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陆离朝孙志军吼了一声，“站起来！”
“您能放过她们吗！您能放过她们吗？”
孙志军满脸哀求的看着陆离，泪水在脸上流淌。
“当然！”
陆离笑了笑，“我为什么要杀她们？”
“呃？”
孙志军一愣，不知道陆离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正常人的思维模式中，人类杀丧尸还需要理由吗？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陆离笑了笑，伸手摘下头盔护目镜，露出了一双通红的眼睛，“我……也是丧尸啊！”
“啊？”
孙志军骇得一个哆嗦，一屁股坐到地上，看向陆离的目光一片惊骇。
下一刻，孙志军又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抬眼看了看陆离，又看了看房间里捆着的已经变成了丧尸的老婆和女儿。
“您……您真是丧尸？丧尸会说话？丧尸能恢复神智？”
孙志军的眼中闪过一抹热切，“既然您你能恢复神智，那么……我老婆和女儿是不是也能？”
“当然有可能！”
陆离朝孙志军点了点头，“一切皆有可能！”
对于孙志军来说，让老婆和女儿恢复过来，这应该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要怎么做？”
孙志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警官，要怎么做？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一定办到。”
“先把她们放开，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陆离转身走进了隔间，伸手扯开了捆在两只丧尸身上的绳索。
“嗷嗷！”
被束缚已久的两只丧尸，似乎憋得发疯了。刚刚松开绳索，就朝陆离发动了攻击。
“吼……”
陆离张口一声狂吼，浩荡的音波席卷而出。
“哗啦”一声，隔间窗户的玻璃都震得粉碎。
在这个滔天威势之下，两只丧尸骇得趴伏在地，瑟瑟发抖。
孙志军也吓傻了。
卧槽！这是什么丧尸？竟然强到了这个地步？这怕不是丧尸之王吧？
一嗓子吼过，慑服了两只丧尸，陆离又用绳索将两只丧尸的手捆了起来，串成了一串，拉起绳子，牵着两只丧尸走了出来。
“警……警官……”
孙志军抬眼看着陆离，又看了看陆离牵着的两只丧尸，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陆离，我叫陆离。”
陆离把名字说了出来，朝孙志军招了招手，“走吧，我带你们去庄丘公园安顿。”
“好！好的！”
孙志军连忙跟了上来。
随后? 陆离牵着两只丧尸? 带着孙志军，走出了地下室。
值得一提的是? 孙志军似乎是不忘老本行? 还带了一堆的菌种木屑包，准备换个地方继续种蘑菇。
对此? 陆离当然没什么意见了。
一路走向庄丘公园，孙志军这个活动的“老鲜肉”? 也吸引了很多丧尸的注意? 一个个蠢蠢欲动，甚至还有一些丧尸麻着胆子冲了上来。
然后……陆离一声怒吼，又把这些丧尸骇得趴伏在地，瑟瑟发抖。
孙志军满脸震撼。果然是丧尸之王！太强悍了！太恐怖了！太牛逼了！
一路顺风顺水? 陆离带着孙志军? 牵着两只丧尸，很快就回到了庄丘公园。
“老孙，那边的室内运动场里，我还安置了一些丧尸在里面。”
回到庄丘公园之后，陆离伸手指着前方的室内运动场? 朝孙志军说道：“你老婆和女儿，要不要安置在那边？”
“不！不安置在那边！”
孙志军连连摇头? “我自己来照顾她们。”
这段时间以来，孙志军也观察过外面的丧尸? 他看到了丧尸们一片混乱的群体轮流繁衍活动。
如果把老婆和女儿跟其他丧尸放在一起……还不知道会绿成什么样子呢！
“你自己照顾她们？也行！”
陆离点了点头，“室内运动场的二楼? 还有很多房间。随便找个房间? 把她们送进去吧！”
说着? 陆离牵起两只丧尸，举步走向了室内运动场。
