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敢把这个期待告诉水叔。
    不然,不用等雷劈死他,水叔就能鄙视死他。
    但他仍想知道,与纸人术齐名的草人术、木偶术到底有何妙用。
    所以,就听江小鱼赔笑说道:“我不敢觊觎其他两术,但您总不能话说一半,吊我的胃口吧?这样我会好奇死的!”
    说着,他舔着脸凑上去,一脸的讨好。
    水叔腾出一手,又结结实实按在他脸上,一巴掌把他推开,警告道:“你别靠过来,再敢这么恶心,小心我打的你屁股开花!”
    闻言,本欲再凑上去的江小鱼,立时止住身形,讪讪一笑:“好……好……我不靠过去,那草人术,木偶术?”
    他边试探着问,还边把头往前伸了伸,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你只要不告诉我,我就过去恶心你!
    水叔虽然手上没停,却开口了:“草人术比纸人术神秘一些,能用来施展巫诅之术,民间的扎小人,就是由此而来。
    木偶术,关于它的传言并不多,据传修炼此术,能用木偶替死!”
    哇擦,一个比一个吊!
    “咕咚!”
    江小鱼一个没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哼!”
    水叔听见声音,随即冷哼出声:“还敢说没觊觎,我看你是想得到,都想疯了吧?你要是想死的更快一些,那就尽管去收集另外两术!”
    水叔说这话,江小鱼能理解。
    尽管道门不想要这三术,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们不想。
    道门以下,还有道门世家,其他道门家族,以及实力强大的散修,相信他们都对这三术怀揣渴望。
    “没……没有!”
    江小鱼死鸭子嘴硬,不但不承认,而且还举手保证道:“我发誓,我绝对不觊觎另外两术,但它们硬送上门来,我也不会不要!”
    尼玛!
    这叫人话么?
    再配上江小鱼那一脸的偷笑,水叔真想呼死他。
    “哼!”
    水叔一下子就被江小鱼这蠢贱样儿给气无语了,接着冷哼一声,回头,再懒得理他。
    江小鱼站在水叔身后,又天马星空的脑补了许多场景,具是今后如何好巧不巧得到另外两术的白日梦。
    就这样,他足足臆想了半盏茶功夫,才似梦初觉,魂归身体。
    他回神儿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擦擦嘴角的哈喇子,而后朝水叔看去。
    水叔此刻也恰好回头,一见江小鱼此副德性,立即嫌恶的摇摇头,把手中之物往江小鱼手里一抛,掉头就走。
    江小鱼迷糊之间,慌忙抱住水叔抛过来的物件儿,接着低头查看,见手中正捧着一个灰扑扑的水壶,心下纳闷之极,忙问道:“水叔,这是什么东西?”
    水叔已经走远,声音淡淡飘来:“也是伪灵兵,名叫金剑壶,能储存三道金剑术!”
    又是一件灵兵?
    不对啊!
    不是说好炼制两件么?
    江小鱼怕是水叔弄错了,事后找他算账,忙喊道:“水叔,我爹答应给我炼制两件伪灵兵,您这是不是弄错了?”
    水叔身形已经模糊,传过来的回应,却清晰入耳:“哼,不是给你的,是给我侄媳妇儿的见面礼!”
    金剑术?金剑壶?
    白小凤觉醒金属性血脉,修炼金剑术。
    这是给白小凤的见面礼?
    一瞬间,江小鱼心里就不平衡极了,扯着嗓子再喊:“水叔,我的见面礼呢?你怎么不给我见面礼?”
    这次,他却没能得到回应,也不知道是水叔走远了,还是不愿意搭理他。
    对此,江小鱼只能无奈的撇撇嘴。
    接着,他脸上又是一喜,忙低头,四下寻找起来,心说:“这里可是炼器师的密室,犄角旮旯里说不定就藏着宝贝!”
    然而,他找了一圈儿,才发现这里比女人的脸都干净。
    对此,他并未表现出多少失望,而是抬头看向了房顶,房顶上镶满宝珠,宝珠浑圆若满月,璀璨若繁星。
    嘿嘿,弄几颗宝珠回去,也不赖!
    接着,就见他把空车靠墙边儿放置,然后站在车上,扶墙,伸手恰能够着房顶的宝珠。
    他先用手掰了掰,掰不动。
    略一犹豫,他便拿出回旋刀,对着宝珠就开撬,叮叮当当,一阵撬动,直累的他大汗淋漓,屋顶上的宝珠都纹丝未动。
    见此,江小鱼并不死心,心说:“我就不信了,我这么大一个人,还撬不动你一颗珠子!”
    又是一通忙活,直累的他全身酸软无力,软趴趴的跌坐在车旁,江小鱼才不甘心的认命。
    就这么认命,不是江小鱼的风格。
    接着,他又盯向不远处的池子,内里的液体也不是凡品,心想:“我弄不走宝珠,弄走一些宝液也行!”
    随即,他又托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三挪,来到池子旁边,看着满池的银液直流哈喇子,真想全弄走。
    但他知道,这不现实。
    弄一点儿,是一点儿吧!
    如此想着,江小鱼从身上掏出一瓷瓶,毫不犹豫倒掉内里的香水,然后用空瓶去舀池子里的水。
    谁料,瓶子刚一接触池水,立刻就开始冒泡,眨眼间功夫,化掉一半儿,吓得江小鱼忙松手,另外一半瓶子落入池中,融入银液。
    这么厉害?
    江小鱼连退数步,再不敢在这里多待,一手抱起回旋刀,一手拎着大盾,灰溜溜的跑了。
    一直跑回住处,他才想起来喘口气儿。
    一松懈下来,他立时就软了,把大盾往地上一撂,顺势躺在上面,抱着回旋刀,歇起来。
    知道的,知道他去围观炼器。
    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他刚逃命回来。
    闻声出门查探的江安,就以为他刚逃命回来,立时惊叫出声:“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他边快步冲江小鱼跑来,边回头,冲屋里大喊:“都出来,大家都出来,公子遇到危险了!”
    闻言,江小鱼老脸就是一红,吃力的别过头,虚弱出声:“没事儿,我没事儿!”
    说着,他还不住的点头、摇头,示意江安不要声张。
    哪曾想,江安压根没听见,上手抓住江小鱼的肩膀,就摇晃起来,并且还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您可不能吓我啊,您要是走了,丢下我该怎么活呀!”
    哇擦!
    一听江安的哭嚎,江小鱼差点儿气晕过去。
    接着,屋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乱响。
    江山,白小凤,春桃等人,接连跑了出来,一见院中情形,皆是会错了意,一起围上来,跟着哭嚎。
    一瞬间,江小鱼真想就这么晕过去算了。
    省的引来别人看见,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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