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锦曜大摇大摆走出雅兰府。
    雅兰府看大门的两个护卫用满是怜悯的眼神看着面色颓废凄苦的锦曜。
    等锦曜走出大门后,两个护卫对视一眼。
    “锦曜这废物真可怜,自己不行,结果惹得大小姐饥渴难耐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与护卫苟合。”
    “大小姐也真是的,怎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
    “嗨,男女都一样,女人憋狠了啥事都做的出来,听说有许多寡妇专门晚上等着小混混小乞丐去。”
    “你说大小姐也不像没脑子的女人,是不是被下药了?”
    “那谁会管呢?大小姐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事,大家不问原因只看结果,雅兰府这是造了什么孽,丑闻没完没了。”
    锦曜走出几百米后看到大粗坐在一辆马车上朝他招手。
    锦曜走过去爬上马车。
    大粗疑惑道:“公子没去大小姐的库房?”
    “我只拿了金子银票和一袋银子,我若大包小包在身上如何走出雅兰府?”锦曜勾唇道。
    其实锦曜将更多东西放在了海浪的空间里,海浪有一个一百平方的空间可以让锦曜使用。
    锦曜从怀里掏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袋银两交给大粗。
    大粗紧张道:“小人怎敢要这些?”
    “你拿着,我有任务交给你,出城之后,你去把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接出来,你带着他们去北境边镇。”
    锦曜说完示意大粗赶车。
    车动起来锦曜低声道:“一路上你们最好扮成乞丐上路,你让我弟弟男扮女装或让我妹妹女扮男装,他们现在十岁左右正是雌雄莫辩的时候,这件事你若是帮我办好了,以后我若是飞黄腾达,必然不会亏待你。”
    大粗皱眉道:“公子想要单独上路?边境乱的很,边境没有山贼但有流马部落,流马部落骑马到处抢劫杀人,他们来去如风,做完一波就躲到山里,官府拿他们没办法。”
    “我给雅兰清写了休书,雅兰清肯定恨我入骨,她一定会找人来杀我,你们和我一起走反而危险,我一个人倒是有脱身之法。”锦曜淡定道。
    大粗叹气道:“那公子千万小心,若公子……我会帮公子照顾好家人的。”
    锦曜挑眉:“少乌鸦嘴,我若是死了,没人帮你取针,你肯定恨我入骨,到时候你岂不是要拿我家人出气?咱们之间就少演主子忠仆的戏码。”
    大壮急忙道:“小人对公子绝无二心。”
    锦曜冷笑道:“我不妨告诉你,我知道你没有父母,但你却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姐姐,若是你敢对我的家人出手,雅兰清就会知道你姐姐在哪里,你说雅兰清面对背叛者的家人会怎样?”
    大粗差点被吓得从车板上掉下。
    锦曜怎会知道他有个失散多年的姐姐?连雅兰清都不知道。
    原本因为锦曜把家人交到他手里,大粗脑海中各种杂念纷飞,大粗甚至想过他要不要用锦曜的家人来威胁锦曜。
    大粗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就学不乖,他这个脑子哪斗得过锦曜这个可怕的家伙。
    大粗自此以后对锦曜啥坏心思都不敢有了。
    出城前,大粗将挂着休书的杆子插在了马路旁边。
    …………
    路边突然多了一根挂着锦缎的杆子,引起了路人的好奇。
    “锦缎上面有字,谁识字?来给大家念念。”
    一个摆摊卖字画的书生见状走到旗杆下抬头一望,顿时脸色惊讶道:“一面是赘婿准则,一面是休书。”
    “赘婿准则是什么?”
    “休书?给谁的休书,快先念休书给我们听听。”
    书生也对休书更感兴趣,于是开始走来走去一边看锦缎一边念道:“
    休书
    万恶淫为首,你为淫中冠,
    名为赏花宴,怎来赏倡妇;
    污眼上百双,不堪为人也,
    负我情义轻,辱我人格重。
    锦曜与雅兰清从此恩断义绝。”
    围观百姓听书生念完顿时议论纷纷。
    “这好像是锦曜写给雅兰清的休书?”
    “锦曜是一个赘婿,他居然给雅兰清写休书,雅兰清到底干了什么事?”
