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他的眼神有些慌乱,却一点遮掩的动作都没有,仿佛她看到了大救星一样,牙子想了想,对她说:你别着着急,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姑娘往身子下面看了看,却什么都没找到。
    眼泪吧嗒地掉下来,呜的哭起来,牙子一下子慌了,忙说,你别哭,别哭。他把自己的褂子脱下来,虽然又薄又小,好歹能遮挡一下。姑娘抹了把眼泪,接过衣服。你家在哪?
    我送你回去吧?我,我,我记不得了,牙子一下犯了愁,这该怎么办呢?姑娘也看出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你先带我找件衣服穿上吧。
    要不我带你去我家,家里什么都有,你别怕,天还早,路上应该碰不上人,我家离这很近。姑娘看出来他不是坏人,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牙子是山里长大的,身子骨壮得像小牛犊。
    背着姑娘,两只脚却直发麻,女人一开始还挺着劲,努力离开一点,到后来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便把身子一软,往牙子身上压下去,牙子的心跳得更凶了,腰被女人的大腿夹着,中间有个地方毛茸茸的,蹭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这一路上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姑娘躺在牙子破烂的被子里,你别嫌脏,就只有这一条了,她冲他张了张嘴,就晕过去了,牙子整整一天哪都没去,大门内门都关上插好,坐在石墩上看着睡着了的姑娘。
    听见她咳嗽的声音,牙子忙起身把水端过来,起来喝点水吧,看你嘴干成那样了,姑娘动了动身子,却坐不起来,牙子坐到床头,把她扶起来靠到墙上。姑娘把水全都喝了,眼睛看着憨厚的牙子,眼泪又下来了,谢谢你了,牙子更见不得这个,自己差点也眼泪掉下来。
    忙安慰她说,你饿了吧,我给你作点去。姑娘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一连十天都不能起床。牙子每天早上把饭作好,放在她床头,就出去作活,晚上再回来。牙子每天都睡在另一间小屋里,从不敢有一点过界。姑娘慢慢的好起来。
    脸上也有了光彩,牙子看着这个有点胖胖的女孩,心里美滋滋的。姑娘拿他当恩人,从不避着他,在屋子里衣服都穿得很少,牙子有时候禁不住偷偷地看她两眼,不过每次还没看到姑娘的胸部就脸红的不得了,忙就转过身去了。
    当然这一切姑娘都看在心里,她却有点喜欢这个憨厚的家伙。有时也会想他是不是个色狼,故意把衣服穿露些,但他却更害羞了,每天有牙子仔细的照顾,姑娘几乎忘了刚刚遭受过的磨难,在床上的那些日子里,甚至每天作的最多的就是盼着牙子回来,渐渐地牙子和她熟起来。
    不再躲避她的眼睛,只是每次看到姑娘被子里隐约的身体,总会产生尴尬的冲动。姑娘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洗个澡。
    这可难坏了牙子,他这里哪有洗澡间。只找到个大铁盆,又给她烧了一锅热水。睡觉的屋子太小又全是日用的东西,不适合在这洗。却又不知该跟她说。姑娘早看出来了。
    对牙子说:外边不是还有间放杂物的小屋吗,我去看过,里边东西不多,不如我在那里面洗吧。
    牙子给她安了个灯泡,找个破单子挂在门口,就回自己屋里歇着去了,姑娘把衣服一件件脱了,把水一点点撩到白嫩的皮肤上,污垢都洗掉了。
    姑娘丰满的身子散发出迷人的体香。可她万万不知道,小屋的外面正有一个人扒在墙上,从缝里色色地看着她。
    山区的人家不象城市里,一家和一家离的都很远,晚上也少有人走动。可偏偏今天有人来串门。来的这人叫黄四,三十多岁,取了老婆却不好好过活,天天游手好闲,本来他不与牙子这种老实人交往,无耐家里有段墙被雨水冲倒了。
