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叫做石化人的病,医学上叫他‘进行性骨化肌炎’,这是一种以先天性拇指畸形和进行性横纹肌骨化为特征的罕见的遗传性、进行性结缔组织疾患。如果用x光照射,会发现他们的身上全是骨头,随着病情的发展,骨头会一块一块的钻进肌肉之内,医生们在观察骨骼成像时,总会被那些珊瑚一样的骨头吓倒。

    在全球范围之内,发现这种病的人只有600人到700人左右,它是一种极罕见的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疾病的发展具有进行性,不可逆转性,可侵犯皮肤,筋膜,骨骼肌,肌腱,韧带,关节囊等,病变会导致关节活动受限及关节畸形,整个人变得僵硬,当肌肉继再续骨化,到一定程度之后就直接导致患者某些脏器衰竭死亡,目前医学界对于治疗这种特级罕见级别的病毫无治疗经验,可以说束手无策。

    搞科研的人的学问海了去了,你不可能只局限于某一种单一的现象,肤浅的人总以为有些东西根本就是鸡肋,譬如这里的“进行性骨化肌炎”,研究过来研究过去,到最后被不少人诟病,这他娘的一直没有见个成效,不是一直拿投资人的钱在挥霍吗?

    其实不然,但凡是被深挖过的东西,展现给世人的总有惊奇,世界上的某些东西的确存在通性,经过不同人的那么一倒腾,可能一个被忽略的小题就成了历史性的重大转变。

    美国的机密研究所对中国的中药文化也进行过工程式的开挖,他们发现在中国典籍的记载里有很多震惊世界的记载,而且这种植物界的“进行性骨化肌炎”在业内也被保守的疯传着。

    植物没有“进行性骨化肌炎”,但是植物有这种类似的病变,这种病变也是物体本身被异化,但是这种异化和“进行性骨化肌炎”逆向,那就是植物体可能因为这种病变导致植物体和人肉一样柔软,而那些具备了人形的植物如果得了这种病,几乎就变成了妖。

    传说,有个采药人,在深山老林子里一个人采药,走到一出绝壁的时候,突然间就电闪雷鸣,暴雨滂沱,他由于躲闪不及,被一道刺眼的电光突然的击中,没想到被那道闪电击中之后,那个采药人竟然没被劈死,从那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上一直好像有一条巨大的虫子在爬来爬去,于是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定睛一看,自己的身上竟然留下一条巨大的纹身!一条盘满全身的青龙赫然的印在自己的胸前。

    但是后来这个人却突然离奇的暴毙在采药的途中,他的同伴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几年之后有个采药人偶然的一次际遇又突然的发现了他,他的尸体过了几年都没有腐烂。没想到那个采药人的两条腿还有跟地面接触的部分,全部长出了树根,身体上也长出许多树叶子出来,他的五官很清楚,但是却是被木化了。

    那个发现他尸体的采药人,回家找来了死者的老婆还有儿子给这个人收尸,他的老婆惊奇的发现,那些树根全部都是从他身上的那条闪电纹长出来的……

    这个简短的讯息从我脑袋里一闪而过就好像一矢中的,直接刺中了我的神经,继而让我心里的那根弦绷得似乎马上就要断掉,我整个人几乎都沸腾了起来。

    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对这个天方夜谭瞠目结舌,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和可靠性有多少,但是就在时间到了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村民们才似乎从中看出了一点眉目,那一年,村子里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这是一群高鼻子,蓝眼睛,白皮肤的老外,八十年代初期的社会秩序很混乱,刚刚开放市场的中国,信息技术不是一般的落后,农村信息交往基本停留在纸质信件来往上,所以对这种文物收藏经济意识比文盲还差劲,许多日本人当年从大陆撤退时候留下的宝贝,到了改革开放的初期,又被那些看准了时机的人重新给搞走了,这样的事情多的数不清。

    好在村子里还有几个出过门的见识人,并不像其他地方闭塞,一开始他们也觉得像是传说中的来偷盗文物的,但是两三天一过,就发现这些人根本就不走那套流程,这些西方人不同于人们疯传的那些日本人,并没有带着什么遗留的地图,标记的符号之类盗挖文物,而是大量购买本地的牲口,牛羊猪马等等,买来之后又请当地的屠夫给杀掉,只取这些牲口的内脏,剩下的东西全部白送给了原来的主人家。

    老百姓们遇到这种好事,那脑袋肯定就昏了,对待金钱收入方面,电视上播放的贩毒,拉皮条的多了去了,只要给钱,才不管你是什么来路,更何况这他娘的白送的钱。

    傻人有傻福,要是照着一开始的搞法来搞,动静肯定搞大,这事到了某种程度肯定会被叫停,但是这事被贩子们瞅准了,并且被几个贩子独家垄断,屠宰的猪又返还给贩子们拿去市场去卖,所以这个环节几乎就成了隐蔽的,很少有人知道村子里曾经来过这样一群老外,直到现在村子里的不少人依旧蒙在鼓里。

