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战场上不论亲情。即使是父子兄弟。只要站在了不同战线的两对面。那么就注定了你们变成的了敌人。生死决战的敌人。

    战场似乎能让人血液沸腾。在战争的混乱中。当你脚下是混合着血。呕吐物。小便的泥浆。还有战友和敌人的内脏。你会很自然地去祈求老天的救赎和保佑。但战士就是生而为战。生而为死。老天也似乎从來就不庇佑战士。

    杀手。不过是另一种战场上的战士。他也不会受到老天的庇佑。不同的是。他们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不被阳光所普照。甚至更悲惨的是。即使是自己最亲的人。也不能碰触那被掩藏的一面。死后那怕是一具尸体也不会见到至亲的最后一面。

    剑光、血液。一双双只能充看见的满杀气的眼神。无声。依然仿佛无任何的声响。不。有的只有刀剑、兵器相碰触时的声音。也许。这也是与真正战场的不同。

    ‘咚。’身体被重重的抛出。沉沉的被摔在地上。

    “羲。退下。”

    “公子。”

    “打了这么久。你们不会不知道根本伤不了我。可是。要继续纠缠下去。难保你们自己的命…沒了。”沒有理会羲。厉声说道。

    “这位公子不必替我们担忧。既然走上这条路。我们就沒想过能安老。”

    “哼。”我轻笑。似乎也能理解他们。只是想到他们杀的大多数人都是不了解背景和來历的。这似乎也跟我在战场上杀死的人一样。都是从未见过和不知道叫什么的陌生人。

    “既然如此。不必再说了。”微微低下下颚。瞟眼瞄向一群黑影。

    长鞭已经很久沒用了。它不像剑。长时间不用会钝。腰上绑着这根鞭子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即使它是高洋御赐的东西。东西只要用上手了就离不开了。只是。也许鞭子的另一用法只有造它和下令造它的人知道。这条看似除了名贵外的策马长鞭却是一条暗藏杀机的杀人利器。

    金色的鞭子从腰里抽出。在控制摇摆。像条金蛇吐着信子朝黑衣人飞去。被盯上的黑影蒙面人似乎轻视了这条策马长鞭。只是身体后退。只想避开它而已。在鞭子甩到尽头时。蒙面人露出的眼睛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突然。眼里的笑继而变得狰狞。随即变得惊恐起來。鞭子并未因为到了尽头而停下。突然从端部刺出一根金丝线。金线发出的光晃得蒙面人不能看清视线。还來不及看清它就被射穿了眉心。血从后脑勺顺着金丝线溢出。滴落在地。

    ‘嗦’的一声。在其他人还來不及看清是怎么回事时。长鞭转向。像条饥饿已久的蛇贪婪的捕食另一个猎物。金丝线被风吹落了身上的血又马上的变的鲜红。

    “你、你……”蒙面人惊恐的瞪着我。

    “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不要的。”嘴角挂着浅笑。声音却冷得刺骨。手一挥。又是几人倒下。

    “你…是何人。”

    “这个…应该在动手之前就弄清楚的。”声音依然平静。可鞭子的鲜红色却让我兴奋不已。越來越难以控制血液的沸腾。

    “……”已剩不到几个的蒙面人面面相窥。忍不住连连退后。

    “我会留下你们最后一人。让他在与你们汇合前知道我是谁。哈哈……”仰天狂笑。有多久沒有如此畅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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