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电梯里的廖启帆气肿了脸,他双手交叉于胸前,呈审讯状死死盯着眼前的薛晓南——

    薛晓南起初是挣扎,直至电梯门关上,她知道自己在怎么翻腾也无济于事,索性老老实实站在电梯里,撅着小嘴怒目圆瞪与廖启帆对峙——

    “你到底想干嘛?”廖启帆与其对视良久,终于开了口_

    “跟我分完手就那么急不可耐的找下家?对象是谁不好还偏偏是范哲,是想气死我吗?”

    薛晓南听完廖启帆的质问,轻声一笑,爱搭不理道——

    “首先,请注意你的说话语气,我不是你的下人,你用不着严声厉喝的质问我;再来,你凭什么质问我?马上要订婚的人却挟持别的女人在自己家的酒店里胡作非为!你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很可笑吗?”

    “可笑的人是你薛晓南——”廖启帆怒视道,“才几天而已?你知道什么叫女人的廉耻?原先我一直认为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金钱利益根本不会看到眼里,可是我现在觉得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不是我就是范哲,对于你来说装清高就是虏获我们这类贵公子的手段吧?”

    薛晓南既无奈又可笑,原来在廖启帆眼里自己原来是如此的不堪?我薛晓南何时把钱这种东西看重过?明明是自己劈腿在先,却在这里跟自己叫嚣指责,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之前的成阳有什么区别?

    错!成阳都比你像个男人,最起码劈腿后的成阳还知道跟自己好言相向,而廖启帆你呢?对我薛晓南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从头到尾只有满口恶语粗话,当真是恶心至极!

    薛晓南嗤之以鼻地瞥了廖启帆一眼,话不投机半句多,真心是不想多费口舌,走上前去按下了电梯一楼键,站在电梯角落里,不再理会廖启帆。

    看到薛晓南这样的态度,让廖启帆更加怒火中烧,她这是在藐视自己的存在!对于自己的言论不闻不问,仿佛就是再做无声的抗议,这不是越发显得自己的无理取闹!

    廖启帆此时双拳紧握,真真想大嘴巴子抽上去,好好教训下这个死丫头,可是不知为何下不去这个手,看着薛晓南越发纤细的身子骨,比着之前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要瘦弱,自己要是一巴掌上去这丫头肯定扛不住,可是心中的怒火无从发泄,自己快要憋屈死!

    电梯到了一楼,大门缓缓打开,薛晓南站定欲要出门,一只大手从身后死死钳住自己的左臂。

    薛晓南回眸一望,眉头紧锁,一脸鄙夷,大声警告道,“放手!”

    廖启帆此时已经气红了眼,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此时的他恨不能生吞活剥眼前这个女人,以此警示她的寡廉鲜耻!

    廖启帆不理会薛晓南如何挣扎,牵制住薛晓南向住房部吧台走去——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男一女的去路,廖启帆满脸怒气吼道,“司徒你个狗腿子!滚一边去,坏了我事我让你好看!”

    薛晓南看到司徒的出现,顿时松了一口,总算有了救星——

    廖启帆这一路根本就不理会自己,仿若失心疯般生拉硬扯,薛晓南看着廖启帆疯狂举动,气急败坏的脸竟然也有几分忌惮,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气过,这种气势恨不能把扒皮抽筋以泄愤。

    薛晓南向司徒冉投来求救的眼神,另一只手还不停拨弄死死扣在自己左臂上的魔抓,以此自救。

    “廖少爷,这可是我们洪宇集团的五星级酒店,你这样在大众广庭之下拉扯,有碍酒店形象,也有损少爷您的形象……”

    “滚!老子的事还用不着你个狗腿子管!”廖启帆现在根本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之言,只想好好教训薛晓南。在这个时候谁要是来阻拦,就是不长眼往枪口上撞!

    谁知司徒冉竟然不生气,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相容,只见他不急不慢地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个房卡,二话不说插到了廖启帆西装胸兜里,“906,什么事别在大厅里解决——好好享受,不会有人打搅二位的!”

    此话一出,廖启帆始料未及,转脸会意嘴角上扬,“司徒,你这家伙有眼力劲儿,难怪我姐会看重你——小子前途无量!”

    看到此,薛晓南惊诧不止,万万没有想到司徒冉会出此一举,这不是让自己羊入虎口吗?再看看廖启帆一脸狰狞不堪的表情,自己这次真完了……

    廖启帆一个转身甩尾,扯着薛晓南原路返还上电梯。

    薛晓南绝望地转脸怒视那个推自己如火坑的男人,咬牙切齿道,“狗腿子!”廖启帆打开房门,转身一脚踹到门上,房门迅速闭合,这一声雷响吓得薛晓南不敢动弹。

    关上房门,廖启帆一个转身,蛮横地拉过薛晓南,使劲将其甩到了床上。

    薛晓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跟床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等她回过神来,赶紧坐起身子,只见廖启帆早已脱去了西装外套,露出白色的衬衣和花色的领带。廖启帆一步步向床的方向踱来,并在此过程中他捋下衣领上的领带置于手中。

    薛晓南顿时感觉气场不对,周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薛晓南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眼看着房门就在眼前,却无力挣脱廖启帆的魔爪——

    廖启帆再次逮住薛晓南,将手中的领带一个圈圈,锁住了薛晓南的双手,而后将其拖到了床头,领带的另一头固定在床头架子上。

    看着廖启帆狰狞不堪的脸,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薛晓南脑子闪过,自己的双手被死死捆绑着,而身后的这个男人如同野兽般失去理智向自己靠来……

    “廖启帆!你不能这样子对我!”薛晓南无计可施,苦苦哀求道,“我跟范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今天是被他邀请过来当……”

    “哪我到底该怎么对你?”廖启帆冷笑道,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对于一个背叛我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对待?”

    “你听我解释!”薛晓南蜷缩着身子在床头,可怜楚楚地看着廖启帆,“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跟范哲清清白白!”

    此时廖启帆根本听不进去薛晓南的所言所语,只想狠狠地惩罚眼前这个让他疯狂的女人。

    瞬时,廖启帆凑上身去,野蛮地扯掉薛晓南身上的衣物,薛晓南见状已无任何回还余地,彻底崩溃了,嘶声揭底的哭叫起来……

    廖启帆不会对眼前的女子动一丝怜悯之心。廖启帆轻对于薛晓南的背叛除了愤恨就恼怒,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这样爱挑战自己的极限,不假思索就轻而易举的越界!

    薛晓南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仿佛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支离破碎——

    “为什么?”廖启帆使尽全力的泄愤,恨不能将身前的女子撕烂了碾碎了——

    “为什么?我的兄弟和我心爱的女人要一起背叛我——”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廖启帆撕心裂肺地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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