来到室内运动场，孙志军看到里面的田径场上游荡着十几只丧尸。其中甚至还有一只怀孕的女丧尸。
“陆……警官。”
“我不是警察。你叫我陆离，或者陆教授吧！”
陆离扭头看了孙志军一眼，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陆教授？变成丧尸之前，他是教授？
孙志军也没多想，连忙说道：“陆教授，您把这些丧尸安置在这里……为什么？”
外面成千上万的丧尸，你怎么只安置了这么点？孙志军有些搞不懂陆离这是在干什么。
“这些丧尸不一样。”
陆离朝孙志军说道：“他们跟外面的丧尸不同，算是略微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吧！”
“啊？”
孙志军满脸惊喜，“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既然有陆离这个丧尸之王恢复神智，又有这些丧尸略微恢复了一点神智，那就说明……老婆和女儿也有恢复神智的机会啊！
“我还在做研究，暂时还没有取得什么突破。”
陆离摇了摇头，“要真正恢复神智，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明白！”
孙志军点了点头，“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们一定能恢复神智的。”
陆离笑了笑，也没多说，牵着两只女丧尸，一路走到了二楼。
“这里是一间室内网球场。把她们安置在这里吧！”
来到二楼的室内网球场，陆离牵着两只女丧尸走了进去，解开了绳索，把她们放在了里面。
“老孙，电视塔的观光平台上，还有两个人住里面。你跟他们一起住观光平台吧？”
安置了两只女丧尸之后，陆离走到窗口，指了指电视塔，朝孙志军说道。
“不了！”
孙志军摇了摇头，“我就在隔壁的房间里，我不会离开她们。”
“你这样……不安全！”
陆离又提醒了一句。
“陆教授，您还年轻，您不懂。”
孙志军朝陆离露出一个笑脸，“对于一个平凡普通的中年男人来说，老婆孩子就是他的一切！我不会离开她们！”
“好吧！”
陆离点了点头，“你小心些。如果被她们抓伤了，或者咬伤了，一定要马上告诉我。我能治好你！”
“啊？”
孙志军满脸惊骇，“被丧尸咬了，您能治好？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我可是陆教授啊！”
陆离笑了笑，说道：“等下去电视塔那边，跟王大厨和殷志妹子见个面，拿一些食物饮水过来。”
“好的！”
孙志军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网球场里游荡的老婆孩子，转身跟着陆离一起走出了室内运动场。
带着孙志军回到电视塔，陆离把王大厨和殷志妹子喊了下来，跟孙志军见了个面。
陆离也没管三人见面怎么交谈，拿起两个长满蘑菇的木屑包，转身赶往医科大学的实验室。
来到实验室，陆离提取了一些蘑菇样本，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
通过观察，陆离发现，这些蘑菇都没有感染丧尸病毒。
这是正常的了。如果蘑菇感染了丧尸病毒，孙志军吃了蘑菇之后，早就变成了丧尸。
只不过……到底是丧尸病毒不感染蘑菇，还是蘑菇没有接触到丧尸病毒，这就需要研究了。
接下来，陆离又用丧尸病毒标本，注入蘑菇样本中，继续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
实验结果表明，丧尸病毒仍然无法感染蘑菇细胞。
蘑菇虽然是介于动物和植物之间的特殊种类，却仍然是“没脑子”的，丧尸病毒仍然对蘑菇不起作用。
果然，由朊病毒变异而来的丧尸病毒，只对“有脑子”的生物起作用。
事实上，朊病毒对生物的损害也确实只有损伤神经细胞，破坏脑组织而已。
没有脑组织，没有神经组织的生物，朊病毒对它们不起作用，就算入侵成功了，也是送菜，给对方补充蛋白质。
那么……如果换一种思路，如果改变人类的神经组织蛋白结构，让丧尸病毒无法同化这种蛋白，是不是就让丧尸病毒变得无害了呢？
改变神经组织的蛋白结构，这需要更改基因。