    今天过来是求牙子明天给他干活的,正好撞上姑娘洗澡。他走近牙子的大院,就听到哗哗的水声,而且还有一种熟习的香味飘过来,黄四一闻,原来是女人的香味,他在院子周围转了一圈,发现有个小屋亮着灯,水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小屋很破旧,墙上到外是洞,黄四从洞里正好看个清清楚楚。黄四顿时下面就硬起来了,想不到牙子这傻子还有个女人。他看着时而洗澡的姑娘,发现这不象是山村的女人,身子和脸都很白,皮肤连个黑点麻子什么的都没有。
    两三平米的小屋几乎被女人身体占满了,女人的臀部大的惊人,迷人的曲线不断的变换着形状,黑亮的头发紧贴在洁白的脖子上,越发把女人衬托的雪白。
    洗完澡以后,姑娘披着个单子穿过牙子休息的外堂,进到里面。牙子一声不吭的躺着,怕是闻到她身上的女人气已经不能呼吸了吧?她几乎都能想像出牙子脸通红的样子,乐得她差点笑出来。
    正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牙子突然摸了进来,揭开她的被单,往胸上那对奶子摸去。她一下子就醒了,使劲推住他的手,两个人撕扯了几下,姑娘不动了,她喜欢牙子。牙子沉下头,用嘴使劲吃着她的奶头,另一手还不停抚摸另一个乳房。
    她兴奋地抱着他的腰身,轻轻抚摩着。她感觉到那张大嘴还不停地用舌头来回卷动,乳头被弄得奇痒,她的嘴巴越来越干,脑子开始空白,心里还想,这傻小子还挻会吃,很快,她几乎不能思考了。
    全身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冲击得她没有时间来思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来,他的大嘴拚命地吃着阴户,粗大的舌头与阴唇绞在一起,她使劲抱着他的头,大嘴把整个阴户舔弄呢快要炸开了。
    她用力地往下按,发疯般地要把他的头按进自己肥大丰满的阴户里。他猛地把头从她大腿之间拔出,胯部跃上来,粗大的yin茎没费力气一插到底。
    “啊”姑娘的阴户一下子被撑开,随着yin茎的进入阴水不住地往外喷出来,yin茎却没有大力的抽chā,而是轻轻地快速的插入,每次进出的长度很短,她的官口被吸得巨痒,双手抱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腿间压。她渴望一次深深得插入。
    但那条yin茎却一如即往地快速的抽拉,我要她几乎是哭泣着呼唤着他,终于,阳ju突然往外抽出到极限,然后深深地插入。怪异的gui头直直地顶到姑娘的最深处,已经张开的官口吃到了顶端的马眼,他不由的打了个激灵,然后连续的大力抽chā起来。
    她快要崩溃,快感已经淹没了她的头顶,她已经不能呼吸,只是张着嘴巴。yin茎突突地喷出了大量的精液,然后马上瘫倒在她身上,她啊的一声便晕过去。
    这一夜她睡得很好,连梦都没作。早上醒来的时候甚至都把夜里发现过的事忘到了脑后,她的脸更加滋润。
    她起来看了一眼外屋,牙子睡的跟死猪一样,她走过去,用脚把他踹醒了,牙子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还问出什么事了吗?仿佛昨夜时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冲他大声喊,该上工了,牙子傻傻地应了一声,慢慢地爬起来,眼睛依然不敢看她,她心想,玩都玩过了,现在还装什么呀装。
    不过她还是喜欢他憨憨的样子。她给他第一次作了早饭,他蹲在地上吃饭的时候,她就在一旁两眼直直的看着他,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看得他直发毛,牙子不晓的她为什么突然象变了个人。牙子说:“我今天出个远门,去给你买两件顺眼点的衣服,要不你还不能出门呢。”
    她说又得让你给我花钱,还说给她挑件漂亮点的。牙子冲她傻笑了几下,告诉她,可能晚上回不来,一个人在家不用怕,大门很结实的,不会出什么事。
    她当晚睡的很早,她躺在床上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慢慢地睡着了就,没一会儿就作开梦了,她知道那是在作梦,她梦见牙子回来了,把东西往外屋一扔,就直接冲着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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