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第二回祸起萧墙未可知

    题记:

    若说贪婪是祸之源,那么贪婪色欲就是祸之根!

    上回说刘明山和卓玉梅实再看不下去儿子这疯子举动,只好上追云观求刘观主出一下主意,刘观主却愤怒的说:“这是你们将琪儿朝疯处逼的,我有什么办法?这也只能怪他命该如此。”

    刘明山和卓玉梅自知理亏,但一想到儿子整天疯疯颠颠的,却忍气吞声的说:“事以至此,就请爹爹看在刘家无后的份上救救琪儿吧!”

    刘观主便气愤的说:“我救不了;小玉跳江死了估计云琪也难活,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这是人的命,我无力回天。但我还要告诉你们一句话,等琪儿在没有什么三长两短之前,你们把燕儿送回去,免得让人家跟着你们受罪。”随后便命这夫妻二人下了山,并吩咐说:“以后不许在来此地了。”

    刘明山和卓玉梅被老父亲痛斥了一顿,虽心中少不的怨气,但还是无怨言可说的,一时回了刘家庄,夫妻二人便合计起来,想是父亲的那番话不过是说气话而矣,便商量着说;让岳淑燕领着刘云琪只接去追云观,父亲大人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主意一定卓玉梅便对岳淑燕说了,岳淑燕唯命是从,便在家人一路看护下,领着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便上了追云观。

    刘观主见了,少不得将卓玉梅和刘明山大骂一通,这便接纳了自己的疯孙子和仙女似的孙媳妇,只是这老道士一看到孙子刘云琪,却想起了侯小玉,这个时候心里不免阵阵伤感。

    刘明山和卓玉梅夫妻二人见老父亲接纳了儿子儿媳,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有地儿放了,两人便回了庄子。时下卓玉梅娘家却来人报丧说卓母因绝症殡天了,卓玉梅一闻母亲死讯,本要与刘明山一起回娘家,但因刘明山要照看周边的生意,卓玉梅便一个人奔丧回了娘家。

    却说卓玉梅这一走,这新宅老庄子上一切事物都由刘明山一人操持;两天下来,刘明山方知道了一句家务难理之俚语,但他一个大老爷们是不爱料理家务琐事的,在这里不要说是刘明山这一个爷们不爱做家务,只怕如今这普天下的男人大多数都是不愿做的。于是刘明山便将两处庄子皆交由老管家一人操持,然后又招回卓玉梅的四个侍女喜媚姊妹回来,让这四姊妹好好看着自家诸客栈,并向老管家和喜媚姊妹许下诺言说,若夫人回来了,一定有重赏,这五仆都满口答应了。这样一来,刘明山却一下就落了个清闲自在。闲暇之余,便拜访三五个好友,聚在一起喝喝酒品品茶,却也是乐在其中。

    却说这日,刘明山老早的去拜访一个自己生意场上的老相好杜传之,却说去了之后,这杜传之却出远门经商去了,宅子上只留了八十岁老父老母和结发妻子袁氏并一个十六岁奇丑无比的弟弟在家。却好这日杜父杜母因亲戚家儿子结婚,老娘口便带着小儿子一起去喝喜酒,家中就单留下儿媳袁氏一人。时下刘明山到来,袁氏便已主家身份为客人刘明山献茶到水,刘明山本欲喝了茶就要辞别而去,那袁氏却遣散了丫鬟,送上点心瓜果,一时招呼刘明山却是十分的殷勤,刘明山就坐着又品尝了一番,一时见这袁氏巧挽云鬓,玉颊姣秀,蛾眉淡扫,水剪双眼,灵眸怀春,上穿淡粉罗纱,内着碧色胸衣,双峰凸立,柳腰之下拖六尺皱折碎花粉边湘裙,幽香体发,带出些娇懒之态使之娇媚可爱无意与表,却显的秀质丰韵风流无限。刘明山一眼见了,心中顿时自忖;这才叫美妇,到是我那老婆与之一比,那个是猪獾之类,这个岂不是仙桂下凡?一想到此,刘明山却色欲倏提。一时在看时,但见这袁氏却媚笑带淫的望着自己做出娇态来说:“叔叔觉的有饭粒粘在奴家脸上吗?却这样看的人家心慌慌的。”