人体有六十万亿个细胞，要用基因编辑技术一个个修改基因，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陆离当初在辐射剧情里，研究抗辐射基因的时候，已经做过一次这样的研究了。
用抗辐射蛋白作为向导标靶，通过辐射环境刺激，再加上主观意识的引导，可以诱导基因变异的方向，从而诞生出一种全新的基因。
这就是陆离在辐射剧情里弄出来的抗辐射基因。
如果……我把这个模式，用在现在的环境下呢？
以朊病毒无法入侵的蛋白结构为向导标靶，再加上丧尸病毒入侵的环境，是不是可以诱导出“丧尸病毒抗体基因”？
就跟人类体内的第20号染色体一样，能够免疫原始朊病毒的基因。
这个可能性肯定存在，但是……推广的难度太大。
毕竟，不是谁都像陆离一样进化过几次，不是谁都在“科学修仙”，不是谁都能“内视”。普通人的主观意识根本无法诱导出这种指向性明确的基因突变。
先在自己身上研究一下吧！或许我能诱导出免疫丧尸病毒的基因来。
“打开虚拟实验室！”
陆离又开启了虚拟实验室，把自己的丧尸体虚拟了出来。
拿起针筒，陆离从自己的虚拟丧尸体内，抽取了一份血液标本，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
这一次，陆离观察的是他体内的“抗辐射蛋白”。
要诱导出免疫丧尸病毒的基因，必须找一个丧尸病毒无法入侵的蛋白。陆离体内最特殊的蛋白，就是是抗辐射蛋白。
当初，在辐射剧情里，陆离提取了一种抗辐射蛋白，用于给自己添加抗辐射基因。
这种抗辐射蛋白的最初本源，来自于水熊虫，是一种名为“damage suppressor”的损伤抑制蛋白。
这种蛋白能够在细胞中的dna分子链上形成一层护盾，保护dna不受辐射损伤。
现在，陆离就要专门检查自己体内的抗辐射蛋白，是否被变异朊病毒入侵，是否被变异朊病毒同化。
在电子显微镜下，陆离清楚的看到，自己体内的抗辐射蛋白，并没有被丧尸病毒入侵。
果然！果然！
陆离忍不住笑出声来！
上次去核电站的时候，陆离就已经发现，他体内的抗辐射蛋白仍然在发挥作用。
这一次检查，彻底证实了，抗辐射蛋白并不会被丧尸病毒入侵。
丧尸病毒根本奈何不了抗辐射蛋白！
抗辐射蛋白广泛存在于陆离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包括神经组织和脑组织。
所以……这就是陆离这具丧尸体还没有烧坏脑子的根本原因。
一直以来，陆离都忽略了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自己能保持神智，全都是系统开挂，并没有多想。
原来如此！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开挂，而是我体内的抗辐射蛋白保护了我的脑子，使得我的大脑没有被丧尸病毒破坏。
我苦苦寻觅的抵抗丧尸病毒的方法，苦苦寻觅的让丧尸恢复神智的办法，其实……就是我自己！
我特么就是解药！
我特么就是天生的救世主！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陆离一声大笑，又从虚拟丧尸体内抽取了一管血液样本，提取了抗辐射蛋白。
当初，在辐射剧情里，陆离就已经发现，他体内的抗辐射蛋白，具有强大的增生复制能力。在没有抗辐射基因控制的情况下，抗辐射蛋白回像朊病毒一样疯狂增生，不断的同化其他蛋白。
也就是说，陆离体内的抗辐射蛋白，本质上跟朊病毒具有同样的能力。
只有朊病毒才能对抗朊病毒？
老子的抗辐射蛋白同样可以对抗朊病毒！
“虚拟一只核电站丧尸！”
一声令下，陆离虚拟出了一只核电站丧尸。
然后，陆离把从自己得虚拟丧尸体内提取的抗辐射蛋白，注射到了核电站丧尸体内。
接下来就是等待和观察了。
一个小时之后，核电站丧尸的变得狂躁起来，疯狂的嘶吼起来。
血红的双眼颜色变得越来越深，从鲜红色变成了黑红，仿佛是一团凝结的黑血。
随后，核电站丧尸的獠牙变得更加尖锐，肤色却越来越白，有种白中带青，就跟死尸的肤色一样。
草！
这是啥玩意？
陆离眨巴着眼睛，老子弄出来一个什么怪物了？