    那个时候我们是举家搬迁到襄阳了的,应该说爷爷不是得到一手信息的人,问题就出现在这里,那一年的一天晚上,咱家屋顶莫名的就被一片草藤子给围住了,要知道屋顶上长树那是有预兆的,迷信的人有这种说法就是这屋里最近几年可能要出一个寡妇,也就是死男人的征兆。

    爷爷对迷信这玩意感情复杂,有他信的也有他不信的,这一点他就持保留意见,所以他就带着镰刀亲自上了房顶,撩开草藤子爷爷发现,在房顶上面竟然有一个拳头大的鬼东西,草藤子就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爷爷定睛一看,这鸟东西是一个很熟悉的玩意,名字就叫做仙姑屎。

    这仙姑屎是一种鸟拉的屎,实际上这是一种信号,蒙古人攻打襄阳的时候有人就曾经用这种方式送过信,但是这种送信的方式和信鸽相比显然没有可比性,而且驯服这种鸟也是技巧性相当高的一件事,可以说是绝学,所以这东西在史书里就根本没记载过。

    这是一个白色的拳头大的卵蛋,被挣破的蛋壳是明显不过的证据,爷爷和这仙姑屎有渊源,这屎也就是前面我说的那个草师婆鸟拉的,这草师婆鸟拉的屎怪的很,应该说他从不拉屎才对,一天最少要拉这种屎蛋一个到两个,吃什么东西也只有我爷爷知道,我是一无所知的,之所以叫屎而不叫蛋,原因也就在这儿,草藤子就是从卵蛋里钻出来的,信的内容就长在这些个草藤子上面,至于爷爷是怎么知道这信息的,留在以后慢慢来说。

    爷爷收到了这个信息连夜就从襄阳赶到了竹山,但是遗憾的是等到爷爷赶到竹山的时候,事情已经完全到了尾声,也就是说信号还是送晚了,老外们好像已经办完了所有的事情,收拾完行李打道回府,这其中一个猪贩子爷爷是认识的,废了好大的周折才从贩子嘴里套出一点信息。

    “老爷子,谁叫你他娘的还是我舅姥爷,我就跟你实打实的说了吧,这老外们在这边丢了一个人,这些王八蛋做事情怪的很,专门用这些杀掉的牲口的内脏炼油用来画画,那天晚上我偷偷的瞄了几眼,那些画太他妈的怪了,简直就跟真的一样,但是画却是全部画在地上面的,而且是很多地洞,我当时以为自己是做梦,这他娘的在地上画一个地洞,这群王八蛋就他娘的还真收拾东西钻了进去……”

    爷爷知道这贩子喜欢吹牛逼,但凡是什么事情,得经过自己的一番思考判断,要不然肯定被他忽悠,但是这贩子吹没吹牛有些明眼的人还是摸得清的,毕竟经历太多事情的庸人们头脑没有那么清晰,一些习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破绽。

    这贩子一吹牛眼睛珠子就会不停地转,不停地打量听他吹牛的人,没有一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俨然一副职业的骗子的样子,也正因为这样的伎俩拙劣到几乎愚蠢的地步,稍微用点心的人也能察觉这是假的,这一招百试不爽。

    爷爷看了看那家伙的眼神,因为爷爷在附近还是比较熟知的,占尽天机的聪明,这贩子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摆不出台面,他自然的对爷爷是又敬又畏,见到爷爷他一说话如果是庸人自扰,不攻自乱,反复无常的那种,那可能他说的就是真的了,这种情况说来也很微妙,不是一时半会说的清楚的。

    贩子的眼神很乱,而且闪烁着一丝幽幽的很不情愿的眼神。

    爷爷一下子就看懂了,说道:“那人怎么丢的?”

    这个时候贩子知道爷爷听进去了,他就不再那么乱了阵脚,又他娘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吹了起来,爷爷懒得跟他废话,拿住他的死穴说道:“你个瘪犊子,小心老子把你那回进洗脚城摸女人屁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你媳妇儿说了!”

    那贩子一听这话,眼神一下就变了,他家那只母老虎,这辈子就是他的克星,专瞅命根子下手,人家持家有道,一套理论很管用“这玩意本来就是给我用的,我对你的鸡巴有决定权”,他老爹老娘死的早,女人就更加没谱,所以根本就不惧他。

    “舅姥爷,别别别……我招了招了,那家伙们有专门的休息室,租的老覃的房子,老覃他们一家子去年上山不是让洪水给冲走了嘛……老覃他弟弟觉得这房子晦气兴许就能被这群洋鬼子给镇住,加上这洋鬼子也相中了这房子,老覃他弟弟这狗日的一拍即合,我每天晚上就是在那里给他们送内脏结账的……”

    爷爷一听这话,赶紧的就去了老覃的家里,一路上来也不多说,推开门一看,老土房子的客厅里还真他娘的有一个画的地洞,一个夸张的逃命的身影正好堵在洞口,只不过那个画等爷爷到的时候他已经很模糊,几乎就跟现代人做的沙画一样,从门口窜进一阵很小的风就把模糊的形象给吹的烟消云散了。

    “不好……是他娘的七伤药……”爷爷心里不决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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