    刘明山一听这话,心里却生出邪计,一时却笑道:“嫂嫂是个心细的美娘,怎会让饭粒白白挂在脸上?我看嫂嫂是因嫂嫂面前的那对儿蝶儿快飞走了,想提醒嫂嫂一下。”

    袁氏闻言,媚笑着向胸衣之上所绣的金蝶儿一看,心里顿时明白了刘明山也有那意思,一时却靠近了刘明山,便淫意绵绵的淫笑道:“既是这样,奴家手笨,就请叔叔快快的把它捉住,免的一会儿飞走了却可惜了。”

    刘明山一听这话,知这袁氏是有心与自己了,一时欲火难耐,却笑道:“嫂嫂稍待,我这就来。”说着话;却起身来,一下子便把袁氏抱了个满怀,却把袁氏胸口上那对儿肉扑扑挺凸凸胀蓬蓬园鼓鼓的**儿只揉的乱晃,袁氏却只顾淫荡的笑:“叔叔好笨的手,蝶儿快飞了。”

    刘明山听了袁氏这挑逗之言,胆子更粗了,一时兴奋的将袁氏浑身细皮嫩肉揉了个遍。而袁氏早已是春心荡漾,却又假意不从:“叔叔好大胆,让你捉蝶儿却偷奴家的香。”而嘴里却乱哼哼的呻吟不止。

    原来;这袁氏是个极爱风流的种,近来因丈夫杜传之出门在外,自己旷欲持久,好久没行那房第之事,现在却是个爱欲饥渴的骚妇人,此一时见刘明山到来,不禁饥渴难耐,便用色眼淫眸去勾引刘明山,而刘明山又因见了这等风骚的**,便欲火倏起。如此;一个是旷日持久爱欲饥渴的骚美娘,一个却是见色就想的淫棍棒,这两个人一对上号,便做出些好事来却不消说了。正是:是为爱欲何寂寞?**不耐也难耐。只因命犯桃花劫,任你不淫也难捱。

    这**与奸夫一旦会了面,那可谓是气味相投了,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那巫山之颠上的襄王梦怕就上演了。

    俗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正当两人欲行那不耻之事,却不料杜传之之弟杜传真因在亲戚家喝喜酒醉了,与人有了冲头因打了架,被父母先赶了回来,此一时上了上房,因庄子内仆人和丫鬟早被那**遣散了,一路过来却连鬼都没有一个,一时路过嫂嫂房中,却听房屋里嫂嫂呻吟不止:“我的亲亲汉子;快些别只顾摸这摸那的,奴家下面痒死啦!”而一个男人的声音却随即应合:“我的亲娘,摸着这肉乎乎的肉乳儿可比尻着你有意思多了,哎!别急嘛,在让小爷爷摸一会儿。”杜传真听的真切,心里却知道了其中故事,但这杜传真近来也渐渐通晓男女之事,但终究还没与女人试过,一时出于好奇,便借酒三分醉,想看看男女之事是个怎么回事儿。

    一时扶着墙,蹭着猫步行到那**房后窗下,侧首内窥,却见两人上身都赤裸裸的,只顾你摸我来我亲你,就是还没行那奸淫之事,看了好半天却也看的杜传真欲火焚身,心里却不免骂起来:“他妈的,摸来亲去有个鸟玩艺儿好玩的?再不干那事时老子便喊了。”在看一阵时,却见那一对狗男女只是忙的你摸我亲,杜传真见好戏不来演,下身那东西又火飘飘的,忍耐不住了便转到**正门口,然后大喊一声:“大嫂;快些来扶我一把,我快醉死了。”