陆离朝孙志军吼了一声，“站起来！”
“您能放过她们吗！您能放过她们吗？”
孙志军满脸哀求的看着陆离，泪水在脸上流淌。
“当然！”
陆离笑了笑，“我为什么要杀她们？”
“呃？”
孙志军一愣，不知道陆离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正常人的思维模式中，人类杀丧尸还需要理由吗？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陆离笑了笑，伸手摘下头盔护目镜，露出了一双通红的眼睛，“我……也是丧尸啊！”
“啊？”
孙志军骇得一个哆嗦，一屁股坐到地上，看向陆离的目光一片惊骇。
下一刻，孙志军又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抬眼看了看陆离，又看了看房间里捆着的已经变成了丧尸的老婆和女儿。
“您……您真是丧尸？丧尸会说话？丧尸能恢复神智？”
孙志军的眼中闪过一抹热切，“既然您你能恢复神智，那么……我老婆和女儿是不是也能？”
“当然有可能！”
陆离朝孙志军点了点头，“一切皆有可能！”
对于孙志军来说，让老婆和女儿恢复过来，这应该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要怎么做？”
孙志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警官，要怎么做？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一定办到。”
“先把她们放开，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陆离转身走进了隔间，伸手扯开了捆在两只丧尸身上的绳索。
“嗷嗷！”
被束缚已久的两只丧尸，似乎憋得发疯了。刚刚松开绳索，就朝陆离发动了攻击。
“吼……”
陆离张口一声狂吼，浩荡的音波席卷而出。
“哗啦”一声，隔间窗户的玻璃都震得粉碎。
在这个滔天威势之下，两只丧尸骇得趴伏在地，瑟瑟发抖。
孙志军也吓傻了。
卧槽！这是什么丧尸？竟然强到了这个地步？这怕不是丧尸之王吧？
一嗓子吼过，慑服了两只丧尸，陆离又用绳索将两只丧尸的手捆了起来，串成了一串，拉起绳子，牵着两只丧尸走了出来。
“警……警官……”
孙志军抬眼看着陆离，又看了看陆离牵着的两只丧尸，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陆离，我叫陆离。”
陆离把名字说了出来，朝孙志军招了招手，“走吧，我带你们去庄丘公园安顿。”
“好！好的！”
孙志军连忙跟了上来。
随后? 陆离牵着两只丧尸? 带着孙志军，走出了地下室。
值得一提的是? 孙志军似乎是不忘老本行? 还带了一堆的菌种木屑包，准备换个地方继续种蘑菇。
对此? 陆离当然没什么意见了。
一路走向庄丘公园，孙志军这个活动的“老鲜肉”? 也吸引了很多丧尸的注意? 一个个蠢蠢欲动，甚至还有一些丧尸麻着胆子冲了上来。
然后……陆离一声怒吼，又把这些丧尸骇得趴伏在地，瑟瑟发抖。
孙志军满脸震撼。果然是丧尸之王！太强悍了！太恐怖了！太牛逼了！
一路顺风顺水? 陆离带着孙志军? 牵着两只丧尸，很快就回到了庄丘公园。
“老孙，那边的室内运动场里，我还安置了一些丧尸在里面。”
回到庄丘公园之后，陆离伸手指着前方的室内运动场? 朝孙志军说道：“你老婆和女儿，要不要安置在那边？”
“不！不安置在那边！”
孙志军连连摇头? “我自己来照顾她们。”
这段时间以来，孙志军也观察过外面的丧尸? 他看到了丧尸们一片混乱的群体轮流繁衍活动。
如果把老婆和女儿跟其他丧尸放在一起……还不知道会绿成什么样子呢！
“你自己照顾她们？也行！”
陆离点了点头，“室内运动场的二楼? 还有很多房间。随便找个房间? 把她们送进去吧！”
说着? 陆离牵起两只丧尸，举步走向了室内运动场。
来到室内运动场，孙志军看到里面的田径场上游荡着十几只丧尸。其中甚至还有一只怀孕的女丧尸。
“陆……警官。”
“我不是警察。你叫我陆离，或者陆教授吧！”
