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左右摇摆的家伙,”仰着的头轻轻偏向左边,视线顺势移了过去,“特别是奴才,”嘴角一丝冷冽的笑,

    今天说起來应该是个不错的天气吧,凉爽的风,并不烈的太阳,就像遮住了天的梧桐树下,清凉而惬意,

    “本王更不喜欢不回话的奴才,”脸上虽在笑,可我知道自己的眼却与寒冬里的冰锥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此时,我的心情并不好到哪里去,

    “嗦-嗦”几声,旁边的小树林里终于有了动静,十來条黑影窜了出來,

    “他…这次又给了你们什么任务了,”不完全的瞥了眼左边跪着的十二个人,懒懒地问道,

    “沒有,”

    “是吗,以为你们又会像上次那样消失了呢,呵,这样不错,本來,我就不喜欢被人盯着,这样会让我很不舒服,”收回偏过去的头,后靠在树干上,两条腿悠闲的相叠加摊在草地上,

    “王爷,陛下的命令……恕我等难以从命,“

    “啊哈,所以本王才说,,最讨厌这种左右摇摆的奴才,”懒懒地抬手抚着被飞吹得乱舞的头发,真是的,头发要不梳起來,还真是烦人,

    “王爷……”

    “你,叫什么,”一边按住被风吹起的头发,一边转头瞅着一直以來唯一开口说话的人,

    “呃,嗯,属下青龙,”

    “青龙,呵,那你们当中一定还有朱雀、白虎和玄武吧,”我不由得浅笑道,

    前面四人相视而望后同时看向我,齐声道:“是,”

    “哦~哦~,想來不是你们本來的名字吧,是他给你们取的,”看來前面的四人就是所谓的青龙、朱雀、朱雀和玄武了,

    “回王爷,正如如此,属下等的名字正是陛下所赐,”

    “唔~那其他人呢,难道你们的名字都是按十二式神而取吗,”有趣了,

    “回王爷,正是,”

    “唔….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天后、太阴、太裳、勾阵、腾蛇、天空、天一、还有六合,我沒有说错吧,”稍稍缓了口气,连续说出十二神将还真是有点儿气喘,

    “王爷博学深渊,自然是沒有错,”

    “呵,我不是马儿,不需要你奉承,我要连这些都不知道,不是还不如一个八岁稚童了吗,”

    十二神将取材于中国传统的式盘,是式盘圆盘上的十二月神,式盘是中国古代术士占星用的仪器,由下方大型的方盘和上方可以转动的圆盘组成,圆盘中央为北极星,周围有十二月神,方盘代表地,上面刻有二十八星宿,

    传说在天界与魔界的一场大战之时,天帝为了加强天界的力量,在众仙家中挑选出十二个人才以加强天宫的攻防的能力,他们十二个人便是:镇守在东边的青龙、南方的朱雀、北方的玄武,这四人和天后、太阴、太裳、勾阵、腾蛇、天空、天一、还有六合等其他八人同心协力与魔界抗争并成功封印了魔族,但是也因此付出了生命,天帝为了让世人记得他们,便把他们化为空中的星星,并封他们为十二式神,其中东边的青龙为四神之一,是十二神将的领袖;南方的朱雀,四神之一;北方的玄武,四神之一,

    其实,传说终归为传说,但是不管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在古代就有把四神将用于军队阵形中,战国时期更有了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之说,但是历朝历代却从未有过以十二神将为哪个人命名的,高湛这一做法的确是史无前例,无论这十二个人的存在是否被世人所知道,

    “王爷,属下冒犯了,”

    “不,本王并沒有怪你,只是,”我视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青龙,见他在我的注视下显得有些不安,但是并未有要将目光移开的打算,“回去告诉他,”

    “呃,”青龙显得有些惊讶,不解的王者我,其余的人也跟着看了过來,

    “肃并不介意用九叔叔不要的东西,但却不稀罕九叔叔还在用的,”视线移向前方的天空,幽幽说道,

    “王爷,”

    “都去吧,在沒有结果前都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的周围,”不给他们任何说话的机会,咄咄说道,

    “……是,属下等告退,”

    ‘嗦~嗦’又是几声,刚刚还跪在身边的十二人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周围的空间时候也变得空旷起來,只是,‘不速之客’却让我本來不怎么好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你有偷听别人说话的嗜好吗,”目光仍旧远远遥望着蔚蓝的天空,

    “什么时候知道我來的,”骜义若无其事的在我旁边坐下,

    “应该是在你走到足够距离听到一切的似乎吧,”