    那奸夫与**二人在房内正揉摸的一片火热,此一时闻人喊,二人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刚才两人还是两盆烈火哩,经这杜传真一打搅,二人瞬间就变成了两瓮冰水,两人一时急忙穿了衣裳,却又听杜传真又喊了声,那**忙答应道:“嫂嫂在午休,刚才叔叔叫嫂嫂时,嫂嫂却在梦中听见了,这会儿醒了,方才知道叔叔不在梦中,叔叔少待,我这就来。”一时又向奸夫使了个眼色,是让奸夫藏着的意思,然后这才开了房门出了门子,时下见杜传真醉薰薰的,还当这小叔叔不知自己干的那不耻勾当,便忙关心的上前扶着杜传真,然后说:“小叔叔不是吃酒去了吗,怎么不尽兴就老早回来了,阿爹和阿娘呢?”

    杜传真却也装着不知这**的奸情似的笑道:“与人争了口角,被我娘骂回来了,爹和娘被亲戚家留着了,让在哪里玩上个四五天在回来。”两人说着话,却以到了杜传真的房门前来,那**忙推开了门,直接把杜传真扶到床上躺好,转身便要走,杜传真却色迷迷的笑向那**:“真是一个好嫂嫂,它日我也要娶一个和嫂嫂这样既美丽要贤惠的妇人做老婆。”

    那**却假做正经的说:“叔叔休胡说,让人听见不好,叔叔就好好睡上一觉,一会儿嫂嫂下厨房做一碗酸鱼汤,好让叔叔醒酒。”说着话;那**便出了门。

    杜传真见那**走的匆忙,一时又怕与那奸夫弄出事来,便心生一计,却叫住了那**:“嫂嫂;你回了房,快快将房间收拾好,好像我听我爹说今日大哥可能要回来一趟。”

    那**一听这话,哪里知道是杜传真这吓唬她之言,一时唬的脸顿时变成了紫色,忙道:“那我这就去。”说着话;便急匆匆的回了房,一时见那奸夫还在房中,忙将杜传真之言一说,那奸夫也吓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一时脸色大变,便说:“那我还是早些离开,一免生出事端可就了不得了。”说完话;便动身要走,那**便一下子抱住了那奸夫,娇柔的问:“我的冤家,什么时候在来呀?可别让奴家得了那木边之目,田下之心之病哦!”

    那奸夫眼下只怕脱不了干系似的,忙说:“你男人回来了就让你男人伺候你,我既去了岂敢在来?嫂嫂就不要多情与我了,我可是吃不消的。”

    那**却笑道:“若不来也行,那我男人回来了我就说叔叔欺服了奴家。”

    那奸夫一听这话,顿时吓了一跳,一时忙向那**作揖纳拜:“嫂嫂行行好,就不要为难我了。”

    那**却道:“你来不来?”

    那奸夫面露难应之色,却道:“这……这……”

    “那我就告诉我男人好了。哦!对了;顺便我还要告诉你那老虎似的老婆。”那**一副心不在焉的说。

    那奸夫一听这话,更吓的什么似的,一时却支支唔唔的说:“那我来就是了。”语毕;转身猫着小步来到门前,却从门缝向外看了一眼,见四下里无人,便一溜烟儿的出了门,便没了影儿,那**见了,却笑道:“这男人真有趣儿!”一时又想起刚才那人间乐事马上就要受用,却被小叔叔给生生的破坏了,心里却不免恨起杜传真,便气的只骂:“一场好事眼看就要成了,却不料半路上闯出一个天杀的丑八怪似的小短命鬼,,好好的一场好事竟给生生搅和的黄了,害的老娘春裤儿都湿了个透,却是空欢喜一场。哼!那个小瘟神若醉死在半路上就好了。”一语未了,门外顿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嘿!骂谁呢?却这般恶毒?”那**闻言;顿时吓的面如土色,欲知是何人说着话?且看下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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