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抱住她,又开始象昨天晚上那样吃她的奶子,然后她的水就流出来了,牙子发疯一样的吻着她,她紧紧抱着他,他又把他的那个东西插进来了,太舒服了。
    那种疯狂的快感越来越强,她感觉快到受不了了,想告诉他慢一点,却一下子醒过来,然而她发现那发疯一样的抽chā是真的,男人粗大的yin茎全速地贯穿着她鼓起的阴户,她清楚地听到了男人喘气的声音。
    她猛的大叫起来,你是谁?你是牙子吗?男人仍然不吭一声,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下身抵住她的腿,让她一丝都不能动弹,她的快感此时已经瞬间消失了,她还要喊叫,却被他用嘴堵住了,她被死死的压在下面,只能承受着男人粗野地冲击。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梦中的快感中断了,她的阴户枯竭了,男人感觉到这一点,他突然停下来,从她身上下来,她长出了一口气,希望他别再上来了,就此结束了吧。男人摸索着走到墙边,把电灯把开了,白光一下子把屋子照得雪亮,她受不了强光的刺激,马上把眼睛闭上了。
    男人回到床上,没有立刻继续刚才的抽chā,而是又开始抚摸她通体洁白的身子,亲吻她丰满的乳房。慢慢的她体内的欲火又被勾引出来,对男人的触摸变得越来越敏感,整个身子象要飘起来一样。
    男人把她的身上翻过去,抱住她肉感的屁股往上抬起,她的双腿下垂,膝盖顶住床,使得整个腹股沟正对着屋顶,阴户咧张着,体香混合着阴水的腥味直冲男人的鼻孔。男人受到了刺激一样地张开大嘴,长满颗粒的肥大舌头从下方裹起整个阴户。
    然后用力地往上舔,阴水在舌头的挤压下,不断地向外流出,由于宽大的舌头紧紧包住阴户,阴水一滴不剩地流入男人口中,女人浓列的气味强烈刺激着男人的欲望,他的舌头在大阴唇内部野蛮地四处冲撞,舌尖飞快地触弄每一处嫩肉,阴水又流了出来。
    沾满粘液的阴户散发着热气,yin道口无规则的收缩,然而这样的体位,男人感受到的刺激远大于女人,少女细致光洁的皮肤,连同上面一层细细的绒毛,真实的映入他的眼中。涨大的阴户一会儿发软,一会儿又阵阵的发紧,女人的雌性分泌物源源不断地输入到男人体内。
    女人哀号一样的喘着粗气,上身来回摆动,身体向一边倒去,男人立刻阻止了女人的倾斜,他环到女人的腰部连同两只丰满的大腿紧紧的抱在一起。
    女人的身体丝毫不能动弹了,她的哀号慢慢变成了抽泣,舌尖的每一下挑逗都触动她内心深处原始的野性。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只希望他是牙子,但他老练的动作与牙子憨厚的是那样格格不入。
    她知道他不是牙子,从地上的影子都能看出来,他比牙子高大,她想揭穿这一切,她想对那男人说,你不是牙子,但无论她怎样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体内涌动的激情钳制了她的咽喉,男人把快感从背后不停地注入她体内,沿着倾斜的身体流向她的大脑,那种狂野的甜蜜麻醉了她的神经。她的身体极度的渴望那蛇一样的舌头,她又想起了可怜的牙子,他对她那么好,她非旦不能报答。
    此刻却象个荡妇一样享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她感觉对不起牙子,不行,她的心猛着惊醒。不要呀,她终于喊出来,男人象根本没听到一样继续着,她努力地把头向后转,却发现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她心里拒绝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感,男人停止了舔弄,她以为他听到了她的呼唤,然而她感到了一根长长的东西缓缓插进了她火热的窒腔。那东西很细长,她感觉到应该是他的手指。
    她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他正在用手奸淫她的yin道,不要呀!她只能在心里阻止着男人,然而只有她自己听的到。深深插入的手指活动着关节,指身左右触弄着娇嫩滚热的肉壁,指尖大幅地摆动,沿着yin道内圈的周长来回的划过,不行呀!