陆离扭头看了孙志军一眼，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陆教授？变成丧尸之前，他是教授？
孙志军也没多想，连忙说道：“陆教授，您把这些丧尸安置在这里……为什么？”
外面成千上万的丧尸，你怎么只安置了这么点？孙志军有些搞不懂陆离这是在干什么。
“这些丧尸不一样。”
陆离朝孙志军说道：“他们跟外面的丧尸不同，算是略微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吧！”
“啊？”
孙志军满脸惊喜，“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既然有陆离这个丧尸之王恢复神智，又有这些丧尸略微恢复了一点神智，那就说明……老婆和女儿也有恢复神智的机会啊！
“我还在做研究，暂时还没有取得什么突破。”
陆离摇了摇头，“要真正恢复神智，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明白！”
孙志军点了点头，“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们一定能恢复神智的。”
陆离笑了笑，也没多说，牵着两只女丧尸，一路走到了二楼。
“这里是一间室内网球场。把她们安置在这里吧！”
来到二楼的室内网球场，陆离牵着两只女丧尸走了进去，解开了绳索，把她们放在了里面。
“老孙，电视塔的观光平台上，还有两个人住里面。你跟他们一起住观光平台吧？”
安置了两只女丧尸之后，陆离走到窗口，指了指电视塔，朝孙志军说道。
“不了！”
孙志军摇了摇头，“我就在隔壁的房间里，我不会离开她们。”
“你这样……不安全！”
陆离又提醒了一句。
“陆教授，您还年轻，您不懂。”
孙志军朝陆离露出一个笑脸，“对于一个平凡普通的中年男人来说，老婆孩子就是他的一切！我不会离开她们！”
“好吧！”
陆离点了点头，“你小心些。如果被她们抓伤了，或者咬伤了，一定要马上告诉我。我能治好你！”
“啊？”
孙志军满脸惊骇，“被丧尸咬了，您能治好？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我可是陆教授啊！”
陆离笑了笑，说道：“等下去电视塔那边，跟王大厨和殷志妹子见个面，拿一些食物饮水过来。”
“好的！”
孙志军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网球场里游荡的老婆孩子，转身跟着陆离一起走出了室内运动场。
带着孙志军回到电视塔，陆离把王大厨和殷志妹子喊了下来，跟孙志军见了个面。
陆离也没管三人见面怎么交谈，拿起两个长满蘑菇的木屑包，转身赶往医科大学的实验室。
来到实验室，陆离提取了一些蘑菇样本，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
通过观察，陆离发现，这些蘑菇都没有感染丧尸病毒。
这是正常的了。如果蘑菇感染了丧尸病毒，孙志军吃了蘑菇之后，早就变成了丧尸。
只不过……到底是丧尸病毒不感染蘑菇，还是蘑菇没有接触到丧尸病毒，这就需要研究了。
接下来，陆离又用丧尸病毒标本，注入蘑菇样本中，继续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
实验结果表明，丧尸病毒仍然无法感染蘑菇细胞。
蘑菇虽然是介于动物和植物之间的特殊种类，却仍然是“没脑子”的，丧尸病毒仍然对蘑菇不起作用。
果然，由朊病毒变异而来的丧尸病毒，只对“有脑子”的生物起作用。
事实上，朊病毒对生物的损害也确实只有损伤神经细胞，破坏脑组织而已。
没有脑组织，没有神经组织的生物，朊病毒对它们不起作用，就算入侵成功了，也是送菜，给对方补充蛋白质。
那么……如果换一种思路，如果改变人类的神经组织蛋白结构，让丧尸病毒无法同化这种蛋白，是不是就让丧尸病毒变得无害了呢？
改变神经组织的蛋白结构，这需要更改基因。
