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夫都说,太后只是外感风寒,怎么到你这里就是中毒了。
    中毒可不是小事,你可看好了?
    别到时候出了岔子,怕你担待不起。”秦羽说道。
    楚蕴没回应秦羽,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
    嘲讽意味格外明显。
    “你这是什么眼神,本宫....本殿是好心提醒你。”
    楚蕴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当初我不过表现出不是很想嫁给你,你就能找人想毁了我,现在......
    二皇子觉得我会相信你的好心?”
    “奉劝二皇子一句,做人可以虚假。
    但是别假的那么明显嘛。”
    让别人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立在大殿两边的赵国公和李太尉挤着眉毛憋笑。
    皇帝则是狠狠瞪了秦羽一眼。
    秦羽面上过不去,“我只是担心太后,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本殿警告你,要是太后有个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楚蕴点头,“倒是没想到二皇子可以代替皇上发话,这么说二皇子还是相信我,要让我为太后医治?”
    “你......”
    面对赵国公和李太尉等人若有所思的目光。
    还有皇帝愠怒的眼神。
    秦羽胸膛手握成拳。
    狠狠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暴怒。
    这个女人就是专门跟他作对的。
    为什么他总是忍不住被她激怒。
    秦羽干脆绷着嘴巴不说话。
    那边皇帝眯着眼睛吗,不着痕迹的扫了楚蕴一眼。
    才问其他御医和大夫。
    “你们可看出太后有中毒的迹象?”
    “这.....”
    有人迟疑着再次过去把脉。
    “回皇上。微臣无能,实在无法看出太后中毒的迹象。”
    “草民也看不出来。”
    “敢问宋大夫,太后所中何毒,可有解法?”
    这些民间大夫对楚蕴的印象并不差。
    甚至因为她揭穿了年夕瑶碰瓷之前几位名医,大家对楚蕴还是颇为敬重。
    所以此时是诚心求教。
    “其实也算不上毒,严格来说,是中了蛊。”楚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胡诌。
    “解法倒是简单,只需要找到下蛊的媒介,再用施蛊者一滴鲜血便可解除。”
    众人都愣了。
    这哪叫简单啊。
    压根就是很难好吧。
    先不说鬼知道对方用的媒介是什么。
    就算找到了下蛊的媒介,那下蛊之人怎么找?
    虽然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事怕是和皇上和二皇子脱不开干系。
    但是皇上和二皇子是傻了才会自己动手。
    万一让别人动的手。
    就是翻遍天涯海角恐怕也难。
    再退一万步说。
    如果真是皇上和二皇子亲自动的手。
    他们还能拿着刀子直接朝人身上割一刀不成?
    赵国公和李太尉脸色有些不好。
    太后这两年,其实已经暗中和他们合作过好几次。
    这些年皇上和皇子们也不纳世家女子进宫。
    宫里所有的事情,都得仰仗太后。
    太后要是倒了。
    他们就被动了。
    “那你有把握解除太后身上的蛊毒吗?”皇帝沉声问道。
    楚蕴点头,“当然。”
    皇帝目光沉了沉,随即拍板。
    “那便希望宋大夫一定治好太后。不然,朕为你是问。”
    皇帝想的很简单。
    太后是不是中蛊,他比谁都清楚。
    既然宋绮敢这么说,他没理由阻止她。
    若是她敢乱治。
    让太后出事,那他不会客气。
    要是她治不了,只要她没发现他们怎么对付太后的。
    最多不过一两个月,太后也会归天。
    怎么看,事情都对他们有利。
    楚蕴点头。
    直接让樊彻拿出了金针银针。
    走到太后面前。
    “等等,宋大夫不是说要找到下蛊媒介吗?”
    “你这是做什么?”太后身边的嬷嬷不安的制止。
    “当然是先叫醒太后啊,只有太后自己才知道她最近都碰过些什么东西。”
    嬷嬷一想也是,便没再阻止。
    “你跪下来,方便我拿针。”楚蕴对樊彻说。
    樊彻一愣。
    随即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举着托盘。
    楚蕴捻起一根金针,在太后百会穴上缓缓刺入。
    太后眼皮动了动,醒了过来。
    嬷嬷连忙低头解释,“娘娘,这位是皇上请来为娘娘看诊的大夫。”
    太后疲惫的扫了一眼,无力的道,“皇上有心了。”
    “太后娘娘,现在我需要问您一些问题,在这之前,我再用银针活血,让您能舒服一点。”
    “那就有劳姑娘了。”
    太后看到远处的赵国公向她点头,当即放心了些。
    楚蕴颔首,一边转到太后的另一边,一边对樊彻说。
    “抬高一点,我不方便取针。”
    “再抬高一点。”
    “你手太短了。”
    樊彻有些委屈。
    他搞不懂宋大夫为什么非要把他带上。
    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贵人。
    现在又是下跪又是举盘子的。
    最关键是,明明拿的到嘛。
    他都快递到太后脸上去了。
    楚蕴翻白眼。
    给自己亲娘跪一下还委屈上了。
    “再抬高点。”
    就连太后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姑娘,其实哀家已经好多......”
    太后话还没说完,目光就死死盯着樊彻那露出的一截古铜色手腕上。
    那熟悉到令人心颤的印记。
    让太后差点没直接蹦起来。
    “你.....”
    楚蕴伸出一根手指头,直接按在太后肩头。
    太后瞬间感觉肩膀上似乎千斤重一般。
    浑身都动弹不得。
    “好了,不用举了,你站到一边去。”楚蕴对樊彻说完。
    转头对太后解释。
    “刚才给太后娘娘施针的穴位,是会有些刺激,娘娘,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太后还有些怔楞的看着樊彻。
    “他......”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第一次见贵人,不小心唐突了太后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说起来,他也只是个可怜人,不知道谁一个劲追杀他,好几次差点没命,这才投奔了我,保住了一条命。”
    樊彻脑子有些懵。
    他被人追杀是真。
    但是没有受伤呀。
    宋大夫一定是想让他可怜点,这样太后才不好意思治他的罪。
    一想到这里,之前对楚蕴那些微的怨气也消散了。
    宋大夫可真是个好人啊。
    说谎也是为了保护他。
    “什么?”太后眼睛都红了。
    “哎。也不知道是谁要他的命,不过娘娘,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查出谁害的您中蛊。”
    太后似乎想到什么,目光闪了闪。
    “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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