把门的,怎么着也要给侧福晋长些脸。”
    门外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就见我和惜儿一起走了进来。贾母一见惜春也在的时候霎时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起身带着众人行礼请安道:“老身给福晋请安。”
    我让冬砚扶起贾母安置她在刚才的客座上坐好,便在主位上坐下了,惜儿则是在我身边坐好了,也没有和她们打招呼说话的。
    花厅里服侍的丫头机灵的重新换了茶上来。
    我一脸闲适的和贾母等人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儿,好几次贾母和王夫人扯上了惜儿,可结果还是一样的,惜儿置之不理的。又有好几次贾母想要将话头扯到元春和新生的孩子身上也被我轻轻掠过了,心中正自着急,看面目表情就知道王夫人和贾母的想法是一样的,焦虑的态度全部都挂在了脸上了,这场戏看的惜儿在旁边径自偷笑。不过看着这么来回的打擂台往来算计和推脱搪塞的,真的是很累,索性自己府里还是比较干净的,不用每天过这么劳累的生活。
    贾母一看这阵势就知道光打太极是没有用的,心中却沉思了怎么把话绕到话题上。贾母看了惜春一眼,又转回看我这个福晋的,她总希望惜春或者我开口问自己的来意,那么自己才好接了话题,可这惜春,怎么递话头都不大插嘴的,而我是什么都问,就是不问自己的来意,一时间不觉有些心烦起来。
    在后院的元春也有一样的心态呢。你说这人做了坏事就是有反应的,不能和没事人一般的,自从秦可卿过世之后,元春是不管多燥热的天气都会觉得身上一阵阵寒气直往上冒。这么些个日子她夜夜被噩梦纠缠总是梦见秦可卿前来找自己索命,夜夜无法安睡。身子也跟着差了好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孩子生下来就不健康的原因,怀他的时候晚上都不能好好地睡觉,孕吐的时间也比正常的要长好久的,无论怎么进补依然消瘦得很,精神也是越来越差的。生完孩子那就更是不好了,经常地卧病在床连带着和孩子一起看太医开药之类的。
    小孩子的身体本就不好,从胎里就带着缺陷,自出生那一天起就用药吊着的,这样下去不说孩子性命不保连着自己和贾府也危险了。自己也实在是没有注意可以想了,这好抱琴从门房那里听到贾母几人正在府里做客的,忙派了她以想念家人为由向附近请求见贾母和王夫人。
    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闲话也聊得差不多了,正经的话我也不会再说了,也没有为难直接开口就允了并立刻派人带她们就过去了。
    贾母带着王夫人走进来看到躺在床上面色焦虑神情恍惚的元春的时候忍不住扑上前搂着元春哭的是老泪纵横。元春乍然见到贾母也仿佛见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一把紧紧的抓住贾母哭得那叫泣不成声啊。王夫人在身边当然也是哭的泪如雨下,那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女儿啊,现在的状态这么悲惨怎么不哭啊。娘几个哭了好一会才各自收住了,贾母抹了一下不见红的眼睛忙道:“怎么不见小阿哥啊?自打出生咱们还没见过呢。”
    元春也想起了自己儿子,道:“他在旁边的屋子里有他的奶嬷嬷在照看着呢,他身体本就不好在从我这里过了病气那就更不好了,所以我就没叫他在我身边的,等会老太太可以去看看的。”
    贾母点了点头,示意等会再去看孩子,问道:“侧福晋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王府里谁给你受了委屈不成?”贾母迅速地联想到了黛玉可利用福晋的身份来打压元春,在想这么多年和贾家的关系从未近过,就对这个感情不深的外孙女更多了几分怨怼之心。王夫人那更是不用说,已经开始在心里骂的天翻地覆甚至扎小人了。