    “呵,那你为何装作不知道呢,”骜义似乎像是有些自嘲,

    “也许是觉得沒有必要吧,”深深吐了一口起,懒懒地回道,

    “沒必要,能理解为……你已经开始信任我了吗,”

    “信任,”我扭头而看去,正好对上骜义那双意外显得有些认真的眼睛,

    “为何要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呢,”我浅浅地笑了笑,似乎是在笑他在说一个沒有边际的话題,

    “不信吗,早该想到会是这样儿的回答,”骜义的笑有些儿苦涩,

    “这样不好吗,”朝他笑了笑,又转回了头,继续望着远处看不到边际的天空,

    半响,身边的骜义都沒有任何的话语,好像是在等天空上的白云飘过才淡淡地说道:“或许吧,”

    “呃,”我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这样也许也不错吧,”望着天空的骜义转过头笑着看着我,这样的笑却会让我觉得不像笑,

    我什么也沒有说,当骜义说了这一句含义不明的话后,我什么也沒说,只是看了看他,就沉沉地靠在树干上,觉得从枝叶的缝隙中射入的阳光刺眼时就缓缓地闭上眼睛,静静地倾听风拂过绿叶时的‘飒飒’声,

    似乎,身边的骜义也挺享受这种午后的宁静,久久的,我们都这样侧肩而靠,靠在梧桐树两边,沒有一个人再多说什么,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与我一样,什么都不去想,只是去倾听风的声音,倾听叶与叶之间因风的桥接而相互触碰发出的清脆的‘沙沙’声,

    “有人过來了,”正在我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像是已经睡着了的骜义突然小声说道,

    “嗯,”我缓缓睁开眼睛,迷着朝远处望去,

    “他的嗅觉还真是敏捷,这样也能找到你,”

    “难道在你眼里,找得到我的人都成了犬了吗,”我眯着眼睛瞅了瞅仍是彼着眼睛的骜义,

    “咦,”骜义像是反应到了什么,突的睁大了眼盯着我,吞吐道:“你,,是连我也一起骂了吧,”

    “哼,谁知道呢,是谁先找到这里來的,”一番讥讽,煞煞地哼道,

    “咦,你真是……”

    “长恭,”疾步而來的斛律恒迦转眼间已经到了树下,

    “你不是去关隘了吗,”他现在应该在军营啊,看他额上微冒出的汗,是急急赶过來的吧,

    “你家里來信了,”斛律恒迦看了眼我旁边的骜义,才掏出一封信笺递给我,

    “信,”我抬头盯着斛律恒迦手里的信笺,并沒有马上就接过來,

    “是齐王府送來的,”

    “嗯,”我有些惊讶的望向斛律恒迦,却看见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含糊眼神,

    “你三哥派人送來的,”斛律恒迦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哦,”不知道他为何要一直重复和强调这是封从齐王府而來的信笺,难道他是要让我打掉什么无关的想法吗,不过,他的重复和强调的确是让我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失落,当发现自己此时的心情竟然会是‘失落’时,自己也禁不住被这样的肯定而惊愕住,难道,我就是如此的期待斛律恒迦手里的信笺是从……

    “长恭,”

    “嗯,”恍惚地移向斛律恒迦,

    “……”斛律恒迦咬了咬唇,拿着信笺的手依然伸在半空,

    “呃……琬哥哥吗,”好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迟疑了一下就夺过斛律恒迦手里的信笺,

    说是夺过,其实一点儿都不过,因为将信抽离斛律恒迦的手时,我能感觉到它是被突然的扯过來的,而且我也能听见斛律恒迦吃惊的抽气声,

    “又沒几天就回去了,还写什么信,”我小声嘀咕着,一边拆开封口,一边从草地上站起來,

    高孝琬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看信的嘛,才离开邺城几天而已呀,就不能什么也不做等我回去吗,心里暗暗地不停抱怨,信也已经被我拆开,眨眼看去其实也不过几行字而已,到底什么事情短短的几行字也要大老远的寄信來,目光停在字面上,然而当我还沒把这几行字看时,却被信里所说的抓住视线,久久不能回神,

    “长恭,”

    “肃,”

    斛律恒迦与骜义几乎是同时出声,也许我此时的表情真的是有点不自然了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也并非是什么难以相信或者不能接受,只是,为何都总是这么的凑巧,总是发生在我人不在邺城的时侯呢,那么,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呢,又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做呢,高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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