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开始喜欢请教离歌离相了,也喜欢和离歌离相聊天了。
    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离歌告诉他,长治久安,现在就是发展北方的经济,让北方强大起来。
    九位太子争皇位,已经是进入到了尴尬的地步,谁上位,都难料。
    这个时候,是一个发展的时机,李劈让冬一棍回去守虎山城,把古明守中城,伊大将军守关城。
    对于把古明,李劈是相当的不满了,但是仲大帅说,事出有因,李劈这个人就是这样,讲究,北方人的一个粗劣的性格,不计较。
    一次两次,甚至是三次他都能接受的人,如果有第四次,你娘的,谁说什么都不好使,直接就一剑干死。
    北方的极寒,地方文化,造成了李劈的性格。
    北方的经济发展,历史上记载,是北方较为繁盛时期,当时的河运,也形成了规模,战船商用。
    关里九位太子保持着中立,甚至有分割而踞的态势,这到是让李劈欢喜,只是九位太子并没有这样做。
    北方发展,那边也在发展,只是缓慢。
    历史上记载,没有皇帝的年代持续了五年之久。
    李劈也是在这几年中,发展强大。
    掠地,发展农业,海业发达,整合兵将,达到了一个北方最高度的经济,政治的集团中心。
    李劈甚至是不思进取了,以守北而为,一方称王,则已。
    然而,离歌相扶,以称天下,以名扬天下之德,所以,离歌之词,让李劈再烧战火。
    野史上的记载虽然不足以信,但是也有言实之意。
    李劈这五年来,是最舒服的五年。
    他和乌冬生了六个孩子,但是依然没有娶孔琳,甚至没有男女之事,这个智叟的预言,或者说是预测,是不是出了问题,完全就不清楚。
    孔琳,智叟的孙女,也是质疑的,问过离歌,离歌所言,并无毛病,等。
    就这段历史而方,关外有智叟,关外有离歌,两个人确实是异人能人,但是出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这里我不bb,看后面发展。
    那么就讲,九位太子。
    久持不下,他们也不是傻逼,知道,如此之下,北方李劈早就图谋天下,他们把北方从来没放在眼里。
    但是,北方形成了大势,他们不得不面对。
    如此之讲,他们就得抬到面儿上来说。
    九位太子相聚,口舌之战,但是无益。
    先前的打法,已经是有例子了,没有人再做。
    那么,商量的结果就是,派大臣说和。
    这真的成了一个笑话了,九位太子拥千万之兵,不敢出北方,各怀鬼胎。
    但是,天下无君,持续五年,也是天大的笑话了。
    天下无治,民乱君混。
    这样的场面,局面,都想尽快的结束。
    使臣一行竟然有百人之多。
    人到虎山城,信儿就传过来了。
    李劈和离相说这件事。
    “估计就是把北方给你了,其实也挺好的,安北为方呀。”
    离歌是在试探着李劈的心思。
    “来了就杀。”
    离歌也知道,李劈是在忍着,夺天下之心蓬勃。
    “您既然这样想,不杀使臣,您可以派人挑唆,夺天下未必就得打打杀杀。”
    李劈愣住了,不打杀,夺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离相请讲。”
    “孔琳在关里有眼线,乌冬有信鸟,那么,你派人去关里,三五人足矣,你有谋士团,近二十人,这事派谁,你去做。”
    李劈斜眼看着离歌,心里想,你特么的也是太坏了吧?
    李劈召集了谋士团,这些人白养着,近二十人,也应当做点事儿了。
    李劈住椅子上一坐,铁山站在后面,拿着大锤子,是特么的有点吓人。
    “各位,我想找几位,出使关里,找九位太子说事。”
    李劈的话一出,这些人的脑袋一下就低下去了,只有田谋,路丙在看着他。
    其实田谋和路内心里在骂着,你他妈的又要干什么呀?
    这两个人有事是跑不掉的。
    没人说话,李劈看了一眼铁山,这铁山真不傻,马上明白了,大锤子抡起来,上来就是一锤子,砸到桌子上,那是碎片乱飞。
    李劈心里也骂着,你大爷的,你轻点儿呀。
    那铁山一点劲儿也没使。
    所有的人都傻了,懵逼了。
    “说话。”
    田谋说。
    “您得说话呀?怎么个意思?”
    “派五位谋士去关里,找五太子说事,就是离间。”
    田谋心里骂着,你特么的有话就说,这一锤子,差点没吓死。
    “我去。”
    路丙说完,站起来要走。
    “站住,你去?你去谁给我出主意?”
    路丙一听,你大爷的,有屁早说呀,不让他去,也不放个屁,这心吓得。
    田谋一听,心里高兴了,这货到是念着情义,不让路丙去,他也不能去了,果然是如此。
    “我点。”
    李劈点,五个人跟死了爹妈样,阴沉着个脸,他们享受的时候不说,这个时候就这逼造型了。
    “田谋,路丙,你们两个明白我的意思,找五太子说事,离间之计。”
    两个都应了,李劈拿着那半截的剑出去,这剑现在是没有人不害怕,坐冰寒剑,一剑寒体,一寒锁心,一寒夺命。
    李劈走了,打马出城,自己,谁也不让跟着。
    一路的狂跑,去锁阳城,找仲大帅。
    仲丘给弄酒菜。
    “仲大帅,你说我能坐天下吗?”
    李劈的问话,有点幼稚了。
    仲大师回了一句,让李劈愣住了。
    “你再去大域一次,就知道了。”
    李劈站起来了。
    “你想造反?”
    “我造什么反呀?有吃有喝有老婆的。”
    仲丘笑起来。
    “也特么的是,我就是憋屈,要打就打,一挺几年,就是发展,现在弄得我都没有脾气了,温柔乡里存温柔。”
    仲大师一听,一下就大笑起来,这话能从李劈的嘴里冒了来,破了天荒了。
    “你笑我?”
    “北方皇,你说得没错,没错,但是,发展是道理,这训练我可是一直没停呀。”
    “谢谢你仲大师。”
    “说谢,我得谢您了,大域之地,极寒之地,从那儿出来,不说有吃有喝,就是一切都好。”
    “唉,我到是想了,就是盘踞北方之地,在北方称个王就得了,我的兄弟们也不用再出生入死的,当年,沈大帅,蒙飞,万全,都为我而死,我真是心痛呀。”
    李劈找仲大师聊天,也是想说点真话,发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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