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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我同学将破译出来的资料传了过来,这些资料是我拍的棺椁上的图案,棺椁上的彩绘记录了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长满了野罂粟,我一看是野罂粟,不认识啊,就问黄小串:“串儿,你知道野罂粟吗?”

    “野罂粟?见过啊,一根细细的枝干顶着碗口大小的橘黄色花朵.很好认的。”黄小串见我问,也过来查看,一看是解密的资料,立马掐灭手中的烟,一起查看。

    我同学发过来的只有寥寥数字,其中大致就说了两样东西,一样是野罂粟,另一样是婼羌国。

    婼羌国,我在网上搜了搜,关于这个国家的资料很少,仅仅有说在现在的新疆若羌县内,其他的资料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提到这个婼羌国呢?因为在棺椁的南面的断面上绘制的那个地图,标注的位置就是婼羌国的,资料的下面是一个地图,很简易的,仅仅是线条,只见在地图上特别标注了一个位置,用了一个大大的红点标注出来。

    这个地图是现在婼羌国的位置,都过去两千年了,现在去哪里找呢,指不定都变成什么样子。那个红点就是古地图上标注的位置。

    棺椁身上的彩绘,则是描述的这个地方的环境,长满了橘黄色的花朵。

    “就凭这两条线索,去它指引的那个位置跟大海捞针差不多。”黄小串看完后,在一边说着。

    “别急,我看这上面说的婼羌国为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国家很小,主要以游牧为主。以至于各种历史资料对这个国家的记载很少。”我在网上搜索资料,也是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婼羌国据《汉书·西域传》的记载,只有50户(1750人),军队500人,不种田,随畜逐水草,依赖鄯善、且末两国的谷物生活。出产铁,会铸造刀、剑、甲、矛、弓等兵器。在汉昭帝时期被鄯善(楼兰)吞并。

    棺身上的彩绘是指向这个地方,那会不会把玉佩和帛书埋在这里的人是婼羌国的人呢?如果他不是婼羌国的人为什么要把东西埋在这里呢?又给了个婼羌国的线索。我寻思着,没有丝毫的头绪。

    “我去!不会是地图上标注的位置也有这么一个古怪的墓室吧,里面也藏着一些东西。”黄小串像是发现什么似得,大叫起来。

    我一听觉得有可能,便对黄小串说:“有可能是的,地图上的位置也埋着一些东西。关键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只有等帛书破译出来才知道。”

    “那玩意儿谁能破译出来啊,文字弄得跟鬼画符一样。”黄小串没信心的说着。

    确实是这样,这帛书上面的线条是不是文字还两说呢,比甲骨文看着还要简单,没有一点线索,怎么肯能破译的出来。

    室外的气温已经到了零下二十几度,外面很少有人出来走动,黄小串店铺已经一个月没有什么生意,便关门了。我俩就呆在家里。天天无所事事,吃喝拉撒睡。

    再这样闷下去,我看黄小串要疯掉。我倒无所谓,本来我这个人就比较闷一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泡在图书馆一周也没什么,时间长了自然就习惯,看看书什么的,虽说无聊,但也还能忍受。

    终于一天,他憋不住了,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看看,我问他去哪里,他又不说,说到地方就知道了。

    两人出了门,等了半小时,才叫上车。黄小串上车说了个地点重庆路。

    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重庆路。这是个繁华的现代气息浓厚的商业街,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个古玩城,倒也是稀奇。

    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招牌,古玩、旧币、陶瓷、根雕、玉器、铜器、以及古旧家具、古旧书画、钱币等。

    黄小串走进一家装潢的很是大气的古玩店,问坐着玩手机的服务员:“徐老在吗?就说黄小串来了。”

    那中年女子模样的服务员上下打量了下黄小串,见黄小串收拾的油头粉面的,看着不像是一般的人,就说了句稍等下便走进里屋。

    没多久,服务员就又出来了,带着我俩进入里面的一个房间,只见里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抽着旱烟袋。

    见黄小串和我进来,一指旁边的座位示意我俩坐下。也不说话,自顾自的抽烟。

    “徐老,我这次过来是有样东西想让您看看?”黄小串试探性的问着,平常的火爆脾气这会也收敛了不少。

    “什么东西啊?你也知道我这的规矩吧,一般的东西你也不会拿来。”那老头半眯着眼说。

    我听他们谈话似乎是这老头看东西要价还比较高,你让看一般的东西还不够付他费用呢,一会要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看这老头怎么下台,我心里想着。可接下来老头的话差点把我噎得半死。

    “不管有没有眉目,价钱都不能少。这规矩你懂得吧?”

