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咬着嘴唇,久违的快感让朱砂脑海中一片混沌,慌乱间她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两条长腿下
    意识缠住他的腰,没想到这一下竟然将体内的硬物吞得更深。
    过了最初的心理建设,这具与顾偕交缠了十年的身体很快进入状态。
    顾偕正埋首在朱砂胸前,嘴唇含住硬硬的乳粒,用舌尖拨着,舌面碾着,吃得水声滋滋作响。
    乳头被啃得又痒又痛,而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一波一波涌上来。
    朱砂紧皱着眉头,快要爽到翻白眼。
    全身仿佛被电流冲击过,就连五指都狰狞着握成了鸡爪的样子。
    她揪着顾偕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却又舍不得离开舌头给予她的刺激,只能半眯着眼,眼睁睁
    看见顾偕的发顶在她胸前摇晃,恍惚中觉得乳头都要被吸出奶来了。
    顾偕嘴里咬得狠,下身撞得也重,全身的两个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紧紧掌控,朱砂觉得自己就
    是刀俎上的鱼肉。
    除了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顶得直往墙上撞外什么都做不了。
    一开始她还能勉强适应顾偕的节奏,但随着顾偕情欲蒸腾,肉棒贯穿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
    都狠狠得把她顶到墙上,浪头一波高过一波,无情地将她拍在墙上。
    终于“砰”一声,朱砂的后脑勺狠狠撞上了墙壁,她吃痛惊呼了一声,顾偕这才如梦初醒般停
    下。
    男人抬头,嘴唇亮晶晶的,乳头分开时拉扯出一条黏糊糊的线。
    朱砂喜欢和顾偕做爱,痴迷于这个男人肢体交缠的亲密。更重要的是,她喜欢这个平日里严肃
    冷峻的男人为她流露出性感的一面。
    朱砂略微低头,目光缱绻温柔。
    顾偕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抚摸朱砂的脸,将缠她在脸上发丝捋到耳后,按着
    她的后脑温柔地亲吻。
    男人脚下动作起来,托着朱砂的屁股往前走。
    他的臂力强大可怕,托着朱砂稳如磐石,还能一边走一边向她体内抽送。ノ亅丶説щайɡ站夨荃:XīаoSHUΟ,UK
    朱砂失去支点,猛然夹紧了顾偕的腰。
    “放松,”顾偕的声音里面充满低哑的情欲,“不会让你掉下来。”
    一个月未开荤的身体无法适应,即使朱砂脑海中理解,但身体仍然紧紧夹住肉棒。
    顾偕啪地拍了一下浑圆紧实的屁股,声音却温柔:“乖,放松。”
    男人原地站定,再一次埋头啃咬起她的胸口,细细碎碎的痒意顺着脊椎骨攀上大脑,快感从小
    腹处蔓延,僵硬紧绷的背后一节一节放松下来。
    顾偕感受到朱砂的顺从,奖励般亲了亲她的乳头,抽出阴茎又重重挺入,抱着怀中的大宝贝儿
    继续向前走动。
    浴房不遠处便是浴缸。
    朱砂眯着眼,向后仰到准备躺下,没想到顾偕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意思,路过浴缸径直走向了洗
    手台。朱砂的屁股刚一有了支点,顾偕就掐着她的膝盖窝,将她的身体对折,紧接着大开大合
    地操弄起来。
    男人快速摆动腰杆,胀到发紫的肉棒快飞地进出肉穴,穴口撞得肿胀发红。肉棒的每一次进
    出,都会拉扯出棉棉的软肉,扑哧的水声,又带着干出白沫的液体顶回肉穴里。
    顾偕的耻毛撞在臀肉上,刺痒痒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朱砂被这暴风雨般的冲撞折磨得濒
    临崩溃,生理性眼泪抑制不住往下流,她咬紧牙关,紧闭着双眼。
    忽然一只手捏起了她的下颌骨。
    顾偕低声吩咐:“睁眼。”
    “嗯?”
    男人的阴茎撞得又快又重,声音却无比温柔:“睁眼看着我。”
    朱砂懵懂睁眼,顾偕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眼底燃烧着熊熊情欲,汗珠从眉梢落到她
    的脸上,性感到让她无法移开目光。
    顾偕问:“谁在操你?”
    “你。”
    顾偕笑了:“我是谁?”
    “顾先生。”
    “喜不喜欢顾先生操你?”
    朱砂呜呜摇头,几乎被撞出了哭腔。
    顾偕重重一挺身:“喜不喜欢?”
    “不喜欢!”
    顾偕亲吻她的耳朵,沙哑道:“真不喜欢吗?”
    朱砂咬牙:“不喜欢!”