    “看意思明显是雅兰清不守妇道行倡妇之举。”
    “上面提到了赏花宴?莫非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赏花宴上的千金小姐都归家后,雅兰清在赏花宴上公然与护卫苟且的事传遍烽烟县。
    烽烟县的百姓们惊呆了。
    “怪不得锦曜忍不住给雅兰清写休书,此等千年荡fu,着实骇人听闻。”
    “就算锦曜真是半根男人,雅兰清也不该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和护卫苟合,这不是让锦曜颜面扫地无脸见人?”
    “雅兰清此女真是世上第一不贞恶毒,她写的赘婿守则,简直不把锦曜当人。”
    “此等恶女,该休。”
    “锦曜原本一个秀才公子落到这种地步,着实令人唏嘘。”
    雅兰清被抬回房间后仍然不管不顾压着护卫搞,护卫血气方刚半推半就,反正他一个男人身份又不高贵不在乎什么君子之礼搞就搞了。
    大小姐容貌和皮肉都是上等的,他在花楼可搞不到这么好的女人。
    只是雅兰清突然表情痛苦起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叫喊:“好痛,肚子好痛……”
    护卫被吓得不知所措,看到雅兰清流出的血顿时傻眼,大小姐刚才和他做那事时可没流血,说明大小姐早不是黄花大闺女。
    现在大小姐为何流血?
    莫非是流产?
    护卫这时不敢再碰雅兰清急忙披上衣服去找人。
    等风儿带着大夫来一看,大夫挥袖勃然大怒道:“如此……如此不堪入目的女子,若不是念在孩子是无辜的,老夫真是不想管,造孽造孽。”
    大夫给雅兰清针灸一番后又给雅兰清服了药。
    雅兰腾怒气冲冲而来:“大夫,雅兰清到底如何?”
    风儿急得快疯了,想要帮小姐圆场怎么都想不到说词。
    大夫脸色铁青道:“雅兰清已怀孕一个半月,怀孕前期本就不该行房,她居然和护卫……幸好老夫出手及时,保住了孩子。”
    雅兰腾提高音量不可置信道:“雅兰清怀孕了?”
    大夫点头:“正是,莫非你们都不知道?”
    大夫突然想到锦曜是半根男人不行的传闻,顿时脸色古怪起来。
    大夫甩袖道:“真是污秽不堪,以后雅兰清有任何问题在下都不会来诊治。”
    雅兰腾脸色难看道:“让大夫见笑了,只是此等丑事希望大夫莫要外传,雅兰府实在丢不起这脸。”
    大夫心道雅兰清在赏花宴上做的丑事传遍烽烟县,你雅兰府还有何脸面?
    大夫满脸不爽离开。
    雅兰腾转身脸色阴沉地盯着瑟瑟发抖的风儿,怒声道:“把这个丫环拿下严加审问,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让她说出全部事。”
    “大少爷饶命……”风儿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饶命,我饶了你,谁来饶了雅兰府未出阁的小姐?雅兰府的家风被败坏至此,以后雅兰府的小姐如何嫁得好郎君?拖下去!严加审问!”
    “是。”
    雅兰清醒来已经是一天后。
    雅兰清虽然当时神志不清,但她醒来后对自己做的事情却记得清清楚楚。
    雅兰清脸色惨白无比,她怎会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事?她被陷害了!
    出了这种丑事,以后县令会如何看她?县令还会是她的如意郎君吗?
    雅兰清心中前所未有的慌乱,焦急大喊:“风儿……风儿……”
    喊了好一会没有任何反应。
    雅兰清又喊:“大粗……大粗……”
    过了一会有个丫环开门不屑道:“大小姐别喊了,大粗随着锦曜一起走了,风儿已经被大少爷拿下审问,以后没有大少爷的命令,大小姐不得出这个屋子。”
    雅兰清眼神恐怖道:“大粗随着锦曜走了?不可能!”
    丫环满脸不爽的将一个锦缎扔到雅兰清身上:“锦曜已经将你休了,他还将休书挂在马路上任人观看,大小姐你可知你这次让雅兰府丢了多大的脸?你还是安心呆着吧。”
    雅兰清哆哆嗦嗦翻看锦缎,当看到休书那一面后,雅兰清眼神狰狞:“锦曜居然敢休我?他凭什么?他一个赘婿他凭什么?就这样他好意思说爱我?”
    雅兰清突然脸色咯噔一变:“不对,大粗为何会跟着锦曜一起走?莫非大粗早就背叛我认了锦曜做主人?莫非锦曜一直在算计我?好,好的很,锦曜,我与你不共戴天,我雅兰清必报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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