    强烈的刺激从yin道深处传到大脑,那指尖象刀一样要剥开她的内宫,她的子宫开始蠢蠢欲动,花心慢慢张开,作好了一切准备,等待异物的插入。
    无论如何钻弄,细长的手指距离花心总有一步之遥。男人把胯部往下压下来,她知道他要插入了,然而他并没有将深深插入的手指拨出,而是将yin茎顺着手指原路插了进去。
    粗大的yin茎和细长的手指同时旋转着,酸麻夹带着涨痛的冲动一齐往她脑门涌上去,带给她飞起来一样的感觉。她知道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内心对牙子的愧疚越来越少,女人原始的狂野欲望让她臣服于体后粗壮的男人,她开始主动配合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追逐着男人肉棒和手指的指引,却总是不能达到那里。
    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渴望被征服的感觉强烈到极点,不停地抽chā的肉棒跟不上她的感觉。她变态地呻吟,发疯地把屁股向后上方顶去,男人以飞快速度冲击着迎上来的肥大的阴户,他发现她快要疯了。
    抽chā的频率已经到了极限,然后她依旧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向后用力。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局面。他知道必须打破这个女人的状态,分散她阴户的注意力,他出奇不意地握住她光滑浑圆的乳房,夹住两颗涨大得僵硬的奶头,用力挤压。
    她瞬间被送上了高峰,阴户象被冻住了,一下子僵在那里。她高潮了,快感象爆炸了一样的从下体向四面八方飞溅。她被撕得粉碎。她瘫倒在男人的跨下。没过一会儿,男人嘴里传出来闷闷的哼声,他射了。
    你是牙子吗?她依然不相信这是别人。男人把她翻转过来,她看到一张四十岁的老男人的脸,她发疯地尖叫起来,男人跟她说,你喊吧,这里没人能听的到你。她体内的快感还在四处的冲撞着,她的意志已经恢复了。
    羞愧、激动、麻酸的感觉不停地在大脑中交错。她感觉自己变得那样陌生和可怕。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开始断断续续的哭泣,男人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细嫩的乳峰,那仿佛已经不在是她自己的身子,每一处被抚摸的肌肤都爆发着快感,她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那是女人渴望被再次强暴的感觉。
    她抱住丑陋的男人,发疯地往他身上蹭,她已经不能自控了,被男人蹂躏的快感象毒品一样吸引着她。
    她终于软下来,火慢慢熄灭了,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记不得了,只是两眼空洞地望着天空。牙子回来了,她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牙子默默地把衣服塞到她手中。
    她要走了,临道别的时候,她想对牙子说,对不起,然而从嘴中说出的却是谢谢。她坐上了回家的客车,她发现自己变了,一切都那么不同。她又想起昔日的同学,然而那已经太遥远。
    茂盛的枝叶不停地划过车窗,象同一棵树不断地重复着。客车柔软的座位很宽大,章雅慵懒地身子靠在后背上,两眼直直地看着窗外。前面的路开始变的崎岖,车子明显放慢了速度,司机极力避开较大的坑洼。
    但还是不小心让轮胎压到一个大坑上,满车的人都跟着左右摇晃。她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里,巡视了一遍车箱里无动于衷的乘客,所有人都摇头晃脑配合着,车子刚一平稳,他们几乎同时又安静地睡去,象一车死人。
    凉嗖嗖的恐惧让她打了个寒战,她的大脑一直在不停的思考着,乱嘈嘈的,根本理不出头序,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思考什么。车子终于停下了,前面是个路口,几个戴着大沿帽的围着汽车转来转去。
    一个胖头胖脑的向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来,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司机师傅回到车上,冲车上的人说,安全检查。意思是所有的人必须下车,人们极不情愿地嘟囔着,司机刚刚打断了不少人的美梦。
    车子是停在山谷的一个转弯处,两边是往天空里延伸的山峦。大山里特有的新鲜空气迎面扑过来,让她的大脑略微轻松了些,四周的风景很别致,甚至想去四处走走。
    司机一个人蹲在一块大石头上,眼睛眯着,一口一口地抽着雪白的烟卷,他不时向接受检查的乘客这边看几眼,仿佛人群里面真有在逃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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