    “还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
    “行。”顾偕突然停下凶猛的操干,拨开朱砂额前碎发,温柔地落下一个亲吻。
    朱砂已经被操傻了,显然不适应这种温情的画风中,只懵然眨了眨眼。
    紧接着,暴风雨前最后一丝安宁倏然退去,顾偕扛起朱砂的一条腿——
    又烫又硬的大肉棒凶猛地冲进了甬道,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定在敏感点上。阴囊拍打着雪白的臀
    肉,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安靜的浴室里。
    朱砂几近窒息,只能虚抓着顾偕的脖子小声呜咽着,小腿挂在顾偕手肘里,脚背紧绷成一条直
    线。
    “喜……喜欢……”
    朱砂几乎与求救,却还没有说出安全词。
    顾偕沉声道:“说完整。”
    他仿佛在给朱砂说话的时间,暂时停下抽插动作。
    “我……喜欢顾先生操我。”
    顾偕抹掉朱砂眼角的水珠,分不清那是头发上滴下来的水还是汗。他手指轻柔得仿佛在拂去清
    晨花蕾上的露珠,然而指温却如火中烧,落在朱砂侧脸的皮肤上仿佛将自己一颗真心烙印上
    去。
    他的嘴唇压下来,温柔地含住朱砂的下唇,含混间将灼热的吐息送入朱砂口中,低声说
    道:“乖孩子。”
    硕大一根硬肉再次破开柔软的甬道,朱砂的话像春药般将这原本就足够粗大的肉棒再次胀大了
    一圈。
    肉穴被撑出过分的饱胀感,朱砂浑身忍不住抖嗦,搭在顾偕臂弯中的小腿绷成了一条线。
    顾偕的贯穿如疾风骤雨,快感如海潮撞击堤坝般一波一波涌上来,快感排山倒海而来,那根肉
    棒在体内一次撞得比一次深,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肉体中顶出去,
    两人的身体在灯光中泛着亮光,分不清皮肤上的是汗珠还是未擦干的水珠。面对面姿势能看清
    彼此的,顾偕前额抵着朱砂的额头,垂眼看她。朱砂双眸失神,被操得满脸情欲,在高潮的快
    感中止不住流泪。
    肉穴骤然紧缩,绵绵缠缠吸附着狰狞可怖的肉棒,甚至每一条青筋都被安抚得妥帖。顾偕的手
    指掐进朱砂大腿肉里,雪白的皮肤上印出几道深红。他发狠地挺进,最后一波浪头席卷,重重
    顶弄了十几次下后,龟头抵在朱砂身体的最深处,喷射出一股精液。
    ·
    朱砂坐在洗手台上,背对着镜子。
    她全身大汗淋漓,小腿止不住抽搐,只能靠在顾偕肩膀粗喘。
    顾偕靜靜抱了她一会儿,感觉到她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才从她身体里滑出。半软的肉棒堵不
    住穴口,白浊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一滴一滴落到瓷砖上。
    朱砂被操得满脸春色,一双漂亮的眼睛水光朦胧,茫然地望着地面瓷砖。
    顾偕眼眸一暗,忍不住亲她的肩膀和后背。细细碎碎的吻落在雪白又泛着淡粉的皮肤上,印下
    独属于他自己的痕迹。旋即,他的指尖又点了些精液,顺着朱砂的肋骨往四周抹开,像个标记
    领地的野兽,要她从里到外都带着她的气息。
    朱砂还在没顶快感中沉沦,双眼依旧失焦,顾偕轻轻亲了亲她的脸蛋,又看了一会儿。
    趁着她平复的时间里,顾偕单手稳住她,另一只手取下墙上上挂着的电吹风。短发吹得快,他
    的头发已经全部吹干,朱砂还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胸口。
    顾偕拿过毛巾,像给大型犬擦毛一样,轻轻按压朱砂的头顶,吸干了发丝表面的水分。
    这个男人早年颠沛流离,在刀光剑影中滚过,却细心体贴,格外会生活。
    电吹风嗡嗡作响,排风扇根据空气湿度自动启动,生活气息的声音在安靜的浴室中响起,顾偕
    心底忽然升起一丝异样。
    墙上壁钟指针刚刚走过十二点,今晚当然不会只有这一次,但他一点都不着急。
    他抓起朱砂头顶的一片头发,感受到柔软的发丝在手心由湿变干。
    曾经,他想和朱砂做爱,想永遠埋在她身体里。但现在,他更想和她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
    只要她在身边,听见她的呼吸声,他都会无比安心。
    煎熬了一个月心终于在这片刻温存中平靜下来。
    这样安靜的夜晚,竟然变得奢侈。
    他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停止——
    久等了,抱歉。现在发糖都是为了以后更好捅刀,这一夜绝对是顾偕会反复回味很多次的夜
    晚,然后每想一次,扎心一次。肉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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