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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到年底了,外出务工的开始了返乡潮。只要是个车站没有人不多的,我和黄小串挤着去窗口买票。问了一星期后的有吗,售票员说最近只有明天的票。我俩就订了第二天去北京的票,卧铺。睡一觉也就到了。

    前两天陈丹打来电话,说是让过几天就去北京,十天后出发。帛书那边还没有消息,趁着过年的时候去方便,不易被人发觉。

    我心想这是哪门子的歪道理啊,过年那边人少才会被人发觉。

    买了票回去,黄小串把房子退了,剩余的房钱也不要了,老板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回去收拾了下行李,乱七八糟的收拾了一大堆。黄小串看我那么多东西要带,就说道:“我说帅啊,咱这是去探险寻宝,你带那么多没用的玩意儿干嘛!带一身换洗的内衣就行。就你那破衣服早该扔了。”

    听黄小串这么一说,我看黄小串的行李,一个双肩包,没多大,还空了一大半,打开一看,两条云烟。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开始筛选哪些扔掉,哪些带着。看了又看,最后一狠心,就拿了几双袜子和两条换洗的内裤。

    黄小串看我上道,呵呵笑着说:“这就对了,带的越少越好。到了那边还有不少的装备呢。”

    晚上两人出去吃火锅,大冷天吃火锅就是爽。

    酒足饭饱后,两人又去按了按摩,黄小串要去找妞儿,我说还是算了,我不愿意去。

    黄小串看我木讷的样子,便不理会我,自己出去了。

    我泡了会温泉,来到休息区躺着看电视。等到大约十点钟的时候,黄小串才出来。

    我看到他第一眼感觉特别猥琐。便催促他赶快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车。

    第二天,我俩坐上火车,离开呆了大半年的长春。黄小串习惯了到处漂泊,我还有点留恋。公司也放假了。上次卖玉的钱,让我觉得这份工作可有可无,累的跟狗一样,赚那么一点儿。

    等到北京时已经天黑了,我俩下车后打了个车,来到酒店。

    在车上就睡了一天,到了酒店完全没有困意,洗完澡,黄小串说给陈丹发个消息,说咱到了。

    我拿出手机,刚给陈丹发完消息,就回过来了:好,你们先休息,等我消息。

    我给黄小串说,黄小串说不急,来了祖国的首都,自然去看看咱们伟大的天安门,在北京转转。

    接下来几天,我和黄小串找了个导游,领着我俩逛了大半个北京。

    我俩还没玩够儿呢,陈丹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是第二天就出发,在机场汇合。

    由于白天逛了一天,晚上挺累的,我和黄小串早早就睡觉了。不得不说,黄小串的呼噜打的那是一个响,刚开始还不习惯,时间久了,也就习惯。

    到了机场,陈丹已经在那里。随行的还有大姚,我们四人上了飞机,直飞乌鲁木齐。

    黄小串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陈先生啊,装备呢,咋没见啊!”

    陈丹呵呵笑着说:“装备托物流先运过去了,飞机带不过去的。咱们到了乌鲁木齐去取下就行。”

    第一次做飞机,等下飞机时全身的不舒服。乌鲁木齐竟然零下二十八度。这个冬天还没开始下雪,只是干冷。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只有亲身经历才会明白。

    到酒店时,陈丹就吩咐大姚去取装备。房间陈丹提前已经订好了。陈丹和大姚一个房间,我和黄小串一个房间。

    洗漱完毕后,我和黄小串就裹着浴巾来到陈丹房间。

    “这次进去遇到宝贝怎么分呢?咱是不是该商量下怎么分配啊!只顾忙活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一进去黄小串就笑呵呵的说。

    “哦,我说年轻人你急什么。里面这么长时间,指不定剩下什么东西,不要抱太大希望。”陈丹看着黄小串说。

    “里面的东西你要是能拿得出来的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陈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

    陈丹这么一说,我和黄小串都有点怀疑,里面也许就没有什么宝贝儿,那这陈丹着急的进去干嘛,他是为了什么呢。

    “陈先生啊,你这么说让我心里没谱啊,不要忙活半天里面啥都没有。”黄小串嚷嚷道。

    “我说黄小弟啊,你不是来寻找秘密的吗,怎么变得跟个盗墓贼了一样。你要是这么想就错了,那地方不是古墓!”陈丹说着,拿起报纸看着。

    “啊?不是古墓?那是什么,里面总归有东西的吧,我就不信没有啥宝贝你会亲自过来。”黄小串看着陈丹一脸的不相信。

    “陈先生,那地方不是古墓,又是什么?你好像还有事情瞒着我们呢!”这时我也开口了。

    “具体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不是古墓。这点我是可以肯定的。”陈丹点了一支烟。

    “对了,一会大姚回来,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去罗布泊!”陈丹说道最后三个字明显加重了语气。