    元春忙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煎熬困扰跟贾母说了一遍,末了还道:“那蓉儿媳妇日日夜夜缠着我让我不得安宁,老太太回去千万多做几场法事消了她的怨恨才是。”
    贾母这样的人早就成老人精了,鬼神之说却也未必深信,毕竟她这一辈子做过的亏心事儿可不止秦可卿这一件,弄死的人也不止秦可卿一个,甚至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都下过杀手呢更何况是挡她路的别人。若是有什么鬼怪的来寻仇早就来了,还能等到现在?只不过听了元春的话,贾母第一个想的就是有人暗地里想要谋害元春,这第一人不用说就是黛玉了,当然这府里后院的其他女人也有可能下手。
    “侧福晋尽管放心,回去咱们就请高僧连做七天的法事,必定将那人送走。不会再来害你了。”贾母安慰着元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定元春的情绪好转后脱离病榻才能带好小阿哥,之后的路才好走。
    王夫人听后也有一些坐立不安的,不过看贾母沉稳的态度也渐渐的平稳下来了,贾母想着等会还是要去探探我的底,府里压根就没有了女孩子可以扶持贾家了,巧儿也早就被王熙凤送回大房了,有亲祖父祖母的照看,她这里还是差了一辈说不上话,所以她还是决定去见一见黛玉,无论如何元春是贾府的希望一定要保住她和孩子。
    惜春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们而不说话。看了一眼外面的动静,深情依旧是如刚才一般的淡淡的。带路的丫鬟领着贾母和王夫人回到了刚才的会客花厅。
    花厅里,我从容的喝着茶等着贾母和王夫人开口说话。这几年下来和贾府的关系一样冷淡,除非有事否则决不不登门的,我可不相信老太太是真的没有话和自己说了只是为了来见见自己的。
    眼看到了饭时了贾母也没有进入正题,当然我也完全没有往贾母设想的话题上走。直到管家进来请该用膳了,我才带着众人前往摆膳食的饭厅。
    “让老太太久等了没饿着吧,是我的不是了。总管,传膳吧。”我笑道。
    贾母犹豫道:“王爷……”
    “贾侧福晋身子不适,我早就免了她来伺候了。至于四哥,应该是还没忙完被留在宫里用膳了,咱们自己吃就是了,不用等他的。”
    贾母这才点点头入了座,众人也都一一入了座,只有王夫人还站在贾母后面。我看她本就不顺眼自然是不会管她来实行自家的规矩,而惜春也不会操这个心的。
    雍王府的膳食并未见得比贾家有多讲究,只多了一些口味清淡的素食。一桌子几个人虽然心思各异倒也安安静静的用过了饭,撤下了饭菜丫头们又上了水果点心摆了上来。
    接着又换了茶饮才算结束。坐在一旁等着贾母开口,她不说话我自是不会搭腔。
    贾母看惜春从头到尾都是闷葫芦更是愤愤不已,坐在一旁看着我依旧是吧不急不慢的模样,心里是又气又急,却只能压下心头的怒火开口道:“四丫头如今倒是把贾家撇的一干二净啊。”
    惜春已是憋了半天的话,一出口便是直言,道:“本少奶奶我是从雍王府嫁出去的,之前更只是宁府嫡女,出嫁后更是和你家荣国府没啥关系的。”这是惜春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意思就是说和你贾府没多大关系了,更何况你是荣国府的,虽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但是抬旗之后的乌喇那拉氏贾佳惜春已经和包衣旗籍的贾氏毫无干系了。
    “你……”被堵得说不出话的贾母当然知道惜春话里的意思,可就是知道的越是清楚才越是生气的,养了十几年结果养出个白眼狼能不气么。
    贾母暗恨着,以后再想法子收拾。看着我默默的看着惜春微笑,贾母的心中也是有些为难和尴尬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外孙女,可相比自己能让自己放心的是自己的孙女和贾家,看着我的神色自然,贾母才思量着道:“元春这些年在府上可给福晋添麻烦了?”