人体有六十万亿个细胞，要用基因编辑技术一个个修改基因，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陆离当初在辐射剧情里，研究抗辐射基因的时候，已经做过一次这样的研究了。
用抗辐射蛋白作为向导标靶，通过辐射环境刺激，再加上主观意识的引导，可以诱导基因变异的方向，从而诞生出一种全新的基因。
这就是陆离在辐射剧情里弄出来的抗辐射基因。
如果……我把这个模式，用在现在的环境下呢？
以朊病毒无法入侵的蛋白结构为向导标靶，再加上丧尸病毒入侵的环境，是不是可以诱导出“丧尸病毒抗体基因”？
就跟人类体内的第20号染色体一样，能够免疫原始朊病毒的基因。
这个可能性肯定存在，但是……推广的难度太大。
毕竟，不是谁都像陆离一样进化过几次，不是谁都在“科学修仙”，不是谁都能“内视”。普通人的主观意识根本无法诱导出这种指向性明确的基因突变。
先在自己身上研究一下吧！或许我能诱导出免疫丧尸病毒的基因来。
“打开虚拟实验室！”
陆离又开启了虚拟实验室，把自己的丧尸体虚拟了出来。
拿起针筒，陆离从自己的虚拟丧尸体内，抽取了一份血液标本，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
这一次，陆离观察的是他体内的“抗辐射蛋白”。
要诱导出免疫丧尸病毒的基因，必须找一个丧尸病毒无法入侵的蛋白。陆离体内最特殊的蛋白，就是是抗辐射蛋白。
当初，在辐射剧情里，陆离提取了一种抗辐射蛋白，用于给自己添加抗辐射基因。
这种抗辐射蛋白的最初本源，来自于水熊虫，是一种名为“damage suppressor”的损伤抑制蛋白。
这种蛋白能够在细胞中的dna分子链上形成一层护盾，保护dna不受辐射损伤。
现在，陆离就要专门检查自己体内的抗辐射蛋白，是否被变异朊病毒入侵，是否被变异朊病毒同化。
在电子显微镜下，陆离清楚的看到，自己体内的抗辐射蛋白，并没有被丧尸病毒入侵。
果然！果然！
陆离忍不住笑出声来！
上次去核电站的时候，陆离就已经发现，他体内的抗辐射蛋白仍然在发挥作用。
这一次检查，彻底证实了，抗辐射蛋白并不会被丧尸病毒入侵。
丧尸病毒根本奈何不了抗辐射蛋白！
抗辐射蛋白广泛存在于陆离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包括神经组织和脑组织。
所以……这就是陆离这具丧尸体还没有烧坏脑子的根本原因。
一直以来，陆离都忽略了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自己能保持神智，全都是系统开挂，并没有多想。
原来如此！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开挂，而是我体内的抗辐射蛋白保护了我的脑子，使得我的大脑没有被丧尸病毒破坏。
我苦苦寻觅的抵抗丧尸病毒的方法，苦苦寻觅的让丧尸恢复神智的办法，其实……就是我自己！
我特么就是解药！
我特么就是天生的救世主！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陆离一声大笑，又从虚拟丧尸体内抽取了一管血液样本，提取了抗辐射蛋白。
当初，在辐射剧情里，陆离就已经发现，他体内的抗辐射蛋白，具有强大的增生复制能力。在没有抗辐射基因控制的情况下，抗辐射蛋白回像朊病毒一样疯狂增生，不断的同化其他蛋白。
也就是说，陆离体内的抗辐射蛋白，本质上跟朊病毒具有同样的能力。
只有朊病毒才能对抗朊病毒？
老子的抗辐射蛋白同样可以对抗朊病毒！
“虚拟一只核电站丧尸！”
一声令下，陆离虚拟出了一只核电站丧尸。
然后，陆离把从自己得虚拟丧尸体内提取的抗辐射蛋白，注射到了核电站丧尸体内。
接下来就是等待和观察了。
一个小时之后，核电站丧尸的变得狂躁起来，疯狂的嘶吼起来。
血红的双眼颜色变得越来越深，从鲜红色变成了黑红，仿佛是一团凝结的黑血。
随后，核电站丧尸的獠牙变得更加尖锐，肤色却越来越白，有种白中带青，就跟死尸的肤色一样。
草！
这是啥玩意？
陆离眨巴着眼睛，老子弄出来一个什么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