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起身,望着那远处教堂的身影,追随着那钟声缓缓的走向了教堂那里。
    ......
    “哈利路亚!爱我们的天父:满心感谢赞美你!感谢你的恩典,感谢你的爱,感谢主的保守,使我们平平安安地过来。阿爸天父,今天是礼拜日,蒙你所爱的小孩子——今在圣灵保惠师带领下,奉我主耶稣基督圣名祷告:求你可怜我们灵命的幼稚,肉体的软弱和真理上的无知,饶恕我们在这悖逆罪恶世代中的亏欠和过犯,用耶稣基督的宝血再一次来洁净我们,也洁净这居所,使我们能圣圣洁洁地来敬拜事奉你!当我们敬拜祷告的时刻,空中的撒旦是不甘愿的,奉主耶稣基督的圣名捆梆撒旦的作为,用羔羊宝血除灭一切污鬼邪灵的拦阻,得胜一切,使我们的敬拜赞美直达到你的施恩宝座前,得蒙你的悦纳,祷告祈求得蒙你的垂允。感谢赞美你!阿们......”
    这间教堂地处偏僻,礼拜天来祷告的人不多。
    左右两边,共二十条长椅上,坐规矩了也只有四排的位置有人而已。
    江河走进去,在祷告词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他默默的走到了最后一排的位置,他想为亡妻来做些事情。即使他并非是一个基督教徒,所以他不去管这里面的规矩。
    只是他的主意却在坐下的时候被另一件事情给转移了——
    他看到他坐下的最后一排的长椅那里,躺着一个人。在前面人都虔诚祷告的时候,他却在那里醉醺醺的睡着。
    是一个流浪汉吗?
    江河仔细的看着这人,不算便宜的外套,还有真皮制的皮鞋,显然流浪汉没有他穿得这么好。
    那会是怎样的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的教堂里面睡觉呢?
    他很好奇。
    伴随着教堂前方,神父的一声“阿门”。
    身边那个醉醺醺的身影坐了起来,他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他的胳膊刚好挡住了江河的视线,江河来不及看清楚他的侧脸。他便已经站起身,从江河跟前擦过去,钻到走廊里面,然后醉醺醺的朝着前排那些刚刚祷告完毕的教徒们走了过去。
    他倾斜的身影从最后一排开始晃悠过去,左一下,右一下......
    伴随着一瓶刚从口袋里面拿出来,就已经塞了大半的啤酒,他的身影停在了第二排那里.......
    ......
    那酒鬼完全吸引了江河的注意,他全程都在盯着他。
    看着他醉醺醺的身影停在了第二排的时候,手中装着小半瓶酒的酒瓶缓缓的抬起,紧跟着毫不犹豫的朝着第二排挨着走廊座位那里的一个中年妇女身上砸了过去。
    在哀嚎和惨叫当中,那妇女被酒鬼用酒瓶砸的满脸是血。
    她身边的人,整个教堂里的人都被这突发情况给下蒙了。
    他们慌张的躲到了教堂的两边墙壁那里,紧张,恐惧的看着那发了疯的酒鬼,只瞧见他手中的酒瓶碎了,他就开始用脚踹,用脚踩,狠狠地那一种......
    原本要出手的江河却注意到了那个神父,身为教堂里地位最高的存在。他绝对不会看不到这些,然而他的做法是将那最后的两段圣经再度念了一遍。这就证明他注意到了,而他的无视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他怕。
    另一种则是他允许。
    哪一种可能性会大一些呢?
    伴随着两边那妇女身上鲜血溅出的越来越多,两边中一些男士终于躲不下去了,那种潜藏在骨子里面的‘见义勇为’开始作祟了。只是等到他们想要慢慢走过去阻止那酒鬼继续对那妇女施暴的时候,这场‘暴利’也已经结束了。
    那酒鬼站直了身子,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那妇女,缓缓的出了一口气,对着那神父说道:“交给你了!”
    神父刚好念道一声:“阿门。”
    那酒鬼从口袋里面取出来另一瓶事先就放在口袋里面的酒,这一刻,他不晕了。好像是揍了那妇女一顿之后,他清醒了许多。只是在他再度喝了一口酒之后,那一脸的醉醺醺又回来了。他晃悠悠的身子,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教堂。
    江河也同样在注视着他,他也瞧见了整个教堂里面除了故意装看不见的神父以外,就只有这个年轻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他走到了那个目光冰冷的年轻人跟前,他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一脸坏笑的说道:“你的麻烦事太多,跟你做朋友,肯定很麻烦的!”
    他的话很莫名其妙,以至于江河这样的家伙都完全听不到这个酒鬼说得‘胡话’。
    看着那酒鬼离开,江河起身,那神父也终于有了动静。只是他在走向那个妇女之前,却是从口袋里面取出来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的圣水。神父走到了那满身是血的妇女跟前,一边往那个妇女身上洒着圣水,一边用另一只手举着圣经念叨着经文:
    “求你可怜我们灵命的幼稚,肉体的软弱和真理上的无知,饶恕我们在这悖逆罪恶世代中的亏欠和过犯,用耶稣基督的宝血再一次来洁净我们,也洁净这居所,使我们能圣圣洁洁地来敬拜事奉你!当我们敬拜祷告的时刻,空中的撒旦是不甘愿的,奉主耶稣基督的圣名捆梆撒旦的作为,用羔羊宝血除灭一切污鬼邪灵的拦阻,得胜一切.......”
    伴随着那洒到妇女身上的圣水,一团团白气从她的身上升腾而起。
    “是驱魔!神父在驱魔!”
    两边中有人瞧出了神父的意图,连鬼戒也立即提醒江河:“是驱魔,西方教的驱魔!”
    “驱魔?”江河沉思了一下:“意思是说?
    鬼戒解释道:“那个酒鬼并非是发酒疯去打那个女人,而是故意打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打得是附在这女人身上的恶魔,将它揍得虚弱了之后,那神父再进行驱魔就会相当容易了。”
    “难怪这神父会全程无视那个酒鬼发疯!”
    江河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教堂外,那酒鬼已经离开。
    这是一个神秘的人!就好像江河没有想到来到这里会看到一场西方驱魔一样。
    这个平静的城南市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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