    我笑道:“老太太说的什么话,元侧福晋是府上的侧福晋,我身为嫡福晋管着这府上,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玉儿,你是外祖母的亲外孙女。外祖母自然是疼你的。你嫁进来的时候元春都已经进府多年了,也是聪明的人,你们有缘分做了这姐妹,自是好的。元春现在有了孩子还是不敢跟你对着干,这府里其他的女人也都生了孩子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个小阿哥啊,所以等元春的孩子大了也是大阿哥的帮手不是。”贾母一脸诚恳的说道,关键的地方都快哽咽了,能人啊,一番话说得感人肺腑哦。
    秋月背着脸皮厚的老太脾气的脸色通红,嗤笑出声讽刺道:“我还当老太太要说什么呢,原来的的是这个主意啊。我们大阿哥是嫡长子,下面更是有好几个弟弟妹妹的帮扶,要个庶子来填什么乱啊?”
    月寒也是瞪大了眼睛瞪着贾母一干人道:“怎么听你这意思是说我们主子要害了小阿哥啊,还是怎的?你这话说出口把我们主子当什么了?”
    我拦着两人继续发飙,道:“贾老夫人,先不说我西林觉罗氏黛玉会不会怕一个包衣奴才身份的侧福晋,单说这嫡子和庶子可是境界分明的,贾侧福晋生的孩子关我什么事?”
    贾母愣了一愣,有些伤感的望着我道:“玉儿,你当真半点也不念着咱们之间的血缘亲情了么?”
    “虽说你名分上是本福晋的外祖母,可毕竟还隔了一层母亲,在说我也没和你多接触过几次,哪有什么亲情可言的?你在说什么笑话?也别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你可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贾母面色一僵,吃惊过后很快就沉住了气,心里啄么着还能说什么,凄凄惨惨的道:“玉儿,你当真不肯给元春和她的孩子一条活路么?”
    我抬眼回看着她,目光冰冷:“我嫁给四哥的时候元春自是进府多年是没错,所以她现在是府里唯一仅有的侧福晋,还不满足?现在孩子也有了,前段时间听说她又过问政事开始问四哥给贾宝玉官职,索性贾宝玉现在的身体不好也就罢了。这段时间那天她不是三不五时的派人过来不是所自己病了就是孩子病了,她当孩子是什么,当自己是什么?一个争宠的工具而已,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还想要我这个嫡福晋的位置啊?老太太你当我林黛玉是什么,当这个雍亲王福是什么?”
    贾母当着外人的面没有了先前的胆量与脾气,有些诺诺的不敢言,虽然是有过这样的想法,自己要帮着想个法子夺了嫡福晋的位置,好让贾家的孩子称王网页的世子,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付诸于行动。毕竟贾家包衣的身份就已经注定了元春是不可能当上嫡福晋这个位置的。可是夺了嫡福晋的宠爱还是必须的,这样对元春和孩子连带着贾家都好。
    一直沉默不言的王夫人见贾母被说的哑口无言,顿时没脑子的就开了口语气还有些愤愤的说:“福晋这是怎么说的,老话还说呢娘亲舅大,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子亲戚,咱们家也是看着福晋身边每个能人帮衬着,元春是你表姐总是比外人强一些吧?在说你身为嫡福晋,那元春的孩子不还是要开口管你叫声额娘的?”
    贾母一看王夫人开口说的这些话就知道坏了,果然。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水杯,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夫人淡淡的道:“原来…二太太还知道我是雍亲王福的嫡福晋啊!”
    秋月淡淡微笑道:“见过养孩子养不住的,在说本就是小阿哥体弱多病那是从胎里带出来的和我们主子说有什么用,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嫡福晋面前抢白一个庶子的确实少见的很。”那只能说是你们家的元春自己能力不够。
    贾母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的阴冷,沉下了脸色看着几个丫鬟但也压着自己没有出口教训这些出言不逊的丫鬟。王夫人却没有这么好的修养,看着几个丫头满眼都是鄙夷的神情,极力的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有沉住气的道:“大姑娘,你这几个丫头到底值不知道规矩,你是怎么管教的?!”
    “谁不懂规矩了?”冰冷刺骨的声音在门外传来,让里面贾府众人的心中都是一震,王夫人顿时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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