    罗布泊!素有中国的百慕大三角之称。古往今来,无数探险者舍生忘死进入其中,一些人的失踪死亡,更为罗布泊披上神秘的面纱。说起罗布泊,影响最大的事情上世纪70年代国家院士彭加木失踪在罗布泊,传的沸沸扬扬,各种各样小道消息。以及后来90年代探险家余纯顺在罗布泊徒步孤身探险中失踪,几天后人们发现了他的尸体。由于罗布泊卫星拍摄的照片酷似人的一只耳朵,所以有“地球之耳”之称。

    “什么!去罗布泊,那地方去是送死啊。你那张日记上面的位置显示的是罗布泊吗?真要是那地方我也不愿意去。”黄小串知道是去罗布泊,这时明显是骗陈丹说自己不知道。

    “对,那位置显示的就是罗布泊。说是罗布泊也是,说不是也不是。那位置在现在的罗布泊西北位置,若羌县的东南。”陈丹接着说。

    我一听这地址,不由得心里暗暗惊讶,真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婼羌国的位置,看来这个地方早就有人知道。

    我装作惊讶的问道:“为什么说是又说不是?”

    “因为真正的罗布泊已经消失了。也许咱们这次去的地方就是真正的罗布泊。”陈丹语不惊人死不休。

    陈丹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和黄小串是万万没想到的。我看黄小串已经惊的嘴巴里面放下一个鸡蛋了。

    “我的哥啊,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就说吧,你这样是要急死我啊!”黄小串也来了兴趣,连忙抓着陈丹装作苦苦求着。

    陈丹一脸的戏谑,便接着说道:“我一个学者朋友之前提出过一个猜想,我觉得很有道理。新中国成立后,随着塔里木河两岸人口增多,人们的各种用水都取自塔里木河,最终使其长度萎缩至不足1000公里,使300多公里的河道干涸,导致罗布泊最终干涸。我那朋友认为罗布泊没有干涸,而是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由于汇入罗布泊的塔里木河携带大量泥沙,造成了河床的淤塞,填高了湖底,于是罗布泊便自行改道,游移到了别的地方。”

    “那你怎么知道这罗布泊转移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你爷爷去的时候罗布泊还没有干涸,民国初的时候,新疆人口不多,没有那么大的用水量。”我发现这陈丹的话八竿子打不着,就问道。

    “那是我们去的地方会移动的!不会长久的固定在一个位置。”陈丹不紧不慢的说着。

    “什么?那地方还会移动,怎么可能?”黄小串惊呼道。

    “是真的。我给你们说过的联系我父亲的神秘人组织,你知道他们后来为何会让我父亲找帛书吗?”陈丹问我和黄小串。

    我俩都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那地方不见了!他们找不到了!这些还是我父亲给我讲的。那批人常用的入口不见了,那个地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陈丹淡淡说着。

    “那我们现在拿着你爷爷留下的坐标还能找到那地方吗?那地方都消失了,怎么可能现在还找得到。”黄小串问着。

    “不一样!我爷爷留下的这个坐标据说是不会变的。那神秘的人第一次找我父亲就是要知道我爷爷如何进去的,当时我父亲并不知道这张纸的存在。他们中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就是有罗布泊的地方就有入口,可惜他们在罗布泊找了很久,损失大量人力物力,也没有找到,最终不得不放弃。神秘人无功而返这才有了第二次找我父亲。我父亲临终时才透露这个秘密,说是我爷爷当时临终时留下口讯说是,他们进去的入口是不变的,让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让神秘人知道。至于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变,我爷爷怎么会发现这个不变的入口,我也是百思不解,一直以来没有线索。”陈丹边回忆边说。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可别你家老爷子随便说一句,害的我们白忙活一场。”黄小串是直性子,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陈丹与黄小串接触不多,但也明白这点,于是听到这句也就是稍微顿了顿,便继续说着:

    “还有一件事情,你俩要明白。我当时不愿告诉你们的真正原因在于,如果让神秘组织知道你俩的存在,我敢说你绝对俩活不了多久。”陈丹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和黄小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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