    “那是当然,这个规矩小串还是知道的。”黄小串恭敬的说着,从怀里面掏出一个a3纸大小,上面有一块手帕大小的地方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一看这是帛书上面的文字,不过黄小串明显留了个心眼,只是个复印件拓本。顿时也来了兴趣,看看这老头究竟有什么线索。

    老头看着这份拓本,刚开始还只是好奇,后来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起来。

    我和黄小串看似乎有戏,连忙问道:“徐老,您看这古文认识吗?”

    老头还沉浸在这些文字中,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讲话。黄小串又重复了一遍,黄小串的嗓音跟公鸭嗓一样,扯着嗓子一说,在这小屋里面显得格外清脆。老头要是再没听见,那他就真是一个聋子。

    “哦…这上面全部都不认识。”徐老慢慢说着,从他脸上我竟然看到了几分悲伤,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

    “徐老,我看您刚才看到这些文字的反应似乎认得,莫非徐老您在哪里见过?”我轻声问道。

    “虽说我不认识,但我确实见过。这些文字每天就像噩梦一样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徐老接下来的话让我和黄小串大惊失色。

    老头见我和黄小串的表情,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

    “要说这些文字还要从我师父说起,我是个孤儿,自小在街上乞讨,后来被我师父收养。当时师父经营一家古董店,在古董鉴别上当时在东北这一带是鼎鼎有名的,人称’刘一手’,我师父姓刘,这个一手意思是不管什么古董鉴别的话只要用手一摸,就能知晓真假,所以同行的送我师父一个绰号’刘一手’。在十六岁那年,师父的一个朋友来拜访,不知道两人谈论了什么,后来师父给我交代几句便和那人出了趟远门。”

    我听着老头在讲他师父,我心里琢磨不会是个盗墓的吧,看古玩有这么高的造诣不知道盗了多少的古墓。

    “后来一天早上,我正在打扫店内,突然师父回来了,全身是伤,连话都说不清楚,郎中看过后一直摇头,说是失血过多没救了,让准备后事,我一听顿时哇哇大哭。师父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在床单上用血写下了几个奇怪的符号。然后就撒手人寰。”老头说着眼角竟然已经湿润。

    说实在的这个老头的故事并不感人,现在随便一本言情小说都比他说的要感人十倍。黄小串听到奇怪的符号时,满是惊奇的问:

    “徐老,莫非那几个符号就是我上面的文字吗?”

    “对,不错。看这风格应该是同一种文字不假,况且我还在这上面找到了我师父留下的文字。”老头说着指了指手上的拓本。

    “那您后来有没有去调查这些文字呢?”我问道。

    “当然有了,可惜的是毫无消息。后来建国后,倒是有一帮人来找过我,只是问我师父留下什么没有,说是我师父朋友的后人,我就把那几个符号写给他们,没想到他们给我一笔钱,说是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今天要不是看到这些符号,这些秘密我都准备带进棺材里面。”老头似乎还没有从回忆中缓过神来,坐着发起呆来。

    “徐老,那后来找你的那些人是什么人呢,现在可还能找到吗?”黄小串疑惑的问。

    “找不到了,他们也没留下什么联系方式。总之看着很是神秘。这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老头继续抽着烟,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变得凛冽起来。

    “徐老,这个是我在下乡收东西的时候从一个老人手中收来的,没有原件,也仅仅是个复印件,我看着稀奇就收下了,回来后跑遍大街小巷也没人认得啊,所以就跑您老这了,让您过过目。”黄小串添油加醋的开始胡说八道,我在一边听着都觉得太真实了。

    老头看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就给黄小串摆手势意思是要让离开。

    这时,黄小串却显得有些古怪,古怪的看了看我,又看着那老头欲言又止。

    “你们走吧!”老头吸了一口烟,一边吐一边说着。

    “徐…徐老,您老这次的份子…”黄小串支支吾吾的还没说完,就被老头打断了。

    “这次不收份子!”老头冷冷的说着,明显是要赶人了。

    我一听才明白,黄小串这小子支支吾吾的原来是心疼钱啊,还好这老头这次并没有收钱。

    我和黄小串就准备要走,这时老头又说话了。

    “把你那拓本留给我吧!”黄小串听到对方要拓本,先是一愣,然后恭恭敬敬的把拓本给放在桌子上面。

    就在我以为可以走了的时候,黄小串显示出来了他做生意精明的头脑,竟然要老头把他师父临终留下的符号给我们一份。

    老头看了看黄小串,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一边的桌子上面,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符号,丢给黄小串。

    黄小串连忙说了几句客套的话,然后我俩灰溜溜的离开了古玩城。

    来时天气还好,这会竟然下起了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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